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刚,你醒了。没啥问题不。”
病人醒转了过来。
“没事,就是还有点晕乎乎的。那群龟儿子呢,以多欺少。”
“算了算了,咱要找的是彪哥,是那些老板管事的。他们也都是民工,找他们没什么益处。”
这个受伤的年轻人看上去还有些虎。
一脸的气愤。
好像准备着伤好之后再过去报仇。
从病床上爬起来。
“志刚你干嘛, 还没好利索呢,躺着。”
杨志刚:“我已经好了,这医院多贵,早点走能少花点钱。”
这些个大医院看病都死贵死贵的。
要不是啥大病,没谁敢进这里头来。
来一次,大半月的工资可就没了。
“又不用你的钱。”
杨志刚:“那我也不能用你们的钱, 不用还了吗。”
韩春风开口说着:“住的地方已经有了,到时候你们都可以过去住。我先离开了, 去找下谢老大。”
开工的日期马上就到了, 得赶紧把谢老大找回来先。
火车站,各种招聘市场都有着不少的民工。
但是那些人都是散的。
还是谢老大这批人比较好,有着做大工程的经验。
他们能有个领头的,好管理。
管理这一块很头疼。
规章制度等等,没有个管事的,很难处置。
诺大个鹏城,找人不是太方便。
韩春风直接用了特异功能,覆盖了大半个鹏城。
没一会儿就找到谢老大。
正和彪哥在一块呢。
看着还是在谈工钱的事。
韩春风开着个车子就过去了。
去看看是个啥情况。
还是那家小卖部。
也不算是个小卖部。
里头有个溜冰场,还有个录像厅,占地面积还不错。
生意一般,不见得太好。
韩春风走了过去。
被老板娘拦了下来。
“唉唉,你等等,你找谁。”
韩春风看了下这个胖大姐,挺和善的。她旁边的女儿倒是很漂亮。
“找下谢老大,有些事跟他聊聊。”
“谢老大在跟张彪谈事呢,你等一等吧。”
韩春风点了点头。
趁着老板娘没注意走了进去。
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听着谢老大在那儿哭穷。
“彪叔,我在这儿等了你两天,寻思着你应该会过来。”
谢老大非常谦卑的说着。
彪哥倒是很不耐烦:“你有啥事啊,在这儿等我。”
谢老大:“我儿子要死了。”
彪哥:“你又跟我演戏是不是,在我这儿弄了不少钱了吧。”
谢老大赶紧说着:“没有没有,前不久我给家里打了电话,我老婆跟我说的。我儿子再不治病啊,他就活不了三个月。彪叔。”
“你又要钱是吧。”
“彪叔,你再支给我一点,我拿这钱给家里孩子看病呢。求求了。”
彪哥脸上看着又凶狠了些:“谢老大,我告诉你,你别蹬鼻子上脸啊,你从我这儿骗走多少钱了。今儿个就是你老子死了也别从我这儿拿走一分钱。”
“彪叔,彪叔。你看啊,我总共在你这儿支了三百块钱二十块钱。但是我在你这儿打了八个半月的工,就是近两千块钱。您再支我六百吧,家里儿子真等钱治病呢。”
谢老大非常焦急的说着。
“我告诉你啊,工钱的事你找老板要去,其他的钱,我一分不给。”
“彪叔,彪叔,您不能这样啊,我完全没有办法啊,您不能这样,您不能这样心黑啊。见死不救吗,你说我儿子死了我能怎么办,我儿子死了,我就没活了。”
谢老大死死抓住彪哥的手。
“彪叔,你想想办法。你无论如何得给钱啊。”
彪哥被彻底搞得不耐烦了:“阿飞,把他弄出去。”
旁边的打手把谢老大给架了出去。
店里的老板娘赶紧上来拉架:“阿飞,别在我这儿打架,出去出去。”
把谢老大丢了出去,门给反锁上了,反正要钱是没有。
“韩老板。”
谢老大从地上爬起,一眼就看到了韩春风。
韩春风看着谢老大的狼狈样子:“你儿子得了什么病。”
谢老大有些委屈的说着:“要命的病啊,咱们穷人家,可怎么偏偏得了那个病。医院说了,要做透析,半个月做一次,做一次就要四五十。我哪有那么多的钱。就等着工钱治病呢,可是迟迟不发下来。彪哥这是要我的命啊。韩老板,您有办法能要到工钱了吗。”
韩春风从包里摸出来了一叠钱。
“这是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