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的,却见院中房门紧闭,小院里的服侍主子的下人们也都被遣散,乍看之下,院中冷冷清清。
除了从门缝中,溢出来的,缠绵不断的呻吟声,男子的声音极魅,像是在受什么,忍不了的苦难,猫叫儿似的,或高或低的从嗓子眼儿里呻吟出来。
“哈啊……唔嗯……嘶!……哈啊……”
“北柠……唔嗯……好烫……”
还有奇怪的大力的撞击声,像是要把什么撞坏一般。
“啪啪啪……”
屋内鸾帐中,床榻上
馥郁的情欲气息,充溢这个紧闭屋子。
男子跪趴在床头,乌黑的发丝,大团的散落圆润的肩头,莹润白嫩屁股高高翘起,像是在主动迎接这场激烈的性事。
饥渴的雌穴中,穿刺着一根狠狠索取的肉刃,速度快的似能擦出火花。
肉棱狠狠的刺激着穴内的敏感点,每每被刮过,身子就伴随着痉挛的抽搐一下。子宫口被粗长的肉刃刺入,比甬道更加紧致的吸咬着龟头。
屋中满是放浪的淫叫声,还有糜红的雌穴交合处,围着一圈打发的白沫沫,和溢出一股股高潮涌出的淫水,顺着藕段似的白嫩玉腿,像胶水一般缓缓流下,抽出时,喷溅到被单上,一个个水润圆点儿。
男子身体苗条,宽肩腰却不细,那肚子隆起似有四个月的身孕,男子一手抓着被褥,一手护着肚子,长腿儿主动两边儿分开,屁股越翘越高。
他面色绯红,眼中蒙着一层浓厚的水雾,俊美的面庞,神色涣散,好像失了意识,身子像是落在水中随波流动的树叶,只能任由身后女子的随意摆弄,口中不断的溢出淫靡的呻吟声,纤长的身子被撞的前后摆动,微微颤抖。
身后的娇小女子,不止有一对儿饱满紧致大胸,腰间还坠着一根驴屌,在男子吃不消的雌穴中驰聘。
女子柔若无骨的小手,上面有一些零散的已经软化的茧子,在男子的臀上,时不时用力拍打几下。
雌穴中的媚肉软滑又富有吸盘一般的吸力,臀肉被拍打刺激后,将她的肉刃,吸咬的更紧。
“……哈嗯……唔唔……”
女子狠狠地在穴中射过几次后,将身下神色涣散的男子的身子翻了过来。
舔咬着他的唇瓣,男子迷蒙的回应她。
“唔……嗯……”
二人颠鸾倒凤,上上下下,翻滚吃缠,白花花的两具胴体,仿佛长在了一起的连体婴。
直至过了午饭的点儿,尽了极致的快乐,才慢慢消停下来。
男子眸色恢复清明后,把压在他身上,还在享受余韵,在他穴中慢慢插动的女子推开,“北柠,够了,出去。”
温北柠被他有力的手推开,满脸的不情愿,她被迫退出的肉茎还狰狞的硬着,青筋盘绕昭示她还没cao够。
可男子长手长脚,比她高大许多,他不想要了,她想霸王硬上弓都霸不起来,“你够了,我还没够呢!”
她有些不满的冲他嚷嚷道。
“昨晚一次,早上一次,你那般剧烈,想没想过我肚子里的孩子?”叶锦帆好看的眉目皱起,摸着孕肚,不满她嘴里吐出的话,虽是指责,语调却是更加温柔生怕惹她不快。
“让你吃避子丹你不吃,还要怪我喽?生生生,就知道生,你都生了四个了,怎么还碰不得了,一碰就有,你想生,我还想cao呢!”温北柠骂骂咧咧的穿起衣服,一脚踹开屋门走了出去。
叶锦帆摸着四个月的肚子,本想发作说上她几句,心中一软,却又摸着肚子忍了下来。
望着温北柠逐渐消失的背影,眉头颦起。
他长她五岁,二人是指腹为婚,打小就认识,只要他们叶府的事务不繁忙,他就会去寻她,有时还会将她放到叶府,让她先熟悉熟悉这里的环境。
论相貌,他虽不及夫人好看,可在这长安也是排的上名号的。
跟夫人成婚刚五年,他便放弃了府中趁手又捞钱的差事,日日同她厮守,为她生儿育女,事无巨细的照料她的起居,连孩子都不用她打理。
只是没想到,他们如胶似漆才第五个年头,他怀上第五胎才两个月,她忽然像变了一般,举止不像从前温婉,有时候还会跟他犯浑,房事上偶有不加节制的弄疼他,或是言语上故意惹他生气,对着府中姿色不错的丫鬟小厮们,调笑勾搭,举止轻佻起来。
更过分的,府中下人们传的最多的,就是她在追旁的男子。说她主动勾搭的,还是他的亲大哥,他的大哥也是双美人,迟迟未找,一直在府中单着。
想起父亲说两家议亲的时候,由于,他家中兄弟,双儿多,于是他的父亲原本是想将他嫁过去的。只是,她家中突生了变故,府里情况倏尔复杂混浊起来,他才改了主意,非要让她嫁进来,也许从那时起二人心中就生了嫌隙。
听父亲说指腹为婚的时候,因她,前三个都是哥哥,便以为第四个也是,没想是个能令人生育的女体。
他当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