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夜晚不像白日那般磨人,丝丝缕缕的凉风透过厚重的窗帘的缝隙吹入诺大的房间。
“哈啊...不行了,我不行...啊啊啊,你饶,饶了我吧。”
凌乱的大床上,景可心跪趴在正中央,身上痕迹斑斑点点,触目惊心。身后疯了一般的男人在发泄了几次欲望后仍旧不知餍足地向她索取着。她觉得她现在就像一个没有思想的性爱娃娃一般被男人爆操。
被男人托起的臀部上布满了青紫的指印,几个深深的齿痕也昭显着男人疯狂的欲念。粗壮的肉棒在小屁股间抽进抽出,每一下都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把她整个人都向前顶去,却被男人掐住臀肉拖回,更加凶狠地顶撞。
“宝贝可以的,我的骚老婆最棒了。老公马上就好了。”男人因快感而沙哑的嗓音格外性感,低声哄骗着老婆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鬼话。
”啊啊啊啊!”
快感一次又一次侵蚀着景可心的肉体,一层层堆积,终于再一次的到达临界点。她挣扎想要往前爬,体内过多的欢愉让她承受不住的疯狂摇头,一只手向后去推搡着不停歇顶撞的腰腹,另一只手用力地撑住身下晃动的床。想要逃离多到让人感到害怕的快感,却因早就承受了长时间的性爱而失去气力的身体毫无反抗之力。反而因为自己的主动触摸,让男人更加亢奋。
“宝贝真棒!”男人感受到被cao得烂熟的软肉紧紧地贴着他的鸡巴,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浇在鸡巴上,爽得男人头皮发麻,恨不得cao死身下的骚货。拉住抵在自己腰腹的小手,把人儿整个压在床上和自己中间,再无逃脱的可能,掐住柔软的腰肢,开始狠狠cao干起来,完全不顾还在高潮中的人儿能不能承受住,每次抽插都带着恶劣意味的狠狠操弄碾压软烂的骚心,甚至因为体位的原因操到更深处的小口。
“哈....”被操到发不出声音的景可心双腿无力地蹬踹着皱乱濡湿的床单,脚趾因快感而蜷缩着,手指无意识的乱抓着,想要以此来缓冲一下,可是却毫无作用。身体不断痉挛抽搐着承受摩擦撞击的快慰。
墨邵其实早就注意到深处的小口了,可是一直刻意避开没怎么去触碰,偶尔忘情地顶撞不小心碰到后,龟头瞬间像是来到了一张柔软甜腻的小口前,被吸吮亲吻着,让他差点就把持不住的射了,爽到让他恨不得溺死在这温柔乡中。
“不,好酸,我真...不行。嗯啊啊,好深,不要!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身后的墨邵不知疲倦,猛cao骚穴的动作不停,嫩白的软肉被撞的变形,被cao干的“噗嗤噗嗤”的骚逼不停地喷溅着淫水,让男人本就被打湿的胯部更加水光泛亮。
他跨坐在景可心的臀部,公狗腰猛烈地撞击着,全身肌肉紧绷,粗长紫红的鸡巴狠狠凿进努力吞咽的骚穴,龟头狠狠碾压过骚心后不停歇地来到深处隐秘的子宫口蛮力地想要破开,小小的宫口根本禁不住如此的蹂躏,一次次地撞击让它向下凹陷,却怎么也不张开欢迎这不速之客。
“不,不,会死的,墨邵,我求你了,真的不行。啊啊啊啊。”
景可心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原本没有力气的身体却因恐惧又再次展现了逃生的本能,艰难地扭动身体。
墨邵眯了眯眼,黑沉的瞳眸暗了暗,尽管知道自家老婆只是徒劳无力,却还是死死掐住腰身,用蛊惑人心的嗓音在景可心耳边哄骗:“宝贝要叫老公。宝贝想要早点结束对不对,那就放松,打开自己的小子宫,让老公射进去就结束好不好,老公肯定不骗你。”尽管在用温柔的言语与心爱的人儿对话,可是身下的动作却是猛烈而又残忍。
“啪啪啪啪...”声不绝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声响淫荡骚浪至极。
不骗你,这三个字是景可心短短时间内听过最大的谎言,可是透支的身体却让她忍不住想要相信男人的鬼话,她真的不行了。她的整个身心都在朝着欲望的深渊堕落。
被骚穴紧紧吸着的鸡巴不甘心地狠狠凿弄子宫口,肆意享受着子宫口的吸吮,却恩将仇报地更加粗暴地侵犯娇嫩的子宫口。在一次次的狠cao下,小小的宫口终于顶不住压力,破开了一点,让半个龟头陷入其中。
“啊!!”
“唔!!”
两道声音同时想起,景可心被从未有过的爽痛送到潮吹,而墨邵却因极致的快感而双目赤红,陷入柔软温暖的子宫中让他的理智再一次绷断,被淫水浇灌的柱身涨大一圈,让本就绷得发白的穴口更加艰难地含着欲望。
“救、救我.....”
墨邵没有动,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在子宫内研磨,享受着高潮后软嫩舒爽的肉壁的挤压,听到老婆无意识的呼救低沉一笑,“骚老婆不爽吗?都潮吹了,骚水多的都快把床给淹了。还想着有人来救你?谁来救你?步星玟那个老男人吗?他满足得了你吗?”
早在几个小时前就逼问出谁是野男人的墨邵说着说着却忍不住地暴怒起来,语气像是酿了百年的陈醋酸得要死,委屈的不行,却压根不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