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气。
等他终于什么都吐不出来后,她才让人来收拾。
她好声好气地跟躺回床上闭目养神的沈泊宵解释道:“医生说你得吃东西,不能光靠营养针。刚开始恢复饮食会有点难受,我们忍一忍好不好?”
等不到他的反应,许清枝抱住他,把头埋在他柔软的小腹,不敢使太大的劲,声音闷闷的:“拜托,就算是为了报复我,活下去好不好?”
沈泊宵无声睁开眼,低头看着这个抱着他低声恳求的养女,一时有些恍惚。当初抱回来时还是小小一个,怎么一晃眼就这么大了。
他觉得自己看不懂她。小时候的低眉乖顺,长大后的沉默寡言,半年前的狂妄恶劣,现在的温柔耐心,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说她是为了权一直蛰伏,但她对自己别样的情感要说他没发现是骗人的。但就是这样他才更加奇怪,一个上了年纪还身体不好的残废到底有什么值得她喜欢。
相比之下,他更愿意相信大权在握的她只是一时兴起在他面前装傻卖乖。他懒得生气,也生不动气,索性就不管了。
……
又吐了几回后,沈泊宵终于能稍微吃进一些东西了。这几天许清枝一反常态一直待在家里,虽然他根本没问,她还是主动解释说有副手帮忙,出不了大乱子。
沈泊宵虽然不再抗拒许清枝,无论是吃饭换衣服还是洗澡他都听话配合,但除此之外,他根本不会分给她一个多余的眼神。
许清枝面上不显,心里难免有些委屈。转念一想他愿意分一些心神来讨厌自己也是好的,总比之前什么都不在乎的好。
等沈泊宵能正常吃饭后,许清枝又回到了早出晚归的生活。
虽然说有副手辅佐,但许久没有沈泊宵的坐镇,帮派里的老狐狸们就开始心怀鬼胎蠢蠢欲动了。这些都是跟着沈泊宵一路打拼了十几二十年的老人,许清枝不好手段太过粗暴,只能和他们虚与委蛇打打太极。
前几天许清枝在家陪养父找不到人影,老狐狸们借题发挥,弄得她不胜其烦。沈泊宵又不肯理她,哪怕醒着他都会在她进门之后装睡。他就是仗着她不想打扰他休息,她也确实一直由着他。
今天老狐狸们又吵了一天,回家后养父又只肯拿后脑勺向着她,许清枝的忍耐终于到了极点。
她直接上床抱住他,装睡的人果然瞬间绷紧了身体。沈泊宵往后给了她一个肘击,许清枝不肯放手,念着病中的人力气不大,生生受住了。
她紧紧锢住他,唇齿轻轻撕咬他的后颈。湿漉漉的轻吻和刺痛让沈泊宵不自在,他无用地躲避着,忍无可忍低斥道:“你是狗吗?”
许清枝含住他的耳垂,喑哑道:“我是爸爸的狗。”
她舔舐着沈泊宵的耳垂,手神不知鬼不觉地伸进了他的睡裤。沈泊宵腰部以下都几乎没有触觉,他对许清枝的小动作一无所知,只一味地躲着她的吻。
直到他感觉到有异物探进了后穴,他浑身一僵,眼底聚起黑雾,声音没什么力气却满含威胁:“许清枝,你敢?”
许清枝果然停住了。她知道这是沈泊宵最后的警告,如果她现在强行进入,沈泊宵从此绝对不会再原谅她。
她若无其事地迅速收回手。沈泊宵的一口气还没舒完,他的阴茎又被握住了。
耳边是许清枝状若无辜的声音:“爸爸,刚才我好像把你亲硬了,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沈泊宵哽住,他没想到现在身体已经敏感到这个程度,只是被亲了亲脖子都能硬起来。
她这次很懂事地等他的回答,沈泊宵却实在开不了这个口。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向后靠去,许清枝心领神会,手上立刻动起来。
圆鼓鼓的囊袋和前端都被细心地照顾到,颤栗的快感让沈泊宵不住喘息起来。
“嗯...嗯...哈、哈、嗯...啊...哈...”
病中的人没坚持过久就泄在了许清枝手上,和精液一起流出来的还有后穴的淫水。
沈泊宵感觉不到大腿根部的湿润,他只觉得自己的后穴密密麻麻地瘙痒着,还莫名其妙地发着烫,就像是被许清枝啃后颈一样的触感。
还没缓过劲的人气急败坏道:“许清枝,你干了什么!”
正偷偷帮他脱着内裤的许清枝立刻举手以证清白:“我在帮你换裤子!”
怕他不信,她还特地掀开被子让他自己看。沈泊宵懒得配合她,他忍耐着后穴的瘙痒,气息不稳地问:“那我后面是怎么回事?”
许清枝循声望去,他的臀缝早就塞满了骚水,掰开来,小穴微微发烫,粉红的小嘴正往外吐着水。
她一抹,把沾了骚水的手指伸到沈泊宵面前:“你后面流水了。”
沈泊宵又气又羞,红霞飞上脸颊,一巴掌打掉她的手,兴师问罪道:“你刚才是不是又趁我不知道弄了什么进去?你上回塞跳蛋我还没找你算账。”
许清枝冤枉道:“我真没有!你都那样说了,我要再敢乱来以后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