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涛说:“我从来不相信未来,我只相信现在。”
身体被撞击到麻木,江玉忍无可忍:“你弄够了没有?就那么一点脏东西,
你快点淌出来好不好?”
王涛说:“不好,因为我还没有听见陈重的老婆叫床。”
江玉咬紧了嘴唇,坚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王涛冷冷地笑:“玉儿,我向你保证,如果你今天不叫给我听,我一直干你
干到陈重回来。”
江玉擦去眼角的泪,同样冷冷地笑起来:“王涛,就像我不敢对陈重坦白一
样,你也不敢。我同样敢保证,只要你听见陈重回来的声音,你爬起来的速度会
比任何人都快。你有胆量欺负我,可你真的有胆量欺负陈重吗?”
王涛微笑:“玉儿,我知道你很聪明。那又怎么样?别忘了是你先勾引我,
反倒把我说得像个婊子。”
江玉长久的沉默。
王涛说:“你别指望我会做得无趣。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做得很有趣,比你
心里以为的有趣多了。这才是干人家老婆的滋味,明明你不愿意,却又无可奈何。”
他的身体摆动的节奏张弛有度,同时好整以暇地腾出一只手去摆弄着江玉的
乳房。江玉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如此令人厌恶的嘴脸,感觉自己几乎要呕吐出
来。
江玉终于崩溃:“王涛,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王涛淡淡地笑着:“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江玉喃喃地问:“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说要在陈重和我做过之后要我,我不
是完全遵从你的意思,大腿沾满了陈重的精液等你过来?你想睡陈重的老婆,我
已经答应你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来睡我,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
王涛冷冷地说:“我他妈后悔了,行不行?”
江玉有些发愣,很久才艰难地问王涛:“你后悔什么?”
王涛说:“当然是后悔自己会被你勾引。你真他妈的聪明,居然能猜到我想
上陈重的老婆。但那只是在心里想,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变成现实。以前我只有陈
重一个可以信任的朋友,现在你害我连唯一的一个朋友都没有了。”
他用力撞击江玉的身体,把江玉撞得一点点向床头方向移动。江玉不堪重负
地求饶:“轻一点王涛,你弄疼我了。”
王涛不为所动:“你疼不疼关我什么事?我自己爽就行。”
江玉伸出双臂缠绕着王涛的脖子,抬起胸膛用乳房厮磨王涛的胸口:“你并
不想这样,是不是?你轻一点,我会好好和你做一次。”
王涛的神色间似乎有些犹豫。江玉放软了声音说:“相信我,我一定能让你
舒服。你躺下来,我上去好不好?”
江玉翻身上去,身体曼妙地摆动起来,粗大的阳具在她湿腻的大腿间吞吐,
弄得王涛呼吸也粗重了起来。王涛狠狠地骂:“你真贱,早一点就好好和我做,
也不用装模作样哭一阵笑一阵让老子觉得扫兴。”
江玉轻声呻吟起来:“那都怪你。明明来找我做爱,却故意说什么鸡巴泡在
陈重的精液里才舒服。”
王涛用力把阳具顶了进来:“就是他妈的舒服,怎么啦?已经被你拉下了水,
凭什么不让我舒服?”
江玉轻叫了一声:“好,你说怎么样舒服,我就怎么样让你舒服。行不行,
我的好王涛?”
她的胴体奇异的变换着曲线,乳房悬在胸前上下跳动着,引得王涛伸手抓握,
把两只红红的乳头揉捏得几乎要裂开。
江玉轻声叫:“轻一点,留下什么印痕在上面,万一被陈重看出来,我们俩
谁都逃不过去。”
王涛不服气的大声叫:“陈重看出来就看出来,反正要死也有你给我垫背。”
江玉轻轻拧了一把王涛的胸口:“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一定要和我斗嘴?
亏陈重还在我面前夸你有前途,说你够聪明,也够魄力。”
王涛说:“我连他老婆都睡了,算不算很有前途?”
江玉说:“当然算。除了你,别的男人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江玉娇喘起
来:“唉哟,我要舒服死了,我们不要说陈重了,好好把这一场做完。”
王涛低声骂了一句,被江玉勾得接近迷乱,捧起江玉的细腰疯狂挺动着阳具,
把自己累得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江玉轻狂地起落,春水至上而下狂涌而出,弄
得胯下淫雨滂沱。
王涛低声吼叫起来,阳具变得更加粗大,每一下都似乎要顶穿江玉的身体。
江玉轻声叫:“王涛,你今天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