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
“秉昆咋拉,这么看我?”涂志强奇怪问道。
钱文顿了一下,突然讲故事道,“有一个男人,他喜男,不喜女,可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他就和自己朋友想了一个办法,找个家境不好的,不是城市户口的姑娘,和对方假结婚,达成掩人耳目,给外人一个假象的目的。
他也这么做了。
可有一天,他的其中一个朋友见色起意,见他的未婚妻花容月貌,就趁他喝醉,强暴了她的未婚妻。
可第二天酒醒,他发现了这一切,他什么也没说,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因为他根本不爱那个姑娘,他喜男,所以选择了不为所动,可能和哥们义气比起来,这个姑娘微不足道吧。
涂志强,我想问,如果你是这件事中受害姑娘的未婚夫,你会选择如何对待施暴者。
如果你是旁观者,偶然间得知了这件事,你又会选择怎么对待那个受害姑娘的未婚夫,与那个王八蛋施暴者?
嗯?”
钱文怀中抱着一圆木,就静静的看着涂志强,看他如何回答。
涂志强一愣,眼中带着心惊,他就是喜男,难道被人发现了。
可细细听了故事,和他没一丝一毫关系啊,不是说他,他奇怪的看向钱文。
“当然是打死那个施暴者,就是住牢也要打死他!”扛木路过,听到钱文话的肖国庆发表意见道。
“对,不是男人,自己老婆都保护不了,就是不喜欢,那也是你未婚妻啊。
还哥们义气,都强暴你老婆了,还哥们?脑残吧,智障,垃圾!”和肖国庆扛同一颗圆木的孙赶超也骂道。
钱文从孙赶超,肖国庆身上收回目光,看向涂志强,让他发表意见。
他的两个发小读书是少,可三关正,他们已经发表了自己对故事的看法,就剩涂志强了。
涂志强不想参与这个话题,他觉得很别扭,可钱文紧紧盯着他,不放过,赶超,国庆也看着他,他脸抽了抽,面色难堪。
“秉昆,你呢,你还没说你会怎么样么?”涂志强转移话题道。
钱文盯着涂志强的眼中,郑重并认真道,“如果我是那姑娘的未婚夫,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可假设发生了,我会当场打死那个狗杂碎,挫骨扬灰。
如果我是旁观者,偶然得知这件事,我会暴打那姑娘的未婚夫,并见一次,打一次,不配为男人。
对施暴者,我会悄悄的敲闷棍,然后挫骨扬灰。”
“嘶~”赶超,赶超同时倒吸凉气,同时对钱文的狠辣竖大拇哥,不过他们也没太在意,因为只是故事而已,怎么可能有故事中那种男的。
二人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合抬着圆木离开了。
可涂志强却从钱文的眼中看到了认真,好像看到故事中的主人公是自己,说的是他。
这让他越发不自在,这个话题实在是让他不舒服。
“你呢?”见涂志强不想发表意见,钱文问道。
默然,见躲不过,涂志强低头闷声闷气道,“我很看重哥们义气,我可以为兄弟两肋插刀,如果身为那个姑娘的未婚夫,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我答复不了。
如果身为旁观者,偶然听闻这件事,我可能会和你一样,选择一样吧。”
回答的时候,涂志强一直低着头,掩饰着自己的眼神。
“暴打那姑娘的未婚夫,并见一次打一次,认为不配为男人。
对施暴者,悄悄的敲闷棍,然后挫骨扬灰,对吧。
你认同?”钱文说着的时候,怀中的圆木抱紧几分,棉衣下肌肉炸裂,同时左顾右盼,看有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对钱文的咄咄逼人,涂志强很不高兴,他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因为,好像在说他。
“嗯,认同你的观点,赶紧工作吧。”涂志强转身要走。
钱文左顾右盼的目光收回,这里正好是死角,没人注意,心中默默道,‘你的选择很合我心意。’
涂志强在大步往前走,钱文怀中圆木已经离地,可理智让他本想砸对方一圆木的想法停了下来,开启能力‘幸运’一分钟,并一只手掏向口袋,叫住对方,“怎么走了,我一个人也抬不了啊。”
涂志强闻声,回头,刚转半身,身下一滑,原来是钱文从口袋中掏出一巴掌大的圆木,趁他转身前精准的扔到他脚下。
正是钱文一直给郑娟凋刻人像用的圆木,这是第七块圆木,只是那天下起了暴雪,他没凋,就一直放在身上,打算有时间在凋刻,现在正巧用上了。
身旁就是垒起的圆木堆,上面落着厚厚的积雪,涂志强一头就扎了过去。
彭~
身形不稳的涂志强,狠狠撞到高高垒起的圆木堆上,圆木堆上的积雪晃了晃,晃晃悠悠,圆木没有滑落成为滚木砸向倒地的涂志强。
这时钱文不动声色转身,用力一踢刚刚滚回他脚下的巴掌圆木,好巧不巧正中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