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闻小侯爷?还是那个探花郎?”
温煦的话语声不疾不徐,夹杂着轻微的喘息。
斛兰被一记深插顶得呻吟出声,她抬起头,覆在她身上的男人汗水湿了乌发,一滴滴从下颌线淌下来。
“呜呜不是……我没有……”
硬挺的肉棒一点一点捅进斛兰的私处,时刻不停歇的操弄已让花穴在肉棒一cao进来就分泌出潺潺淫液,湿滑柔软的穴壁将鸡巴裹得紧紧的。
晏承安伏在她身上,往日的从容淡然全都一扫而空,显露出另一幅疯狂的面孔。
“先是和闻家小儿厮混,又半夜跑去和探花郎游湖,求朕给你们赐婚?”俊朗出尘的眉眼,全都是掩不住的冷意。
“这些年是朕太过骄纵,竟让你小小年纪就勾三搭四,如此放荡!”
又是一记重顶,那根紫红肉棒全根没入,男人胯部的浓密阴毛紧贴在她被掐红的屁股,如打桩一般频频狂干了千余下。
斛兰轻喘,浑身无力地呻吟,“嗯……不要了……嗯啊……要死了……”
这几日不管吃饭洗澡走路入寝,她始终半裸着被晏承安抱在怀里承受着一轮又一轮的肆意奸干。
亵裤被撕烂后,她的下半身就一直裸着,不分地点场合,兴起时晏承安就直接掀开她的裙?cao入她的体内,如同野兽般疯狂媾合。
现下仅剩的一身薄裙已沾满了淫液,男人干脆连裙子也替她脱了,全身只着一件肚兜。
莹白滑腻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那肚兜的布料小小一片,根本包裹不住少女那双雪白丰满的奶子,半个奶子都是暴露在外面的。
晏承安再也克制不住翻滚的欲念,那根胀得发疼的粗大肉棒兀然从穴里抽出,发出噗嗤一声轻响。
“唔……”斛兰被他推倒,双腿分开跪在地上,鼻尖正对着那根通体紫红,经脉盘亘,宛若一根巨炮一样的直挺挺的鸡巴。
晏承安按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动,一把扯下她的肚兜,而后挺起腰腹,紫红勃起的肉棒径直往她白嫩的奶子和粉色乳珠上撞。
不断来回顶弄,让男人的鸡巴都兴奋的淌水了, 龟头上的小孔打开着,分泌着黏液和,黏糊糊沾在她的乳头上,又滴嗒嗒落在地上。
就好似,漏奶了一样。
晏承安胯腹猛耸,那炽热坚硬如铁的鸡巴接连撞顶,直把她柔嫩的奶子cao得发红。
斛兰浑身无力地仰头看着他,男人还是那副高洁不染的模样,身下动作却粗暴至极,迅猛地耸动胯部,肉棒下沉甸甸的囊袋随着他的动作一次次甩到她的奶子上 。
原本白嫩的椒乳早就被鸡巴撞击得通红,好似破了皮一般隐隐刺痛。
被这般下流猥亵的斛兰羞得差点哭出来,“不要……不要这样……那些宫人会看到的……”
果然,端来晚膳的宫娥见了陛下正压着公主操干她的那对奶子,眼里的震惊掩都掩不住,那眼神让斛兰羞愤欲绝。
乳珠在滚烫鸡巴的冲撞下硬得像一粒小葡萄,不断嵌进龟头上的小孔里,湿漉漉的茎身和精囊重重的碾压,竟像一场另类性交,让她品出了别样的快感。
“啊……”胸上传来的酥麻微痛竟令斛兰小腹深处都空虚了,私处已是泥泞不堪。
晏承安见她哭得可怜,撞入的力度越发之重,肉棒顶着乳尖摩擦了百余回,兀然一阵研磨,阴茎跳动不止,一股浓精喷射而出,烫得那乳尖一颤。
只见那白嫩嫩的小乳已微微肿胀,整个奶儿上布满了他的浓白精液,格外淫靡放荡。
晏承安这才粗喘着气息不稳地放开她,沙哑问道:“知道错了吗?”
他站在她身前,长身玉立,衣冠楚楚,神情如往常一本正经,鸡巴却大刺刺正对着她,上面沾满骚水,肿胀得让人心颤。
不待斛兰开口求饶,晏承安已再次将她按在地上,把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尚未疲软的鸡巴消失在艳红的骚逼里。
斛兰被撞得猝不及防,娇嫩身儿与地面相撞,痛得惊呼出声,那根湿漉漉挂着淫水的鸡巴急不可耐地从逼里整根进入,又整根抽出。
男人沙哑的低吼,凶狠的抽插,每一记重顶都cao得她的小屁股啪啪作响。
两腿间昂扬的小儿手臂般粗大的巨物,从龟头到根部全都深深埋进她的骚逼里,两人的耻毛紧贴着厮磨。
斛兰哼唧着受不了,又被粗长的鸡巴插得舒服至极,环住晏承安低声呻吟,“知道错了……啊动一动……好爽……嗯……再快一些……”
耳边少女的浪叫得愈发不成样子,晏承安顿了顿,一巴掌用力抽到她的臀上,打得她夹紧骚逼,只知道嗯啊淫叫。
“啊!”斛兰双手紧紧地抓着男人坚实的臂膀,骚逼完全敞开着,任由他的肆意进入。
肉穴的内壁里的每一寸软肉都在兴奋缩紧,像是要把他的鸡巴绞断似的,不断挤压着粗大的性器。
“好烫!要被插成母狗了……啊……”
从后看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