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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被神gun骗财骗se的案件可是越来越多了。 劫!江玉默默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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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轻轻扭动,鼻子里开始哼出让自

    己听见都忍不住有些心动的声音。

    “王涛说请我们吃饭。”陈重在江玉屁股上拍了一下:“别哼哼了,晚上我

    们再做,你还怕我喂不饱你?”

    “不去,他说请吃饭就请吃饭?我不想去。”

    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陈重苦笑了一下:“肯定是王涛。如果你不愿意去,

    你跟他说吧,我去洗澡。”

    陈重走去浴室冲洗,江玉拿起电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哈,陈重呢?”

    “他在洗澡,王涛,晚上陈重有事,他说不去吃饭了。”

    “别借口陈重有事,是你不想见我才对,那好,明天上午我会很忙,你不用

    打电话给我。”王涛叹了口气:“唉,老公上了床,媒人丢过墙,真是一点都没

    有错。你一定刚缠着他陪你上床,玉儿,刚才一定做得很爽吧,听你的声音就能

    听出来。”

    “吃,就知道吃,也不怕吃穷你个王八蛋。”

    “我现在好歹也是个副局长,随便吃顿饭就想把我吃穷,你也太小看我了。

    你也要洗个澡才好,见面的时候让我闻见你身上有陈重精液的味道,我会控

    制不住自己的。“

    江玉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陈重冲洗完回来,江玉仍坐在床上发呆。陈重问:“推掉他了?”

    江玉抬头笑了笑:“反正都要吃晚饭,让王涛请吃一顿也好。”

    “那你还等什么?去冲洗一下吧。”

    江玉起身走去浴室:“嗯,衬衣在壁橱里,你自己挑一件。”

    水流哗哗地响,江玉用力在水流下甩动头发,想把满脑子混乱通通甩到九霄

    云外。女人最大的无助,也许就是当自己遇到麻烦,最想要避开的,却是最亲最

    爱的老公。

    明天能把这一切结束吗?

    从那个叫秦守的卦者帮自己摆下那个“阵”,到今天就是整整四十九天。

    明天早上醒来,一定会发生奇妙的变化,江玉拚命地想。

    陈重似乎在卧室里叫自己的名字:“玉儿,这是什么东西?”

    江玉大声问:“什么?”

    陈重问:“你在褥子下面压的是什么东西?好奇怪啊,你压个黄纸包在褥子

    下面干什么?”

    江玉大吃了一惊:“不要动它陈重。”

    她惊慌着冲出浴室,慌乱中肩膀撞上门框,发出沉闷的声响。江玉顾不上疼

    痛,一口气冲到卧室,从陈重手里抢过那个纸包。

    陈重惊讶地望着江玉:“你怎么了?脸色纸一样惨白?”

    浑身一阵阵发冷,江玉脑海中变成一片空白,牙齿轻微地打着架,一个字也

    说不出口。黄纸包已经被陈重拆到零散,结成阵型的红绫抖成散乱的杂缕,江玉

    徒劳的捧着,双手剧烈的抖动,再也无法把它恢复成原来的形状。

    陈重说:“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这是什么?看起来是某种巫医神棍摆弄的

    那种神秘的东西。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为了给我祈福叫人弄的把戏。”

    他笑了起来:“玉儿,你是相信我还是相信那些神棍?我从来不相信这种乱

    七八糟的东西,你以后也不要相信。那帮神棍,就会吓唬那些相信他们的人,你

    要当心啊,如今被神棍骗财骗色的案件可是越来越多了。”

    劫!江玉默默地想起这个词。

    从认识陈重,就没有看见他动手做过一次家务,他跟本就是一个连洗碗都不

    会的男人,怎么忽然就想起来去更换床单呢?四十九天不是一段太长的时光,可

    是如果四十九天,每一天心里都在念叨,每一天心中都在祈盼,这四十九天就会

    变得特别漫长。

    感觉有多么苦涩和失落,只有江玉自己才能够知道。

    陈重抽去江玉手中的红绫和黄纸,一下子就丢进了垃圾桶里。

    他抱过江玉的肩头,爱怜地望着江玉无助的脸,他的声音那样轻柔,让江玉

    一下子就委屈得流出一些眼泪:“玉儿,你坚持要在身上纹上我的名字,我就知

    道你一定还在担心那些荒诞的说法,我答应你只是希望你能开心一点,其实我自

    己,更喜欢你光光的样子。”

    江玉难过地问:“陈重,那些真的都是神棍骗人的东西吗?真的是吗?你告

    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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