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意思是说他去公司了,早餐已经做好了,热一下就能吃,如果不会用微波炉,就打电话问他。
我又笨到连微波炉都不会用吗?叶栀之嘟囔了一句,正想端着早餐放微波炉里加热,无意间瞥见墙上的挂钟,这才意识到,已经是中午了。
中午吃早餐并不稀奇,重要的是,中午午休,江逆会不会从公司赶回来?
叶栀之一想到昨晚的事,就脸上发热。
虽然昨晚到最后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混乱了,但分明记得,她在那混乱地叫嚷停下,明天再继续,江逆从她这得到确定,这才提前结束。
昨天的明天,就是今天。
警报铃瞬间拉响。
叶栀之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也顾不上腿间的疼痛,回到卧室,穿好衣服就要走。
走之前,无意间看见地上躺着一只兔子玩偶。
玩偶又破又旧,孤零零躺在地板上,怪可怜的。
她走过去,将玩偶捡起来,发现玩偶右肩的布料破了,露出了棉花。
她想了想,把玩偶放进包里,又火急火燎地离开了公寓,生怕了江逆在这个时候赶回来。
万幸的事,她安然无恙地回了家,江逆也没有给她打电话。
能躲一时,是一时。
叶栀之是这么想的。
不过,江逆没找她,另一个人来找她了。
就在她找到针线要给那只兔子玩偶缝补肩膀的时候,叶灵韵来了。
叶灵韵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学校,连放假都没回家,并不知道她去雾岛市的事,所以也还不知道她已经找到江逆。
看到她拿着一个破玩偶在缝,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叶栀之开始勤俭节约了?
叶栀之已经习惯了她的阴阳怪气,并且熟练地阴阳回去,太阳确实从西边出来了,你竟然回家了。
叶灵韵也熟练地翻了一个白眼,坐到她对面,你以为我不想回家?还不是因为
她话说到一半打住。
因为什么?叶栀之专心想把线头穿进针孔里,头也没抬地问。
叶灵韵顿了许久,说:因为傅从扬。
叶栀之仍在努力穿针,漫不经心问:你们吵架了?
没吵,叶灵韵语气淡淡,只是单方面骂了他一顿。
叶栀之:
叶栀之冷漠地哦了一声,傅从扬脾气真好。
毫不意外的,又得到了亲妹妹的一个白眼。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叶灵韵看着她笨拙地穿了半天针线,终于把线头穿过针孔,她打了个呵欠,慢悠悠开口:我好像喜欢他。
叶栀之手一抖,好不容易穿过针头的线头,一不小心又被拉扯出来。
叶灵韵:哦豁,白干。
叶栀之:
叶栀之额角青筋直冒:叶灵韵,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在这种关键时候,放出这种劲爆信息,害她这半个小时,白忙活啦!
叶灵韵一脸无辜:你手抖关我什么事?
叶栀之狠狠给了她一个眼刀,继续埋头穿针,边道:喜欢就喜欢呗,你以前不就喜欢他吗?
这次不是以前那种喜欢!叶灵韵纠正道,她严肃开口,而且我怎么能喜欢他?他可是明星,又是傅家的人,我们俩之间差距那么大,根本没可能,更何况赵希蓝也喜欢他。
她叹了口气:我都搞不清楚自己是为了报复赵希蓝,才喜欢傅从扬,还是真的喜欢他。
自上次找赵希蓝对峙后,她就完全和赵希蓝割席绝交了,还赌气地对赵希蓝宣战,声称自己也喜欢傅从扬,让赵希蓝尽管冲她来。
说那句话时,完全是赌气,但回到学校后,她完全不受控制地反复想这件事,想傅从扬,连游戏都不觉得香了。
可她分明早就脱粉了,上次还为了叶栀之去找傅从扬,问他江逆的下落,他不说,她就狠狠骂了他一顿。
脾气上头,她说了很多狠话,傅从扬当时的表情,看上去很受伤。
她当场就后悔了,但还是没做补救,马上就走了。
离开之后,更后悔,觉得自己不应该骂得那么狠,傅从扬现在一定很生气,很讨厌她。
所以她再也没联系过他,甚至把他拉黑了。
她不想面对这件事,也不想面对喜欢他的事。
叶灵韵又叹了口气,抬头却看见叶栀之盯着自己,毫不掩饰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你惨啦,你真喜欢上傅从扬啦。
叶灵韵:
躲过叶灵韵的抱枕攻击,叶栀之正了正神色,说:既然你会顾忌那么多,说明你是真喜欢他,不是因为赌气,更不是为了报复赵希蓝。
再者,喜欢他,是你自己的事,想坚持还是想放弃,取决于你自己,但是,作为姐姐,我只想告诉你,叶栀之顿了顿,看向她,神色认真,就算是傅从扬,也没资格看不上你,他如果不喜欢你,那是他的问题,不是你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