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鹿最终还是受不了呜咽着睁开了眼。
颤抖的睫毛仍挂着泪珠,甫一掀开眼帘,便对上了黎东廷一直沉沉盯着她的双眼。
他的容颜一如既往的清俊,眼眸深邃,却不复往日清亮,此时盛满情欲,看在姜白鹿的眼中,宛如一个魔鬼。
她心头一跳,下意识地把眼神挪开,黎东廷却看着她的反应勾唇,故意慢吞吞退出她的身体,让她难耐地呜咽出声。
接着,他又恶狠狠下身一撞,把自己整根递送进去,两人紧密贴合在一起。
他甚至感受到,她身下那片软肉在剧烈的收缩,夹得他欲罢不能。
姜白鹿直接哭出声。
“疼……”
其实也不是疼,她说不出那是什么滋味,仿佛灵魂都在堕落。
姜白鹿顶着一双泪眼看向黎东廷,面露哀求,明显是服了软。
黎东廷感觉自己也差不多要射了,索性抱紧小姑娘的腰身,加快了顶弄她的速度。
终于释放出自己的同时,他伏在她身上发出满足的喘息,接着伸出手解开了束缚着她的领带。
由于姜白鹿挣扎的太厉害,她手腕已经红了一圈。
小姑娘不讲武德,两只手刚一得到自由,她就不再老实,哭着去推他胸口,打他肩膀。
“放开我……呜……你快放开我!呜呜呜,你滚出去,滚!”
“爽完了就不认人么?”黎东廷沉了脸色,冷冷睨着这翻脸无情的女人,任由她在那小猫抓痒。
她的推拒挣扎对他完全没用,相反,因为她毫无章法的扭动和挣扎,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望反而再一次抬起了头。
“小鹿,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说着,他又把她的脚腕钳制在掌心,把她细软两条长腿折叠在她胸前,让她双腿紧闭,呈花户大开的姿势面对着他。
这种姿势让姜白鹿初经人事的身体愈发敏感,下体被迫收紧,他动作时的摩擦也就愈发的明显。
黎东廷以恶意折磨她的速度,缓缓地抽出自己,又在姜白鹿无助的哭喊下,恶狠狠顶入。
“呜呜呜,禽兽,混蛋,你不是人!啊……强奸犯,呜呜呜,强奸犯!”
姜白鹿挣扎无效后,嘴上仍不肯饶人,哭叫着骂他。
黎东廷显然被她惹怒,再没有之前温柔,铆足了劲快进快出地折磨她。
没多久,姜白鹿便哆嗦着达到第二次高潮。
黎东廷满意地欣赏着她眼中一片迷茫,张着红唇微微喘息的模样,松开了对她双腿的钳制,把它们盘在自己腰间,又放慢了顶弄她的速度,给她足够的时间让她去回味。
“小鹿,你下面这张嘴可是比上面那张可爱多了。”他恶意地用手指沾了些两人交合处的体液塞进她的口中,在她含糊不清的呜呜声中,一顿搅弄。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瞧你流了多少水过来欢迎我。”
姜白鹿感觉自己像在大浪里颠簸的一只浮舟,起起伏伏,即将破碎。
她不愿意再和身上的人主动产生肢体接触,只能无助地掐紧了床单,把身下的床单揉成一团褶皱,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她初经人事,怎能经受住如此的凌辱,陷入绝望,迷茫中又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
她不是在订婚吗?她如愿嫁给了顾泽许啊。怎么此时会在黎东廷的床上呢?
不,不应该是黎东廷。一定是她看错了,应该是顾泽许,就算是梦,她的梦里也只该有顾泽许。
无意间,她开口哽咽着叫了声顾泽许的名字,这次让黎东廷听了个真切。
“小鹿……”黎东廷不满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嗓音是从未有过的暗沉低哑,凑在姜白鹿耳边时还带着细细的喘息,他去吻她的泪水,不满地在她耳边低声呢喃:“这种时候,你应该叫我名字。”
姜白鹿终于不得不面对残忍的现实,圆眼含泪,明明知道求饶或许能好过很多,嘴却比什么都硬:“我恨你,黎东廷,你……唔……禽兽……”
姜白鹿本来想放个狠话,却被黎东廷下身突然加快的动作打乱,他不再一进一出的折磨她,而是深埋她体内,激烈地顶撞。
姜白鹿无助地捂住自己的唇,不愿意再发出什么丢人的声音,泪水流了一行又一行。
黎东廷被她惹怒,本来有三分怜惜此时也没了,打定了注意要让姜白鹿记住此时在她身上的是谁,记住她的初夜是如何过的。
第二次射精后缓了会儿,他又用撕咬的吻细细品尝了一遍姜白鹿的全身。
姜白鹿哭着想从他床上爬走,一次次跑,一次次被他拖拽回去,后面他又硬了,干脆扶着她的腰就着后入的姿势插了进去。
姜白鹿屈辱地把脸埋在床单上,被他撞得哭声断断续续,白嫩的身子不断打颤,最后终于晕了过去。
……
等她彻底清醒,已经是第二天下午,黎东廷不在室内,姜白鹿松了口气,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步履艰难地扶着墙走向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