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森林外围就建起来了一家旅途店,建成当天临阳城主就亲临,虽然只是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可是这消息就一传十,十传百,都知道店老板临阳城城主的情人在这里做起了生意。
中间有人不信邪,在店里闹事,被城主留守的护卫直接抬手扔出了一里远狠狠收拾了一番,无人再见过此人。
本来,修为高深的根本不会在这里歇脚,只有那些修为不强的人才需要歇脚处,那些人根本不敢与言莫做对,此后便没有人敢来闹事了。
钟情这个情妇做得很成功,有水平有风格。
她把自己位置摆得很正,她清楚的知道,目前自己不可能是言莫心尖上的人,所以她从不借着言莫的名头去招惹是非。
现在她的身体是自己的,也是言莫的,有奉献精神,在性生活上钟情是绝对要满足言莫的。
不过有时候言莫真的太禽兽了,总是把钟情捣得腰都快断了还不肯罢休,抓着她的腰埋头冲刺。
事后还捏着她的乳儿,让她多锻炼身子。
惹得钟情抬脚踢过去,一下就被抓住脚踝,翻天覆地间又被言莫压在身下。
不过言莫终究不是恋爱脑,她大多数时间还是在修炼,有时候几个月才能来见钟情一次。
每当她来,钟情会适当撒撒娇,表达自己的想念,不时给她带来新花样的性体验。
言莫对她很满意,一个不求名分、不贪心、不吃醋、不惹麻烦又时常给你带来新鲜恋爱感的情妇,谁不愿意要呢?
钟情花了七年时间,才开始融进言莫的生活。
她逐渐摸清言莫在性事上的喜好,在脾性上的态度。
言莫一开始对她只是如猫逗老鼠一般,有点兴趣但随时能捏死她。所以钟情一开始非常谨慎,之后逐渐展露自己,在不触碰言莫底线的情况下,逐渐试探她的容忍度。
现在。
言莫会对她心软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那天言莫愤气离开后,钟情装作失意好几天。打理店里的生意也是愣神发呆,一双红肿的眼眸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
无它,钟情知道言莫的人一直盯着她的店,她相信那些人会把她的情况告诉言莫的。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扮演好伤心的角色。
言莫回到府邸中怎么都不对劲,明明该生气的是她,可是一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都是那天钟情蹙眉、泪眼婆娑望着她的样子。
再加上自己派去保护钟情的人回来说着钟情的现状,言莫就连平日里的打坐修练都无法静心。
时间过得越久,那天的记忆越清晰,钟情的眉、钟情的眼,一如往常,只是里面有一团化不开的忧愁。
身居高位久了,即使心中有不忍,碍于面子,也要强撑着,如果没有人给她递梯子,她是断然不屑于从高处下来的。
钟情估摸着装模作样了小半月,创造了让言莫从云端下来找她的机会。
“城主,钟小姐的旅途店有人闹事,店铺被砸了。”
正自己憋着气的言莫听到护卫来禀报,又气又喜。
“你个废物,不是让你护着她,怎么店都被砸了!”言莫一掌打去,陈护卫被推重重推开,砸到墙上,吐了两口血。
气的是,有人居然敢明目张胆在她的头上闹事。
“还不滚回去拦着,算了。”言莫睨了一眼被自己打的站都站不起来的陈护卫,拂袖而去。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要让我亲自跑一趟!”
喜的是,有能去见她的理由。
等到言莫捏诀不见了人影,陈护卫才敢拍拍自己的袖子歪歪扭扭地站起来,从储物袋里倒腾了颗丹药服下。
我的城主大人,不是您那天生气在府里砸东西,说“该死的小妮子,你们以后谁都不准再去她店外蹲守,看没了我的庇佑,她能撑几天。”
得,城主和情人闹别扭,她们护卫遭殃。
还好城主只是以示训诫,她就只吐了两口血而已,不然哪能那么容易恢复过来。
这边正与人缠斗的钟情感受到空气中灵力波动,动作迟缓一顿,没有躲开直面扑来的凌厉长剑。
当言莫到时,看见的便是长剑腾空,剑尖离钟情不足半寸,身体立刻做出反应。只听见“叮”的一声,长剑陡然折断,剑首被弹飞,在空中旋转最终插在泥土地里。
“真是好本事,什么时候这些见不得人的蝼蚁都敢欺负到我的人头上了?”
天旋地转,一条手臂揽着钟情的腰,来人手持银色长柄火尖枪,玉色金丝边的衣袖无风飞舞着,气势如虹,开口便是威慑压迫力十足。
闹事者们身穿绿色统一服饰,手持剑柄均有白色花穗,那是玄门内门子弟的标饰。
众人围观着看热闹,这临阳城城主都来了,那可是同玄门掌门都平起平坐甚至还高一等级的大人物,看这帮玄门的小弟子如何处事。
一名看起来像是领头的人,硬着头皮扛住了言莫的威压,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