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剑来的极快,几乎眨眼间已经到了眼前。
衍月换了身大红的江湖套,扮做散客混进浩气的据点来找她的奴儿。却不想才找到屋子便撞上对方如此热情的迎接,下意识的翻身避过剑芒,站定时,几缕断发飘落,头上利落的高马尾已经散开下来,披落了满肩。
她眨眨眼睛,心中赞了声好俊的剑法!嘴上却调笑道。
“宝贝儿,本想晚上再来找你,没想到你这么想我啊~”
李沐白眸色更冷,刺出更快的一剑来。
衍月自然不能在他的地盘上纠缠,蝶弄足身法流转,人已在十尺开外。
“好奴儿,来追我吧~”
她笑道。
七秀坊的大轻功一跃数丈,衍月红色的身影在空中一掠而过,看似潇洒实则步步谨慎。
———那小道士不依不饶的咬在身后,没人愿意和纯阳宫的剑宗弟子近身相搏。
太锋利了。
衍月在大轻功上又进了一段,浩气据点郊外的野地隐隐出现在她眼前,不由勾起一个笑来。
真是个好消息呢……
李沐白一落地便被远远两道江海凝光打在身上,坐忘无我凝成的护身罩瞬时破碎,他退后了两步,远处的红衣冰心挽着双剑笑着看他。
“小道士,你不会以为我单修云裳吧?”
半个时辰后——
李沐白气喘吁吁的半跪在地上,全靠手中的剑撑着才勉强没倒下。他的内力已经透支,还被封了轻功。
衍月收回双剑,静静的看着这个道士。世上没有什么功法是完美的,在心法克制强度如此大的情况下,李沐白还是与她战了小半个时辰,若非最后内息难续……
是个让人另眼相看的剑客啊……
衍月默默的想着。
李沐白也在看她,他挣扎着想起来,却终究还是失力的倒下,落在衍月眼里就像只被捕兽夹困住却不肯屈服的鹤,漂亮的近乎凄艳。
“你不如杀了我!”
他咬牙低唳。
衍月歪头看着他,眼中带着难解的疑惑。
“浩气盟的人,都像你一样受了辱就一心求死吗?”
“什么?!”
“永远不要轻易求死,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你要好好活着,万一……一朝翻身了呢?”
意外的,衍月捧起了他的脸,女子特有的,湿润而柔软的吻印在了他的唇上。
“你可以随时来杀我雪耻,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衍月将话衔在舌间递了过去,而后,帝骖龙翔落在了他身上。
一座独立带院的民房里,暧昧的喘息声从紧闭的门窗缝隙间溢了出来。
房里的光线很差,只能在昏暗的光影中隐约看见月洞床中一个男人模糊的身影。
李沐白双手被分绑在床梁两侧,双腿膝窝亦高高架在一座木架上,将整个腰臀都悬在半空中。
严谨的道服已然被解开,姣好的胸脯和腰身半遮半掩的泄了三分春色,脐下三寸处的玉茎高昂着,正随着他的喘息寂寞的起伏。
一条红纱紧扣在他口中,让他说不出话,却又未完全堵死,只能呜呜嗯嗯的呻吟着,生出了些半哑的趣味来。
他难受极了,悬空的腰臀无法借力,只能靠自身腰力维持着不让自己摔的人仰马翻。可衍月犹嫌不够,又在他后庭里塞了一串银珠。
想起那珠子,李沐白脸色便白了三分。
不仅一颗颗从小到大排列串好,还被沁了厚厚的膏脂,衍月捻在手中一颗一颗往他身体里塞,从最小的葡萄大小到最大的几乎等同一只橘子,整整十二颗。
他只入了一半就受不住了,沉甸甸的东西挤进他的甬道里,似乎要将他的肠子涨破,可衍月并不放他,托着下一颗往里顶。
“放松些呀,你夹的这么紧会受伤的。过会儿就会舒服了,会很舒服的~”
她说着,一边不容抗拒的将手里的银珠推了进去,李沐白口中溢出一声悲鸣,细密的冷汗顷刻间布满了他的整个背。
可男人就是会被欲望支配的生物,随着银珠一颗颗被推入深处,终于顶到了那个要命的点上。
“呃…啊!!!”
李沐白身子一震,口中的呜咽顿时变了调,密穴也松了劲力。更大的银珠被灌进来,推搡着前头的几颗碾过了敏感的凸起…
“啊啊啊……”
他难耐得呻吟出了声,那是完全不同于顶弄或按压的快感,圆润的触感滚动着,随着珠子大小的变化越发磨人。
不…不能这样…李沐白脑子里一片混沌,却下意识的害怕起这即将来临的陌生体验来。
然而衍月并不打算就此停手。
“还没完呢。”
什么?
还没等他明白这话的意思,女人已经绕到身后,拿过露在外头的引绳拽在手里,朝李沐白的臀缝推拉起来。
“呜呜!!!”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