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用手沾了点珃澜射出的精液凑到鼻尖闻了闻,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气味,有点像是带着海水的咸腥,但是味道很淡,倒是不算很难闻。
越清突然有点好奇珃澜是什么味道的,这些守护者好像都各种有各自的气味,虽然平常都淡的闻不到,但是每次在情动时,总会悄悄地散发出来勾引着她,需要认真地去闻去挖掘。
但珃澜好像是真的没有什么气味,越清凑得很近,也没有闻到什么气味,只感觉有点汗水淡淡的咸味,似有若无的飘进鼻子里,不知道是不是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湿润的水雾,阻挡了气味的流通。
珃澜的身体滑腻腻的,仿佛周边也笼罩着一层水汽,还在高潮中的身体突然冒出了许多细密的汗珠,一点一点汇聚流了下来,将白皙的皮肤浸得有些透亮。
珃澜的眉头紧皱,口中也不停喃喃着什么,越清贴近他嘴巴,才听到他喃喃地在说着什么,好热什么的,珃澜吐出的气息也很灼热,越清摸了摸被烫到了的耳朵,凑得更加接近,才听清楚珃澜在说。
“唔…渴…好热…水…我…要水…”
越清给珃澜喂了点水,但珃澜还是不停地哼哼唧唧地说着渴,难受之类的话。越清担心不会是把珃澜做坏了吧,毕竟他看起来就很弱,才又听他说道。
“唔…渴…去水里…好热…好干…水…”
听到珃澜不停地要水,越清看了一眼水床旁边的水池,估计是珃澜知道自己的情况,才会要这样一个房间吧。
越清揽住珃澜的腰,想把他抱起来,才发现因为太过于关心珃澜身体的原因,还没有把玉具从珃澜的小穴里拔出来,可珃澜的小穴在身体难受的时候,实在是太紧了,牢牢地绞住玉具,越清试了试,没能拔出来。
越清只能将珃澜抱在怀中,珃澜的腰很软,刚被抱起来就倒在了越清的怀里,越清一边插着穴,一边往水池边走去。珃澜已经受不住的眼尾泛着红,眼里泪水盈盈,头发也散乱的黏在身上,嘴巴又红又干,脸颊上也浮起一片潮红,可怜巴巴地看着越清。
越清努力将珃澜固定住,一手托住他的屁股,一手揽着他的腰,把人抱了起来。珃澜双腿缠在越清的腰上,双手环住脖子,刚射过精的肉棒软软地贴在越清的身上,随着走动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摩擦着越清的衣服上。
越清能清楚地感受到珃澜的小穴越来越紧致,玉具还时不时地顶到柔软的软肉,引起更紧致的挤压,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刺激着越清,只能走一步歇一下。
“啊…救命…哈…哈啊…”
珃澜也不好受,敏感点被狠狠顶弄,身体被刺激得根本放松不了,缺水的感觉让他又渴又热,浑身上下好似只有玉具支撑着身体,深埋在他体内的玉具不停地操弄着小穴,酥麻刺激的感觉让腿肚子都发颤打直,脚背更是绷紧。
“啊…哈…哈…呜…”
玉具不断随着走动顶弄着狭窄的穴道,反复地碾过敏感点,却只是不经意地堪堪摩擦过,玉具持续地操弄着紧致的小穴,珃澜有种被狠狠被贯穿的感觉,爽得头皮发麻,偏偏最敏感脆弱的那一点得不到满足,折磨得他难耐极了,哑声呻吟着,快感持续积累直到攀升至顶点,珃澜被操得双眼翻白,爽得脚趾头都一根根地蜷缩起来,前面的肉棒就靠着小穴的快感又一次高潮,射出了浅薄的精液,洒在了越清的身上。
越清从来没想过床太大也是个坏处,尤其是这个水床,特别难走动,走动一晃一晃的,这可折磨坏身上的珃澜了,情欲也跟着晃动被不停地抛向最高点,声音沙哑地扭动着身体想逃离这可怕的玩弄。
越清抱着珃澜艰难地移动,玉具不停地被小穴挤压,积累起来的快感让她也有点腿软的想射了,好在终于到了水池旁,但却没有一处合适下水的地方让越清怀疑人生,怎么整啊!跳下去吗?
越清小心地控制着怀里不停扭动的珃澜,慢慢地蹲下身体,然后狠狠心地一屁股坐了下来,这一下的刺激简直了。
那一瞬间,玉具随着越清坐下的动作,又往小穴里面深深的埋了一寸,玉具狠狠地撞在了穴心深处,瞬间珃澜的身体就剧烈地颤抖着,小穴也紧紧的绞在了一起,牢牢地卡死了玉具的动作。
“啊…顶到了…哈…哈啊…”
珃澜哑深尖叫起来,他苍白的身体都泛着潮红,呼吸凌乱粗重,白眼直翻,被灭顶的快感刺激地短暂地晕了过去,又再次被快感刺激地醒来,爽得身体还一抽一抽的,肉棒再一次挺起,却什么也没有射出来。
“啊…呜呜…热…嗯…啊啊…要坏了…”
高潮后的小穴兴奋地拼命吸绞着玉具,越清受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玉具顶在敏感的软肉上,再也忍不住地射出一股股玉精喷洒在珃澜的小穴里。
“呜…啊…哈…”
珃澜得受不住地想逃离,却只是虚虚地抬起了一点屁股,就又没了力气地坐下,更是爽得身体不停颤栗,漂亮的眼睛更是盛满了泪水,眼神是说不出的恍惚神色。
珃澜又冒出许多的汗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