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套上去,试了很
多次,花心都没法将它完全吞下去,水与汗与泪俱下,已经什么也分不清了,拼
了,找准位置,坐下去吧。
「啊——!」进去了,进去了,总算进去了,爱莎舔了舔脸上的水渍,咸的,
苦的,是因为子宫被撑拉到极限的痛苦的眼泪,还是总算成功了的喜悦的眼泪呢。
「莎姐,你没事吧。」她刚才的惨叫太大声了,我急忙停下了美人操从房间
里冲了出来。
「没…事…,我整理…一下,待会儿…儿就过来。你先去床…床上等着。」
「真的没事吗?」我真的害怕她出事。
「去,」声音是那么决绝。
「那你小心点,有事就叫我,我听得到的。那我走了。」说着我脱下了拖鞋
故意做出由近及远的拍击地面声,然后小心地缩在墙角仔细地听着里面的一举一
动,只要一出事我就冲进去,我这样想着。
爱莎无暇顾及我是否走了,在她的映象中,她那么决绝的命令,我应该是不
会违抗的。她一手抓着浴缸壁,一手捂着小腹,正在用阴肉艰难地寻找着兽头上
的弹射机关,好将小头射出来。总算找到了,但她做梦也没想到,那个机关正好
处于她G 点的位置,而固定的方法,则是将其G 点的肉卡入其中。
「啊~」推出去了,但肉被机械卡住的感觉是如此痛。她当然不知道,这个
器具是云顶天专门为她设计的,只有这样才可以使用。
「啊~」爱莎调了一下肉棒的位置,使它斜上挺起,但哪怕这一动,她的里
面就像翻了江一样,禁受了巨大的振动与摩擦,被卡的G 点肉宛如要被撕裂一般。
「对不起了,小雅,我本来想亲力为你开苞的,但现在只能用这个药了。」
爱莎拿出了可颂的淑女七日淫,爱莎苦笑了一下,可颂只把这当春药用,但这何
尝不是提神剂,为何宣淫七日,那是因为这药让女子异常精神,最初只是酥软沉
迷快感,但后面则是欲求不满体力充盈,在大脑极度清醒的状态下异常渴望性交
快感,而且只要剂量够大,就能够跳过前面的疲软期,直接回复体力,副作用就
是耻肉会非常敏感,以及因为感官清晰而痛苦翻倍。
听到浴室水流停止的声音,我急忙提着鞋小心地回到了房间,摆放好鞋子,
趴在床上,等待接下来的惩罚。
「小雅宝贝,等急了吧。」
「嗯,」但我转身的那一刻,我瞬间惊呆了,在莎姐原来与我一样平滑的地
方,此刻赫然雄挺着一根大肉棒,「莎姐,那是什么。」
「没见过吗,肉棒啊,啊~」爱莎姐轻抚了一下勃起的肉棒,便在体内激起
了一阵快感,「这是男的才有的东西,你爸爸把它插进你妈妈那里就有了你啊。」
「莎姐,这我知道一点儿。但…但是你为什么也有啊。」看着越来越近的莎
姐,我急忙抱着枕头缩到了床的一角。
「你知道,男人为什么把这个插进去吗。」莎姐并未回答我的问题,此刻她
正大口的喘着气,眼睛死死盯着我下面。
「不知道,」抱着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我拼命地摇着头。
「因为爱啊。」
「爱?」
「对啊,因——为——爱!」在我思考之际,莎姐突然飞扑而来。
「啊~」我急忙翻滚着躲开了。
可莎姐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她的肉棒撞在了床上,又因为床的弹性,她整个
人再次弹起,肉棒二次撞击床面,如果是真男人,勃起的肉棒这样撞一下估计只
会有点疼,然后翻身躲过第二次撞击,但爱莎不同,那肉棒只是感应装置,撞击
的痛感直接在体内爆发,她根本来不及躲,就吃下了第二次撞击,淫液从肉棒与
阴户的结合处流出,染湿了一片。
「啊~」爱莎脸上说不出的痛苦。
「莎姐,你怎么了。」我哭了,或是出于惊吓,或是对莎姐的关心,其实我
早就感觉到了我是爱着她的,我早就决定如果她要,我就将我的一切给她,被她
插,我并不在乎,家庭什么的,我也可以舍弃,可眼前这人不像莎姐,那就像一
个觅食的野兽,她的眼睛中写满了陌生与恐怖。
一人一「兽」,你扑我躲,在床上上演着精彩的角逐大战,我知道我不能走,
我关心莎姐,这里离城区远,四下无人,能帮到她的只有我,我也想过下床,可
我发现每次她的虎扑都孤注一掷,如果我下床,她的那里将撞向坚实的地面,那
感觉想想都可怕。
「莎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