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颐指着头上的画作:“你这里有画布和颜料吗?”
以李泽言对连颐的个性了若指掌,她都不用接着说下去,大概都明白她在想什么。他扶额失笑:“你想用我们的身体当画笔是吗?”
不愧是李泽言,一下子就明白自己的意思。
“对对对,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连颐猛点头,她往后一缩,他的淫物就从她体内掉出,正当她以为终于可以脱离“魔掌”,又被李泽言搂住腰,一把捞到床上。
他借机捏了一把粉嫩的乳头:“你等等,我来找。”
窗外,城市的深夜仍有璀璨夺目的霓虹灯点亮黑夜,也点亮了房间里李泽言伟岸锋利的线条,他裸着身子在房间里走着,头发凌乱,胸前还有几颗泛紫的吻痕,一看就明显是连颐的杰作。
她也浑身赤裸的侧躺在床上,手撑着头,一脸“痴汉笑”地看着李泽言的背影:这屁股真翘啊,腿怎么这么长?背部肌肉怎么可以这么紧致结实?脖子也太修长了吧……
“纸巾在床头。”李泽言低着头在书柜下面的储物盒翻找,没有看向连颐,也感觉到她痴迷于自己肉体的眼神:“擦擦你的嘴角吧。”
连颐跳下床,一蹦一蹦地跑到他身后,搂着他坚实的后背,故意用双乳紧贴其中:“唔,讨厌……人家就是馋你不可以嘛?”
她的小手慢慢从腹部往下移,捏住那根依旧硬挺的肉棒前后套弄:“刚刚是真的很累,可是现在你抽出来之后,人家又想要了呢……”连颐绕到李泽言面前,踮起脚,圈住他的脖子啵了一口脸颊,狡黠地朝他眨眨眼。
他没说什么,直接抓着她的屁股,将她抱起来,昂扬的大肉棍在湿润的穴口蹭蹭,直接就滑了进去。
“满意了?”李泽言微笑着说,垂眼看着她被插的表情。
连颐现在心满意足地趴在李泽言身上,虽然姿势不太雅观,像一只考拉巴在桉树上。这个姿势插入很深,随着他每走一步,她就被顶到宫口一次。
“唔……捅到了……”她咬着唇,羞涩得不敢看他。
她好歹也有将近百斤的体重,但李泽言就好像平时一样,驮着她走路也丝毫不觉得吃力。他很快就找到了各种颜料和一张和床一样大的白色床单。
“画布尺寸没有这么大的,这个床单应该可以,将就着用吧。”李泽言拍拍她的屁股:“下来吧。”
根据李总指示,他们得先在身上抹匀了身体r,再抹颜料,这样后面洗澡的时候不至于把皮搓破都洗不掉,也避免颜料直接接触皮肤产生刺激。要不是他强调自己每次画画之前都会这么做,连颐差点误会他有过类似的经验。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这么多鬼主意吗?”李泽言从一罐颜料里挖出来一坨白色颜料,抹到她的奶子上,就像N油一样,冰冰凉凉的,她被冷得一激灵。
“哈哈,笨蛋。”李泽言看着她打冷颤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弯弯的眼睛像星星闪烁,唇边的笑窝甚是迷人。
“你——”连颐不甘示弱,她也直接拿起两瓶颜料直接往他身上泼,他现在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的,看着确实很高笑。她又挖了一坨蓝色颜料,举起手想糊他一脸,李泽言及时挡住脸,才逃过一劫。
“好了好了,你乖乖躺下来好吗?”他制止了逐渐玩疯的连颐,把她摁在床上。将每个罐里的颜料都分别倒出少许,避开脸和私处,分别均匀的涂在她的四肢和腹部,然后照葫芦画瓢,将剩下的颜料也抹匀了自己的身体。
李泽言爬湿AnG,将连颐搂入怀中,小心翼翼地把唯一没有涂上颜料的地方,朝着那个两片嫩肉挺进。湿滑的颜料在两人身体的摩擦中发出了黏腻浓稠的声音,就像他们的结合处缝隙挤压渗出的T液一样。
连颐和李泽言眼睛紧紧地盯着对方,大腿根部的颜料让他的抽插变得更容易,也更频繁。连颐摁着他双肩,仰长脖子发出让李泽言骨软筋酥的喊叫……
她背对着他,双手摁在白色床单上,按下两个缤纷的掌印。随着他不断推动的后腰,连颐的掌印也逐渐往前移动,拖出一条长长的尾巴,两边乳头像笔尖一样,在然后晃动时,给画面增添了根根分明的彩色细长线条。
李泽言抽出分身,坐下拍拍大腿:“来吧……”
他健硕紧实的长腿放下,包裹着连颐屁股和小腿留下的痕迹。她跪行着爬到李泽言的双腿中间,一口含住给她带来极度快感的肉棒。他双手撑在身后,低下头欣赏胯下的无边春色。
连颐抬起头,渴望地看着李泽言,小嘴包裹住棒硬的龟头,舌尖顶住出精口使劲往里塞,让他这个性爱初哥不断倒吸一口凉气,死死地揪紧床单。
他担心再这么下去会缴在她的小嘴里,于是抓着她的后脑勺,把连颐往怀里拖:“你想吃的话,多的是时间……”
连颐抓起他的双手,指引他们抚上自己的上下摇动的乳房。娇小的身躯在他面前起起落落,张大的双腿让他将两人的结合处看得一清二楚,小小的肉穴被他沾满了淫水的大d撑得满满当当,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