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比……我想要你粗暴一点,狠狠地……啊……”
婉转娇艳的浪Y在他身下此起彼伏。李泽言甚至都没有太大的动作,只是用身材和脸就征服了这个骚货。他捏着她的下巴,肉棒开始大幅度地抽送:“那就如你所愿……”
“啊天呐……好深……”他的进入让连颐小腹产生轻微的涨痛感,她仿佛看到的子宫口被他密集的抽送顶到的样子。爱液润滑私处的声音像给他们的呻吟填上了高频的节奏,李泽言带给她私处的兴奋逐渐高涨,她用双腿扣住他的腰,抓紧床单,被操得通红的骚洞如同失禁,疯狂地朝他身上喷射腥臊的液体。
李泽言显然是被她的潮吹吓到,他抽出肉棒,停下来低头看着连颐的被他插得微张着的穴口有一股汁水呈45°向上喷。他全然不顾自己被打湿的身体,用手指再次插入她。
好不容易高潮过后,敏感的G点又被李泽言用手指堵住使劲抠动。连颐想阻止李泽言继续,可是她浑身发软,下身像痉挛一样,她尖叫着:“啊——不行不行,那里现在还不行——啊、啊——”
敏感的骚洞接收了二次刺激,喷出更多的淫水。李泽言不可置信地看着连颐,嗫嚅道:“来吧,想要更多吗……”
坚硬的肉棍再次捅入体内,连颐几乎叫不出声,她只是张着嘴,只听到她在呼气。
“哈啊……哈啊……”现在她倒吸着气,嗓子眼开始发出奇怪的声音。连颐觉得自己小穴被操失禁的感觉还在持续,而她没有办法控制住,这种从未有过的欲仙欲死,让她为之疯狂,也心存畏惧。
身体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让她鼻子一酸,泪水止不住地涌出,当然除了眼睛还有一个地方的水也在往外涌,同样她也没办法止住。
她打算并起缩在胸前的双腿,看下能否控制住这种小便不断失禁的感觉,只是双腿挤压到一起以后,这种失禁的感觉更加明显。
连颐抓紧李泽言的手腕,低声呜咽着:“好难受……我快要死掉了……啊不要……”
她声音的抖动和李泽言抽插的频率保持一致,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彻底激发了他的征服欲。
他喘得不急,还游刃有余地笑笑,鼻音发出的轻哼特别诱人:“呵……不,我就要继续……”他含住连颐的唇,浑厚的声音像重力的吸引,穿过她的唇齿,传到她的耳内。
“你折磨我这么久,现在该换我了。”
连颐真怀疑李泽言说,他的床上经验几乎没有是假的。他在这一个半小时内,不停地换着姿势地C自己的时候,看起来可不像是一个没什么经验的男人。
她先是被李泽言摁在外面办公室的镜面墙上,和镜子里的自己面对面挤在一起,汗水和呼吸为镜子蒙上一层薄薄的雾,连颐透过这层雾看到在身后努力‘耕耘’的李总;再是被他推倒在办公桌上,扶着纤腰猛捅,沿着会阴淌下的T液把他的电脑和文件都泡得黏糊糊,显然他一点都不在意;最后转战到沙发,沙发吱呀吱呀摇动声音,和连颐的“呼救声”给晚上巡逻的保安听到了。虽然李泽言通过百叶窗向保安大叔打了个招呼,相信他还是能从缝隙中看到,一双纤纤玉蹄放在了李泽言赤裸的胸前。
保安看到之后浑身冒冷汗,心里期盼自己不会被解雇。居然碰到万年冰山老总和别的女人在公司g这事,还让自己碰见,真是活见鬼了。
她大腿都举累了,要不是李泽言帮她箍紧,完全合不起来。腿根酸软胀痛,站都没法站稳。
所以她现在趴在办公室桌子的桌面,下半身完全凌空于地面,无力地被李泽言托着C,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娃似的。
“我好累啊……你可以快点射吗?!”连颐被操到无奈吐槽。过去一个半小时内她已经潮吹三四次,李泽言还沉浸在停不下来的活塞运动中。要不是他偶尔低头吻自己,说几句嘴甜的情话,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成了他解决欲望的肉便器。
“你要是实在很累——”
连颐惊喜地回过头:“我们可以睡觉了吗?”
李泽言将她横抱起来,扔到被两人汗水打湿了的床垫上,压倒她,肉棒贴着x眼蠢蠢欲动:“你当然可以睡,我不想、也不会这么快出来……”
他腰部肌肉绷紧,挺入,jT又回到熟悉的地方。
“真希望一直在你体内……直到死……”他捅到最深处,停下来。皱眉看着连颐,眼里全是欲望,他抹开她额角和汗水纠缠在一起的青丝,从额头开始一直吻,脸颊、下巴、脖子。李泽言双手捏住她两个高怂的乳房,将两枚乳尖并靠在一起,一口同时咬住两颗乳头,舌头在乳头之间翻来覆去,享受她的乳吸ang。
连颐很想迎合他,也很乐意继续,无奈战五渣的体力真配不上她的骚劲。她困倦的双眼为保不睡着,四处张望,看到床头上方挂着一副很抽象的油画人像,油画的右下方还有小小的签名:Victor。
她拍拍正忙活着的李泽言的肩,指着那副画:“这不会是你画的吧?”
李泽言抬眼看着她手指的方向,没有放下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