南希成了沃辛顿的新宠,对此她真是后悔不已,原本,她用药丸跟数学老师的前任宠儿换取情报时,只是想让自己少吃点苦,没想到表现得太好,居然让数学老师直接收了她当宠儿,真是亏大了。
贝丝倒觉得很解气,见南希每每服侍完沃辛顿,精神总是不好,身上也常常带伤,只当她是害人害己,做了坏事遭天谴,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哼!活该,沃辛顿先生打死她最好!”
贝丝和安妮一起走在廊上,她们刚上完数学课,正要去上语文课,自从贝丝和南希闹翻后,就跟安妮走得很近,其实是贝丝单方面黏着安妮,不断找话和她聊,安妮一开始冷冷的,既不会回应她,也不会赶她走,像周围有一圈保护罩一样,贝丝却丝毫不气馁,老是跟着她,自顾自地一直讲,久而久之,安妮慢慢开始会点头或摇头,偶尔也会回复她几句,虽然话还是很少,但贝丝觉得她们算是朋友了。
安妮见她这副愤恨不平的样子,忍不住劝道:“算了吧!她也够惨了。”
“她有比我惨吗?我敢说数学老师一定没有美术老师变态,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变成美术老师的宠儿。”贝丝激动地反驳。
安妮想起那天晚上看见的景象,心想:谁比较变态还真不好说。
贝丝继续说:”反正我是不可能原谅她的。”
这时,贝丝忽然感觉腹部有点钝痛,便停下脚步摀住肚子,安妮也停下来,回头问道:”怎么了?”
贝丝摇摇头说:“没事,可能昨天被美术老师玩得太过了,到现在都还有点不舒服。”
卡文迪许越玩越大了,昨晚竟让她憋着尿受电击,直接电得她失禁后昏厥,好在这男人还有点良心,没在她醒转之后继续折磨,安慰一番后就放人回宿舍休息了。
语文课的老师是冯塔涅,贝丝第一次见到这个瘦高的男人,是在入学第二天晚上的夜间挑选,当时她还觉得这个一看就严重厌女的男人,一定对学生相当严厉,但上过他的课之后,才发现冯塔涅从不体罚学生,每次上课都是默默地走进教室,自顾自地讲课,钟响就离开,上课过程不点名不提问,甚至连看都不看女孩们一眼,可能就是因为厌女情节太严重,所以连罚都不屑罚吧!
这样也好,学生们上起语文课来一点压力也没有,不管老师是恋女还是厌女都无所谓,别打她们就行。
冯塔涅在台上讲课,内容简单基础,大概他也觉得这些学生反正是当性奴的命,教太深入也没有用处,所以从不刁难,怎样轻松怎样来。贝丝百无聊赖地翻着课本,又看看窗外日渐浓厚的秋意,花园里的花谢了,只剩远处海岸边的芒草随风摇曳,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这个时节孩子们会在院子里踩落叶玩,即使是萧索的季节也充满趣味,现在她只感到凄凉,心思不由飘到了朱利安身上。
不知道朱利安存够钱了没有,他应该会信守诺言来救我吧!
想着想着,不由担心起来。
朱利安工作也一年多了,外面的花花世界一定趣味横生,他……应该不会爱上别人吧!
如果他碰到比我漂亮的女生,会不会移情别恋?
贝丝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他不会为了美女放弃我的。但,会不会为了钱呢?如果这个女生有大笔的嫁妆呢?
朱利安是孤儿,要在社会上立足已是不易,还要花一大笔钱来领养她,就算真的办成了领养手续,若想帮她摆脱继女身分,唯一的方法就是登记结婚,公民与公民结婚是不用钱的,但公民与继女结婚却要花一大笔的’身分转换费’,朱利安有这么多钱吗?他愿意花吗?
贝丝越想越紧张,肚子又痛了起来,而这一次,她却觉得不对劲,脑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会吧不会吧!
她僵直地坐着,几分钟后,她感到一股热流从阴部流出,她的猜测是真的。
月事来了!
怎么办?
液体越流越多,再这样下去整件内裤都要沾湿了,下节是礼仪课,若是被古苏安夫人看见,会被打死的!
她越是紧张,越有种经血会立刻喷涌而出的错觉,想着继续坐着也不是办法,还是先去找琼斯女士拿棉条吧!虽然一样会被罚,但琼斯女士至少是按规矩办事,该罚多少是多少,不像古苏安夫人心狠手辣的,惩戒学生严厉至极。
打定主意后,贝丝鼓起勇气,举手对冯塔涅说:”对不起,先生。”
冯塔涅原本面对着黑板在写字,听见声音便回过头来,皱眉瞪着举手的女孩,也不说话,静静等待她的下文。
贝丝红着脸,羞怯地说:”我……我月事忽然来了,请问可以出去处理一下吗?”
冯塔涅听了,脸上的表情简直嫌恶至极,立刻别过头,彷佛光是看到这女孩都会脏了他的眼,用力挥手道:”滚滚滚!”
“是,谢谢先生。”
贝丝低着头匆匆出了教室,往导师办公室走,琼斯女士了解状况后,一边给她塞棉条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