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一会儿,到了录像厅。
谢老大领着韩春风走了进去。
这次是彪哥主动联系的谢老大。
在心里猜想着,或许真的是要给自己发工钱了呢。
不科学,但总也有这么个念头不是。
走进了一间小屋子里。
“来了。”
一个长了些胡须的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和谢老大打着招呼。
看着有些聪明的样子。
谢老大说话没有啥底气,支支吾吾的说着:“彪哥,我都找你一整天了。”
彪哥:“找我干嘛,要想从我这儿捞点回去。钱我有的是, 能不能拿到就看你的本事了。”
彪哥不怀好意的看着谢老大。
“梁子,来,起开,让谢老大坐这儿。”
彪哥他们几个正在一起打着麻将。
看到谢老大来了,马上叫小弟给他让了个座位。
“我不行,我不会打,真不行。”
谢老大口中不断的拒绝着,还是被请了坐下来。
“彪叔, 我的工钱是不是能够给我结了。”
“坐坐,打牌先。这位叫铁子,管工程的工长,这是常说的谢老大。谢老大,你后面这人谁啊。”
彪哥看着韩春风眼生,穿扮啥的都可,应该不是工地上的人。
韩春风开口说道:“我是谢大哥的表弟,来鹏城找工作的。”
随便找了个理由说着。
谢老大看着四十来岁。
表弟不太像,叔侄可能更加合适些。
“原来是表弟,坐坐。”
谢老大继续说着:“彪叔,工地的工人走了一大半。他们把工资这事都压我身上了,咱们得有个说法啊。我们前两天去公司好像见着老板了。”
“啥,你们去公司见老板了?”
听到这儿,彪哥心境变化了下。
“好像见着背影了。”
谢老大还算有点机灵,没有见到人,还想着骗下彪哥。
老实人说谎话, 可信度还是蛮高的。
谢老大:“彪叔,工钱的事不能再拖了, 无论如何这个事得有个说法。要不然不好交代。”
彪叔有些烦躁:“今儿就打打牌,不说那些事情好不好。”
谢老大哪肯干,催要了彪哥个把月都没催到工钱来。
“关键是您得说个日子。”
彪哥敷衍着说道:“快了快了。”
“快了是什么时候?”
旁边的小弟猛地一拍桌子:“你有完没完,咱老大说快了那就是快了。”
把谢老大吓了一跳。
彪哥说话倒是挺和气,笑面虎似的:“好了好了,来,先玩牌。今儿个先不说别的。谢老大,你想要工钱是不,凭本事从我这儿赢走去。”
“对了,正好铁子这个工长也在这儿。那个工棚本来是住七八十人的。走了一大半。还有十几二十个人是吧。看看日子,你们这些人也从工棚里头搬走。”
谢老大有些急:“搬走了我们住哪儿啊。”
工钱没发,没钱,再没个住的,他们可就要变成流民了。
韩春风倒是跟他们许诺了,包吃包住还有工钱。
但是还没有给不是。
社会险恶,保不准韩春风也只是说着玩的呢。
像开始的彪哥一样,说的挺好。工程完事了之后,钱也不给了。
“鹏城这么大,还会没有你谢老大住的地方吗。”
几个人开始玩牌起来。
谢老大是这些民工中算是个管事的,直接对接彪哥。
几个人开始玩起牌来。
“要不我来玩两把。哥他不会玩。”
韩春风坐上了牌桌子。
搓麻将的手法挺麻溜的。
“你有钱吗?”
彪哥看着韩春风年轻的样子,虽然穿的不错,但是太年轻了能有几个钱。
韩春风把钱包拿了出来,往桌子上放着。
里头能看到好几张百块钱的。
彪哥笑了一下,或者还能赢个千八百的回来。
“对了,谢老大。鹏城日报今天的报纸你看了没,跟你有没有关系。”
这篇报纸对公司有着一定的影响。
话说完后,彪哥就回过神来。谢老大这样的人哪有能力上什么报纸。
或许是那些个闲着没事干的记者做的。
还是先把这个年轻小伙的钱赢回来才是最要紧的事。
玩牌的四个人,除了韩春风都是彪哥的人。
几人颇有默契,使起手段来,一般人还不太能看的明白。
只有一个战术,就是不能让韩春风胡牌。
其他人赢了都行。
韩春风的特异功能,早就记好了每一张牌所在的位置。
用手段换牌,快速的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