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本是草根出身,凭借一腔孤勇和出色的计谋一步步从小兵做到了骠骑大将军。此番打了胜仗,将军踏上返京路,路过一个县城,在知县盛情相邀下暂居知县府邸休整片刻。
知县设宴庆将军凯旋,将军心情大好,畅饮到月上高墙终于不胜酒力,摇摇晃晃地往房间走去。
推开房门,房内燃着昏暗烛火,将军鼻翼捕捉到一股暗香。他心生警惕,暗自运功。走到卧房,他一掀床帘,床上竟是一个穿着薄纱媚眼如丝的女子。
那女子见到他也不慌,媚笑着坐起身,柔夷般的手指抚上将军衣襟:“将军,奴家来伺候您。”
将军暗自卸了手上的力,想必是知县自作主张送了个妓子来,于是张开双臂,让妓子伺候他宽衣。
宽完衣将军就急不可耐地啃向妓子的脖子,大手在妓子屁股上揉搓着,拥着她向床上倒去。将军一边吻一边脱妓子的衣裙,手却被妓子拦住了。
她把将军的肩膀往后推,将军对女人一向容忍,顺着她的力道往后仰倒,整个人躺在了烛光里。
将军身形高大孔武有力,又浑身煞气,名声可止小儿夜啼,让人忽略将军其实生得十分俊俏。在昏暗的烛光下,倒显出几分柔和来。
妓子半俯在将军怀里,娇声说要和将军玩点新花样。
将军含笑默允了,好整以暇地等着看这放荡妓子有什么花样。
妓子解开将军的亵裤,将军半硬的男根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她让将军侧过身背对着她,自己从背后拥着将军,手绕到前面来套弄起将军的男根。
那妓子的手法颇有几分技巧,将军的囊袋和男根都被伺候得舒畅,过了会将军就喘息着在她手里泄了。浓稠的精液带着腥味,半数射到了妓子的手上。
许久不经床事,将军还沉浸在方才射精的快感中,感受到后腰处的痒意。他低笑一声,暗骂这小骚蹄子,本打算转身拥住她的将军停了动作,等着看妓子还想玩什么。
他感到屁股一凉,那妓子似乎把他的精液全抹他屁股上了。正准备笑骂她一句穷讲究,大腿突然被抬起来,后庭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将军脸上的笑僵住,猛地闷哼出声。
疼得额头沁出汗,饶是受惯了伤的将军也需要缓一下才能适应后庭的剧痛。被妓子开了后庭,将军暴怒,手臂一抬就要把妓子摔下床去。
那妓子却不给他机会,抬着他的大腿根部急风骤雨般抽插起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将军痛得咬牙切齿,一下一下捅进深处,将军只觉得自己要被捅穿。每次蓄力反抗都会被新一波的剧痛移开注意力,尽管将军不断尝试逃离,但一直都无济于事,被锢在妓子怀里进出了几十次。
疼痛让将军的挣扎越发无力,用武不成,将军骂了起来:“嗯啊…你这个、嗯!婊子,滚出、呃啊啊啊啊!哈、哈…滚出去…”
他骂得越凶,妓子动作就越狠。一来二回终究是将军先败下阵来,疼痛让他只顾得上喘息,分不出余力来骂骂咧咧,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高亢的呻吟。
妓子把将军翻过身,让他正面朝上,体内的巨根却不拔出,肠肉刮蹭着粗糙不平的巨根,引得将军痛呼出声。
巨根插在将军屁眼里,妓子一边挺动着腰一边欺身揉捏住他早就挺立的乳头,用狠劲掐住。那乳头越掐越挺,红得快要滴下血来,看得妓子眼馋得要紧,忍不住张开贝齿轻轻撕咬着他的奶子。
将军随着妓子的撞击抖动着,引头高吭:“咿呀!呃啊啊啊、痛、痛!嗯嗯嗯嗯、松...松嘴、嗯啊啊啊!”
将军胸脯一挺,将奶子直直往妓子嘴里送。妓子张嘴含住他的乳肉,又惹得将军痛呼:“别咬了呃呃呃、要烂了!啊、啊、哈、唔唔唔唔...”
见两边乳肉都伤痕累累了,妓子这才放过了将军的奶子。她起身将人抬下床,让将军趴在桌子上,就这这样的姿势从后继续cao了起来。
红肿的奶子在粗劣的桌面上反复摩擦,将军不由得嘤咛出声。后入的姿势让巨根更方便进入,整根没入让将军的屁眼撑得紫红,巨根每一次出来都会来出一大股骚水。
将军的身材无疑是顶好的,浑圆充满弹性的屁股在妓子手上揉捏成各种形状,妓子尤为喜欢在狠狠挺入时爽快地扇那大屁股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和将军吃痛变调的呻吟声让妓子兴致越发高涨。
玩够了屁股,妓子又把将军揽到太师椅上,让将军张开腿跨坐在自己腿上,她掐着将军的腰将人提着上上下下。
壮实的肌肉让妓子有几分吃力,一时香汗淋漓。但将军却无暇欣赏此等美景,他挺着胸脯昂着头,随着起起伏伏高声浪叫着。
“呃哦哦哦哦!咿啊啊啊、cao穿了...嗬啊、嗬啊...嗯唔唔唔唔!要死了、要死了!”
大门口驻守的将士遥遥听到将军的浪叫,手不自觉伸向自己的裤裆。他低声和旁边的将士说:“将军许久不碰女人,这一回好生生猛。不知那女人究竟如何滋味能让将军兴奋成这样!”
屋内的将军却恨不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