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妤迅速接听了电话并把手机放在耳
边。
虽然她压低了声音,但我实在是靠得太近,所以把她们娘儿俩的对话收听得
一清二楚。
「妈妈,你在哪里,我怎么找不到你们啊。」杨乃瑾道。
「我刚才有些不舒服,在卫生间里呢。」梅妤尽量把语气放缓,但她那张玉
脸上却极力地忍着什么。
因为我又重新把她的双腿抬了起来,那根恼人的大肉茎重新将她下体塞得满
满的,那种令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又回来了,而且我还有些添油加醋地摆动器下
身,动作缓慢却十分有力地向上挺动。
「啊,你也在那个卫生间吗,我就在隔壁呀。」杨乃瑾似乎发现了什么一般,
很兴奋地说着。
好像在验证自己的话一般,隔壁的木板上马上传来一阵敲击声。我和梅妤都
有些惊讶,没想到刚才走入隔壁房间的那个人就是杨乃瑾。幸好梅妤刚才实话实
说自己就在厕所中,否则很可能被小姑娘拆穿,那样子的话就不好办了。
虽是如此,梅妤还是不慌不忙地与女儿对话着,但我却没有顾忌一墙之隔的
女友,照样一下又一下地向上顶动着阳具,而且那力度与深度都在逐渐加强。
梅妤简直是苦不堪言,她一边要维持正常的状态与女儿对话,生怕发出什么
异响惊动女儿,一边还要承受下体那根巨茎肆无忌惮的侵占,但她又拿我毫无办
法。不仅是因为我们之间力量之悬殊,而且她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花径与
花房中都在一阵阵地翻江倒海,每一处细胞都想要活过来一般,舞蹈跳跃着拥抱
着巨茎。
梅妤唯一能做的,只是一只手握住手机放在耳边,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
大腿,她那玉石花瓣般长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我的大腿肉中,但我却丝毫没有
在意这些,因为我的巨茎正在与她花径中的蜜肉搏斗着,这种姿势不能做出剧烈
的抽插,但却强化了茎身每一寸的感官,梅妤那原本就极为紧窄的花径,此刻更
像是装了无数吸盘般,紧紧地吸附在我的茎身上,大量丰富而又敏感的肉褶刮擦
着,就算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也可以感受到。
但电话那头的杨乃瑾,并没有考虑到母亲此刻的尴尬局面,她就像往常般充
满活力地与母亲聊着,丝毫不知道一墙之隔的母亲正分开双腿坐在男人胯间,两
条裹着紫色丝袜的纤长玉腿被男人高抬着分开,白腻湿滑的下身光溜溜地一丝不
挂,那嫣红的花瓣蜜穴已经撑开到了极限,男人粗长壮硕的阳具正在里面不知疲
倦地进出着,巨茎上那凸起的青筋在粘满白色分泌物的避孕套下依稀可见,随着
男人性具缓慢却有力地抽插,母亲那娇嫩的花瓣蜜穴已经充血肿胀,大量透明的
花蜜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溢出,一滴滴地滑落在下方的马桶盖上,并流淌至地面形
成一湾清泉。
一边与我交合着,一边跟女儿对话,而且女儿就在隔壁的情景,别提多诡异
而又淫乱了,梅妤从未置身于这样的状况,但这又极大地强化了感官上的刺激,
所以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抑制地被官能所接管,她只觉得下体里像被电流熨过一般,
到处都是甜蜜畅美的感觉在流动,原本有些麻痒的小腹也平和了,一切都随着男
人那根巨茎的脉动而运转。
她觉得自己的脑部有些缺氧,往日里极为敏锐的思维居然变得迟钝起来,而
下体的感官却无限地放大开去,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往哪儿流去般,她的意识有些
模糊起来,以致讲话的声音都变得软绵绵的,与女儿的对话也逐渐变得散碎,有
时候只能用「嗯」、「呃」之类的语气助词来应对。
杨乃瑾显然还没听出母亲那清冷语音中,莫名多出了几丝柔媚,说着说着,
她开口问道:「妈妈,高岩去哪了,你知道吗?我打他电话都没人接。」
这句话让梅妤一下子不知怎么回答是好,因为此刻她正坐在女儿男朋友的大
腿上,光溜溜滑腻腻的下体里含着年轻男人的阳具,而且还在不断地吞吐包裹着
那硕大的男根,这种背德的交合令她无比羞愧,但她又无法明言自己的处境,只
好含含糊糊地答道:「嗯……那个……我进来前,他还在厅子里,可能出去按
下那个关机键。
待到她做完这些时,已经无力将手机放回包包里,因为她已经被下体传来的
潮水般的快感所淹没,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从手指到嘴唇到脚趾头都无
法动弹,她浑身如软泥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