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学着百夫长,一边躲闪,一边向着保安团冲来。
僧兵的什长本来不想这个进攻法子,但是百夫长已经身先士卒冲了过去,不得不硬着头皮冲过去。
其它的僧兵一看,也只好学着什长,挥舞手里的长矛,向着保安团冲去。
不是所有的人有百夫长的运气,也不是所有什长有百夫长的马术。
一些什长冲了过去,一些什长从马背掉下,一些什长被炸得晕头转向马驮向其它地方。
什长如此,僧兵表现更差,只有少数之人冲了过去,其余之人不是从马背掉下,就是被晕头转向的战马跑得远离保安团。
嘉搓冲了过去,不禁大喜,因为他已经碰到对方的指挥官。
而且对方手里火器已经扔完,正好空手。
他疯狂挥舞手里的长矛,向着何思安刺去。
他一边疯狂刺去,一边厉声喊道:“南蛮,去死吧。”
何思安见到一个全身皮甲的人冲了过来,而且长矛还包裹上一层铜皮,料到这个应该对方百夫长。
他拔出手里的杀胡刀,大喊一声,就向对方砍去。
“蛮夷,死的就是你。”手里的杀胡刀向着嘉搓长矛砍去,口里也不甘示弱喊道。
看到对方没有长矛,也没有长枪,嘉搓不禁大喜。
兵器有一种说法,一寸长,一寸强的说法。
现在他的兵器比对方的兵器足足长了一倍以上,显然占了更大的便宜。
砰砰,砰砰,当当,当当,声音不绝于耳,双方的兵器非常快就砍在一起。
嘉搓一边拼命向着何思安刺去,一边哈哈大笑。
他对自己有非常强大的信心,不但因为他的兵器比对方长,更是因为他的武艺非常高超。
保安团的火器及手持床弩让他头痛不已,但是现在火器及手持床弩没有派上用场,让嘉搓看到胜利的希望。
想到此处,他越来越高兴,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浓厚,一支长矛更是挥舞呜呜作响。
何思安的手里杀胡刀只有三尺长,自然不能与对方硬拼。
看到对方的长矛犹如毒蛇吐信一样又快又猛,何思安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挥舞着杀胡刀拼命抵挡。
保安团的火器虽然厉害,但是还是有十几个僧兵凭着过硬的骑术或运气冲了过来。
一个僧兵看到他的百夫长正在与对方什长欣硬拼,不禁大喜。
他眼睛一看,对方只有十一人,矶自己这方还有接近二十人。
他眼睛一转,手里的长矛就直接向着何思安刺去。
情况十分危急,何思安正在与对方百夫长硬拼,根本就腾出手来对付这个偷袭的僧兵。
“可耻,卑鄙。”易水台急中生智,右手取下手持床弩,向着那个偷袭的僧兵射去。
“噗嗤”一声,那个正在偷袭的僧兵腰间被弩箭射中。
他痛得大叫一声,手里的长矛再也把持不住,砰砰一声掉在地面。
不但如此,他双手捂着腰间。
他的袍泽不禁大吃一惊,此人不但功夫高,而且斗志极为顽强。
没有料到,他仅仅腰间中了一箭,不但不能把持手里的长矛,甚至还用右手捂住腰间。
细心之人发现,他的额头竟然冒出冷汗。
“他的五脏六腑受伤,极有可能是腰子,不然不会如此难受。”一个什长摇摇头,叹了口气。
听到此话,这个僧兵的上司问道:“还抢救他不?”
“这一块战斗还胜利不,如果没有胜利,大伙一起完蛋,现在关键是取得胜利。”一个什长摇摇头,拿着手里长矛向前冲去。
另外一个什长点点头:“还好,南蛮火器虽然厉害,但是我们现在人数还是占优势。”
“弩箭射击。”易水台把最后一支弩箭射出,抽出杀胡刀。
他此时已经没有时间放进去,一手拿着手持床弩,一边拿着杀胡刀向着僧兵冲去。
万红壮大喊一声:“蛮夷人多,手里的弩箭全部射完。”
说完,他右手抽出手持床弩,向着僧兵射击。
当然,他不是双手,只是单手,完全是凭着感觉射出。
其它还有弩箭的则把最后一二支弩箭射完,已经没有的直接拿出破虏刀,纵马向着僧兵杀去。
万红壮点了点在场还有战斗的双方人马,心里终于放心下来。
经过最后一波弩箭,又射杀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