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以高绝剑术纵横江湖,同样,作为华山的弟子,清一色的武器就是剑,剑是兵器中的君子,所以华山中自诩君子的人也不在少数。
目睹薛清照耍流氓的众人,更是将手指点到了薛清照的屁股上,在往上去一点就是菊花了,但弟子们就这样乐此不疲,掌门站了起来,周围顿时鸦雀无声,看起来掌门的威信欣然凌驾于一切。
“是最近江湖上盛传的少侠陆子羽么。”掌门走到了薛清照的身边扶起了薛清照,此时薛清照身上也被披了一身华山派的道服,奈何薛清照本来的衣服又臭又脏,早就被那些爱干净的师妹们给扔了。
薛清照对眼前的高手是颇为尊敬,毕竟他还没有傻到去和一个身怀绝技的高手为敌,他道:“正是在下。”
“别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我恶心!”边上不远处的子玉唾弃道。
不过薛清照没有理会子玉,只是看着掌门,那掌门怒视了一眼子玉,那子玉便不说话了,显得很委屈的站在一边,不做声,岳婧婷还是泪眼婆娑,薛清照看了也暗暗纠结,这不是你个妹子自己送上来的么,何况吃亏的是自己啊,你哭啥。
“杀气凌冽,眉宇煞气颇重,你最近一定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吧。”掌门看着薛清照,那眼神极其犀利,竟然让薛清照又了屈膝之意,但是薛清照硬扛着,没有下跪。
薛清照拍了拍自己的袖子道:“华山的掌门,不曾想还是一个算命的,而且这命算的还挺准的。”
听见薛清照出言不敬,周围瞬间剑弩拔张,似乎就要冲上来猛揍这狂妄小子一顿,在他们眼里,薛清照只是一个会点本身的年轻人而已。
“慢。”掌门阻止了这场时端的发生,对着众人说教了几句,他就带着薛清照来到了自己的书房。
那书房十分古朴,屏风上也都是一些韵味十足的山水画,画的很精细,显然是出自大家之手,至于这个大家是谁,若是懂画的人,那自然十分了解,比如眼下的薛清照。
“这是大楚的画师,东方冲画的吧,没想到百年之后我还能看到他的真迹。”薛清照站在屏风面前站了蛮久。
掌门站到了薛清照的身边道:“想不到少侠也是懂画之人,这样也好。”
“好从何来?”
“自画中来。”掌门抚摸着屏风道,“既然都是懂画之人,那我想问一下,少侠的武器,是从何而来?”
薛清照瞬间谨慎了起来,他坦然道:“这是我一个好友赠送的。”
“试问这个好友是不是姓薛?”掌门皱起了眉头。
“掌门怎会知道。”
随即,两人近茶一谈,掌门不知从哪拿来了九转金龙棍,来回撸着道:“我曾经和薛远兄一战,但是那一战我输得很惨,为了再找他进行决斗,我近乎疯狂的修炼剑术,当我剑术大成之后,却得到了薛远兄死去的消息。”
“现在他儿子过的很好,已经为他报仇了。”薛清照很敬佩掌门的爽快,并没有刻意隐瞒自己输了,而是很大方的讲出来,这才是英雄,输得起!
“仇?呵,就算报了又如何,他能再活过来么,不过在有生之年能在看到薛远兄的心爱兵器,也够了。”掌门英俊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哀愁。
窗外天色渐暗,两人一路谈天说地,方才知道掌门原来叫做西门求欢,在和薛远决斗之前,曾经是一位风流浪子,他千不该万不该却看上了当时的大美人舒琴,也就是因为她,两人才爆发了一场决斗,那场决斗也打响了西门求欢的名号。
也许是西门求欢的名号太不雅,于是乎,他改了名,变作了西门求剑。
渐渐的,东方日明,一缕凌晨的曙光射进了窗内,将两人的谈话打断,他们这才意识到,已经谈了一个晚上了,西门求剑站了起来笑道:“想不到少侠也是以为性情中人,为了心爱的女子来到此地,不过放心,你是薛公子的朋友,那我会帮助少侠寻找到你那位心上人。”
薛清照笑道:“那谢谢掌门好意了,若是有那天,我定会与我心上人来向你道谢!”
“故人之友,何须这般客气,只是你想找我徒弟岳南天,只怕没那么简单,华山派自古便立了古训,面壁之人,不得见外人,只能思过自己犯下的错。”
“老人的死,也是黑水寨的那些贼寇犯下的,为什么要牵连他呢,要是责怪,也只要责怪我便是。”薛清照对华山派的门规甚是不解。
西门求剑道:“子羽,作为掌门虽然可以给你一些帮助,但是原则上的事情还是不能更改的,何况我派还有三大护法长老,他们分别监管着思过崖,红花林和木须洞。”
薛清照心道,既然不能直接见岳南山,那就只能等到时机到了的是很,悄悄进入这思过崖了,他和西门求剑简单的道别之后,就来到了自己的客房,不曾想,那岳婧婷早就趴在自己书桌上睡着了,嘴角微微向上,配上那一缕微弱的阳光,显得有一份独特的韵味。
薛清照也不忍打扰,何况要是被她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房间,岂不是又要将这丫头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