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得啧啧有声。他的喉结随着不断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色情到极致,也诱人到极致。
他在尝,我的体液。这个认知令我的大脑在万分之一毫秒的瞬间羞耻到爆炸。
“听我说几句话,下面就湿成这个样子,还说不爱我?”他笑,“或者你告诉我,你是随便见一个男人就能发大水?”
他在凌辱我,用我最本能的身体反应,凌辱我。可是该说什么,我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
萧逸语气又软下来,轻轻牵着我的手贴到他的脸上。
啪。他拽着我的手甩了自己一巴掌,我手上无力,打上去都是轻飘飘的。
“打我吧。”
啪。又是一巴掌。
“用力一点,小助理。”
啪。我全程被他拉着手抽他耳光,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打我,只要你开心,怎么样都可以,别不理我。”
“打你干什么?”我望他,“还有用吗?”
萧逸侧过脸,炙热的唇贴上我的掌心,旖旎地亲了两口,又伸出舌尖开始舔。温热潮湿又酥麻不断,电流般的麻痹感迅速传递给大脑。
“有用的。”
神志渐渐化为泡影,周身虚浮着,眼前一切好似化作虚妄。
“可以吗?小助理,给我,好不好。”他凑近抱我。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而我终于被二十九岁的萧逸,彻底拉入魔窟。
羊毛毯掉在身下,身体被推到沙发上,裙子和内裤都胡乱散在地上。萧逸单膝跪在我身侧,脱了上衣。我完全不像自己,颤抖着手去解他腰间系带,手太抖解不开,不时碰到他硬挺的性器。他更兴奋了,拢着我的手一起解,裤子脱下来坠到地上。
萧逸拉着我的手去摸自己的性器。是龟头,是冠状沟,是柱身上狰狞的青筋,是两枚囊袋。都是我所熟悉的,见过无数次的,萧逸的性器。而我现在摸着它,萧逸好听低沉的声音还在我耳边蛊惑。
“摸一摸宝贝,摸一摸它。它好想你。”
他喊我宝贝。
“只有你才是真的宝贝。”
“萧逸……关灯……”这是我唯一能说出的话。
他打了一个响指,室内配置的是全自动智能声控照明,整个客厅在一瞬间黯淡下来。
只剩下墙壁底端的内嵌灯条,发出霭霭的光,整套房子墙面都是这样的装饰,于是我们在客厅宽阔的沙发上,好像被包围在另一片低调柔和的月光里。
我们在昏暗中做爱。
“宝贝轻点夹。”萧逸扶着性器缓缓抵进来,这次他只敢进了半根,又伸了一根手指放进我的嘴里,“疼的话就咬我,懂吗?”
“好紧,好热。”他喘着粗气在我耳边颈侧迷恋地吻,下身克制地在我体内一寸寸挺进,小心翼翼地探索。
“原来小助理里面,这么嫩啊。小嫩——”萧逸轻笑一声,没再说下去。
“怕你害羞,怕一说出来你害羞得直接喷水。”他满足地喟叹,“真的好紧,还好湿,我好喜欢。”
“戴套。”我含着他的手指迷迷糊糊。
他抱我抱得更紧,手贴在我小腹上反复磨:“待会戴好不好,我先进来蹭两下,太想你了。保证,我保证不射在里面。”
蹭蹭的话,听听就好了,反正萧逸从来不会考虑我的感受。自从那次措手不及被他强暴后,我就一直有了吃短效的习惯,到底防谁,自己心里也说不清楚。
“是这里吗?”龟头浅浅抽插,他找到了我的敏感点,抵着那一小块凸起的软肉,用力戳了一下。
“唔——”我呻吟出声,手指紧紧扣住他的小臂。
“真乖,真听话。”萧逸轻轻地笑,挺着腰在那处地方不停地碾,力道不重速度却很快,“再湿一点,多给我流一点水,乖。”
酥麻的电流感自敏感点发散,渐渐侵占全身,软穴情不自禁地开始咬着他的柱身,一口一口地吸。是层层媚浪交缠着覆在他的性器上,又湿又暖,一点点含着,帮他进得愈发深。
萧逸的尾音都带着颤抖:“好会吃。”
他进的愈发畅快,而我被他的龟头碾着,拿捏住了敏感点,瑟缩着小心翼翼地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快感。像电又像光,似雨又似露。速度越来越快,我的下腹颤抖,大腿肌肉绷得死紧,体内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温热的,潮湿的——
噗呲。
一股丰沛盈润的水液直直倾泻下来,浇在萧逸的龟头上。而我同时在他怀里不停扭着腰,夹紧腿乱颤。我在喘息,停不下来的,娇媚的带着声音的喘息。
“啊——萧逸——”
我喊他的名字。
“潮吹了,小助理。”
他亲了我一下,嵌在身体内的性器猛然抽插两下,随即拔出去,抵着我的腿根射了,黏糊糊的。
我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手指都是软绵绵的,搭在他小臂上,感受着青筋有力的跳动。很舒服,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