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江云青没有想到的是,无论声音还是动作都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的蟑螂居然没有在她点头的刹那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没有把她压在池边,也没有把她拉进水里让饥渴的性器进入她已经准备好的花穴。而是在得到她的允许之后松了一口气,仰着头在大口呼吸的时候慢慢把她的唇珠包裹住,就像攀援在一根花藤上,嗅闻近在咫尺的花香。
等待花朵垂落,花蕊滴出蜜汁的过程让他想要把这一刻无限拉长,在大拇指把江江的花穴揉捏到软成一团即使在水中也滑腻不堪的吮吸口的时候,他才让她趴在池壁上,从后面慢慢将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
和江云青动情之后难耐的呻吟声不同的是,他将她的穴肉全部顶开之后只是半伏在她背后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怎么不动啊?江云青手指扣在池边石板边缘,指节发白地让自己前后摇动。她侧头在他耳边埋怨:我难受,小蟑螂。
蟑螂闭了闭眼,在水下的手按在了江云青依然隆起的小腹上。江江你先听我说他的话被江云青缠上来的舌尖打断,肉棒插在花穴里却完全不动作的刺激让她快要听不懂小蟑螂在说什么了,她只想要他狠狠地用肉棒蹭开每一寸皱褶。唔我们得小心一点,蟑螂被江云青的热情与依恋弄得寸寸心火烧,刚刚射过一次的他能保持的理智或许比江云青多一些,但完全不能在她的攻势里坚持多久。更何况他每次开口都被她胡闹的吻打断,被他躲开又黏上来,连说话都艰难。
别顶开你的子宫让这些东西流出来!蟑螂喘着粗气一下把这句话吼完,自觉已经提醒过了,便低下头啃上她莹润的肩头狠劲儿操动了起来。啊!江云青被他突然发作被迫挺起了腰,上半身向上弯成了一张弓,双臂收回向后勾住了蟑螂的脖子,探手就要抓他的触须。
蟑螂把她不老实的双手捉在她胸前,辅足卡住她的细腰不许她乱用力让宫口向下靠近肉棒。这个姿势下只要他稍微注意,绝对不会碰到她的子宫的。别闹,听话,他衔着她耳垂诱哄她,把那里操开就不好玩了
虽然他清楚地知道在她子宫里留下的那些液体对受孕来说毫无意义,但被人类世界荼毒过的脑子总觉得和怀孕的伴侣做爱有着禁忌的快感。小心守护她的小腹更像是给自己划定了一个界限,和把江江操到哭、让江江明天下不了床等等自己给自己设定的挑战一样好玩。而且从来都是江江告诉他做什么不要做什么,这是他为数不多能够教训江江不要太大胆的机会。再说那些液体对她来说是好东西,他也需要很久的储备才能灌满她一次。
为什么?深一点啊,你还可以再深一点的啊?她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肉上揉按,习惯了他性器形状的她只觉得不够,还有没被他碰到的穴肉,她痒得想哭。他在因为她让他自渎的事报复她吗?她都能感受到他没把整个性器都插进来!讨厌,讨厌讨厌,她偏要翘起臀肉把双腿分得更开,把他整个都吞进来。
肉棒因为江云青的变动而蹭到了宫口,和那硬硬的圆形肉突碰到的时候吓得蟑螂马上用辅足勾住江云青的膝弯向回收。不是说了小心一些?你干什么?他话音有了火气,他不明白一直不出格的江江今天为什么这样过分主动,非要和他反着来,在他警告好几次之后依然要扭着腰肢勾引他。甚至让他不知道自己还坚持什么,这样粘人又甜腻的江江怎么能不被他用力操到哭都哭不出声?
哥哥,哥哥,别凶我江云青好不容易让他插到了最深处,他却抓着她不动了,已经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最忍不了的就是暂停,她把能用上的招儿都用了,只想让他快点继续。
蟑螂在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连心跳都顿了一拍。叫我什么?
哥哥,好哥哥,求你了,江云青抽抽鼻子心一横,豁出去了脸面,把我操坏吧,我
话音未落,江云青的双腿就被蟑螂掰开到极限,肉棒次次都顶撞到宫口才罢休,要不是江云青被他抱着,早就软倒身子彻底泡进水里。
这样?蟑螂的耳朵和触须都因为江云青娇娇的几声哥哥又麻又酥,再叫几声,说,要我怎么操你?
可江云青被花穴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不断抽搐,别说是回答,连呻吟都成了喘息的气声,蟑螂凑在她耳边的追问只能得到她挛缩花穴当做回答。宫口很快就被他肉棒的冲击撞开了小口,似乎有一个个小小的圆球从身体深处滑出,又被蟑螂的性器和她的穴肉碾成一泡泡液体。
江云青清楚地感受到那些圆球破裂时带给穴肉的的微小震动,就像自己正在被他的抽插捣碎一样让她连嘴唇都无法在呻吟中合上。蟑螂越操越兴奋,每一次都致力于挤破更多圆球。他扳过江云青的脸深深亲吻着,哪怕她无暇给他回应,缺氧时的喘息也会将他的舌尖吮吸。
糜烂,疯狂,毁灭。这是江云青在回忆这场欢爱的时候的评价。子宫泄出的液体与圆球被性交亵渎,只追求极致高潮的人与虫却从没想过停止。死吧,现在就死掉吧。她和他的脑海中都重复着这句话,一次次的交合和高潮时的抖动都只会让她和他全心陷落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