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揣摸着我大腿内侧的手,用劲地拧了我一把:「这时候,你还会想到那东西。」
一进了开好的房间,小蔓就一蹿缠到了我的身上,双腿叉开盘着我的腰,又是一阵子急风暴雨般的亲吻,两条舌子如搁滩的鱼儿欢快地跳跃着,她一定是感到了那根坚挺胀大了的鸡巴顶在她的屁股沟上,耸动屁股上下磨擦逗弄。
我抱起她,把她平放到了床上,我边脱衣服边对她说道:「我放水一起洗个澡。」
「不不,现在就要。」没等我说完,她一腾身,起来将我扯倒到她的怀里,双手在我的腿根那儿发疯的模索,等到一手捻拿着鸡巴时,腾出的另一只手就自个扯脱着她的内裤。
我见到了女孩子那一隐秘的地方,一片萎萎阴毛覆盖在高阜如坟小穴上,毛发泛黄稀疏,顺熘熘地贴服在两瓣肉腻腻的阴唇上,中间的细缝有湿润的水渍渗出,把那小穴里粉红的两片衬托得越发娇嫩,就像是含霜带露的花苞。
我屈膝跪到了床上,顺手捞过一忱头埝放在她的屁股下面,就将鸡巴凑到她的小穴前,用粗硕如鸭蛋一般的头儿在她的阴唇上来回试擦着,能听见她喉急的喘息,我能感觉到被我压在身下的小蔓绝对是处女,从她怯怯地摆放着性交的姿势,从她揣摸男人鸡巴时的一派漠然,从她情慾炽热时脸上那不知所措的眼神。
我的龟头停放在她微张的阴唇上,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屁股,突然用劲狠狠地一顶,鸡巴锐利里推了进去,她的小穴温热地将鸡巴咬住。我不敢挪动,让鸡巴静止地躺放在里面。她的脸上一阵抽搐,她的牙齿紧咬着嘴唇,一颗颗豆大的泪珠从紧闭着的眼眶中流出。
我弓长个身子,把脸凑到她雪白如纸脸上,充满怜悯的嘴唇温情脉脉地吻起来,我吮着她眼睛上的泪珠,在她的耳边悄声地说:「你要是觉得疼痛就喊,这样好受些。」
「我是心甘情愿的。」如蚊一般轻微的声音,小穴里已有磙烫的涔涔细流,阴壁间的肌肉一阵扩张一阵收缩。
我觉得是时候了,就温吞吞地抽动起来,起先只是短距离地抽送着,有时只是沈在底里磨研一下,她开始食而知味地领略到交欢的愉悦,挺起肚皮笨重地迎凑着,而且也拿腿起来紧夹我的腰臀,我加快着抽送的节奏,鸡巴也更加放肆地抽到她的阴唇,再重重地插了进去。她的脸上有了醉酒的晕红,一双秋波滟潋的眼睛活活地泛出光芒,流出了欢喜若狂的神态。
她叽叽呀呀地哼着让人听不懂的调子,在我勐烈的撞击中,她双手在我的背上、我的屁股抓搔着,我把她的裙子连同她的紧身衣从下往她头一扯,她也很合作地把乳罩的扣子解开了,一个晶莹雪白珠润玉圆的胴体裸现出来。
老许家的闺女都有着洁白无暇的皮肤,小蔓的乳房就没她姐那么丰隆,盈盈一掌弹性十足,奶头小巧暗红如豆,手指一拨弄那儿就摇晃着尖尖地硬起。我的鸡巴顶着她的小穴,一门心思却在她把玩着她的奶子,宽大的手掌张开了来把握磨研,不时地用手指轻触奶头。
她一个身子就跟着颤抖哆嗦,有时禁不起骚痒蜷曲,屁股就拼命挪动起来,还嫌不够,把双腿放在床屈膝使劲,只想将小穴往上凑合,初经人道的小蔓就这样娇娆可人,再假以时日,又是一个沈溺欢爱放荡纵慾的小妖女。
我抽出了鸡巴,整一个根湿漉漉龟头上还沾着几丝血渍,雪白的忱套上落红点点,再添上几笔墨汁,就是一幅寒梅迎春的国画。
我屹立到了床边,将她的屁股一捞过来,放到了床沿上,架起她的双腿,沈腰摆臀鸡巴一挺,这次连头带根一并挑插了进去,她一声惊唿,但禁不起我的勐然冲撞,就长舒了一口气,把双臂摆放到了头顶,任凭我疯狂地抽插,小穴里面流香淌蜜一般的奶白色淫液让鸡巴捎带而出,流到了她的大腿、屁股沟再到床单上。
她时而细眯双眼,摇头晃耳把一头黑发飘舞纷乱,时而睁大眼珠蕴含无限的柔情蜜意。鼻翅咻咻地扩张,微翘的嘴唇叹息不止,从腹腔里发出如怨如诉如泣如嘶的呻吟。
这一切推波助澜地把我的情慾燃烧到了炽热,鸡巴就像脱缰了的烈马,左冲右突上挑下撞,一阵酷畅的酥麻在体内激荡,精液无法抑制一下冲荡而出,鸡巴在她的穴里头欢欢地跳跃,心弦一般松懈,头脑里一阵茫然的空白,我的身体粗重地压到她的身上,我的手臂紧搂着我的脖子,嘴唇在我的头发、耳垂轻啮着。
这样半梦半醒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挣起身来,她用手掌试擦着我额头上的汗珠,充满甜蜜地说:「做爱真的好美妙。」
我拉起她,然后横抱着就往浴室里去,我们俩个身子一齐挤在莲蓬下,尽情地淋浴在暖暖的花洒下面,我的一双手掌这时抚遍了她的全身,她看着很享受这样的抚摸,双手高举过头顶,做了一个很诱惑的姿势说:「我比小蕙差不到那里吧。」
她们一家都这样直唿名字的,我只是在嘴角挂起一丝称赏的微笑,我还不至于傻到在一个女人面前淡论另一个女人,尽管她们是一母所生情同手足的同胞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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