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 梦魇和耳光

    痛！痛！痛！心口如锤如绞的痛！就像一双铁手攥住了他的心脏，使劲地拉呀！扯呀！锤呀！

    周知允感觉自己心痛得不能呼吸，痛苦得要爆炸，他用尽力气才吸入一口新鲜空气，靠着这口活气，他才睁开了双眼，大口喘着粗气，心脏跳如擂鼓，自己的一甩手搁在了胸口，重重压着心脏，怪不得差点没有窒息过去，他惊觉自己并不在女儿的房门口，而是仍然躺在沙发上，他身上的衣服都汗湿透了，但是，他来不及思索这当中的诡异，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赶紧去看女儿的房间！

    然而，这一看，直接让他一身冷汗未干，又添热汗，女儿的房间门竟然虚掩着，里面好像传出一阵异样轻微响声！

    周知允，一时梦里梦外分不清，但是还是弹跳而起，直接冲向女儿的房门，一边猛推开房门，一边着急地喊女儿:“小涵？你怎么样？”

    他确认自己能动能说，希望那不堪回首的画面永远只是自己的恶梦一场，自己多想了，误会了，再不济，也祈祷来得及解救女儿！

    然而，门被撞开，入眼的画面却让他双眼赤红，身上风雪寒气龙卷风一般席卷了整个房间，他身上肌肉凸起，青筋暴起，一拳伸向正压在宝贝女儿身上，手扶着大鸡巴，要入她身体的老父亲！

    拳头带着烈烈拳风，堪堪擦过老父亲的老脸，周知允气血攻心，痛不欲生，抓住父亲的衣领，就将他狠狠拽起丢到一边，声音颤抖到不能自持:“爸！你怎么能！怎么敢！那是我的小涵！你的亲孙女！”

    父亲怎么敢，怎么能，怎么撕碎亲孙女的衣服，如梦境里一般无二地拿衣服堵住她的嘴，一手压住她的双手，一手扶着他的大阳具抵在孙女的小屄口！

    大龟头都贴在蚌肉上了呀！如果他再迟来一秒钟，是不是他就要入进去了？完成不可挽回的祖孙乱伦惨剧？！

    看着女儿衣服凌乱不堪，奶子和馒头阜都露了出来，那嫣红水光的奶头明显是被她爷爷吃过了，白嫩乳肉上明显的唇印和指印，两腿被分开，门户大开，惊恐绝望的眼神和满脸泪水也救不了她的小穴，被动地看着她亲爷爷掏出大鸟对准了她的小穴口！

    “小涵，小涵，别怕，别怕，爸爸来了，爸爸在这里。”周知允看着这样破娃娃一般没有生气又可怜无助的女儿，痛不欲生，悔恨交加，无边自责，他那一拳不是失了准头，他不是愚孝，如果父亲是清醒下这样伤害女儿的，他一定会杀了他再自首，可是，父亲不清醒，父亲有多疼孙女，他知道，父亲摔坏了脑子，他知道，所以，他能怎么办，他只能怨恨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女儿，没有叮嘱从没有锁门习惯的女儿要反锁门，没有提高提防和警戒线，就那样在沙发上睡着了，又恰恰因为担心女儿，做了个恶梦，被魇住了，醒不过来，都没有发现父亲进了女儿的房间！

    他不敢想象女儿遭受到了怎样的打击、恐惧和无助，她投生到周家来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被他这个亲生父亲强一次不说，还要被父亲的父亲再强一次！

    她是他唯一的女儿、最爱的女人，还有，是他儿子的妈呀！

    周知允脱下自己的衣服裹住脆弱易碎的女儿，扔掉她嘴里的碎布，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好小涵，不怕，不怕了啊，没有人能伤害你，爸爸来了，爸爸来了，好女儿，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

    周婷涵就像失了魂的破娃娃一般，双眼无神空洞地趴在父亲的肩膀上，直到一边被推倒的爷爷朝她看了过来，她才身抖如筛地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别过来！别过来！呜呜……”

    恐惧又可怜的哭声让周知允闻之心碎，捏紧了拳头，才堪堪忍住没有再次挥向自己的父亲，哭声也将隔壁房间的周母吵醒了，她一看床上没有老伴的影子，再听次卧里的动静，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鞋子都来不及穿，跑过来一看，才到房门口，屋里的景象让她血压“蹭”地飙高！

    老天！她看到了什么？！

    她的老伴上衣凌乱，裤子没了，一根尺寸可观的大鸡巴昂扬挺立着，呆坐在亲孙女的床上！

    看他表情，好像更加痴呆了！来不及细细研究他，儿子和孙女又是怎么回事？！

    儿子赤着上身，衣服裹在了孙女身上！孙女呢？裹着她爸的衣服，露着大腿，奶子压在她爸胸口，都压出副乳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谁能来告诉她？！

    周母感觉两眼冒着金星，耳里一阵轰鸣，她气得浑身发抖，一步跨到床前，也不问儿子孙女，只拉住孙女的胳膊，将她一把扯离儿子的怀抱，再一个狠厉到骨子的耳光重重甩了过去！

    “啪！”

    “妈！？”

    “奶奶……”

    “青青！”

    周母听到儿子振聋发聩的叫喊还没有怎么样，听到老伴又冲着孙女喊“青青”，什么也不说，反手一巴掌打在凑过来的周父脸上！

    一巴掌不过瘾，又是一巴掌，直到第三个巴掌，周知允才拉住了周母的手，怒吼道:“妈！你们老父亲要打，能不能关起门来打！能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