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玛与王大娘听到此话,顿时不禁愣住了。
王大娘觉得自己有些理亏,没有经过自己的娘亲同意,就认义母。
卓玛更是心慌,正宗的母亲来了,自己这个想给别人当母亲之人被逮住一个现场。
三人极为尴尬站在哪里,一时不知如何相处。
熊虎咳嗽一声,来到王刘氏面前,拱手一礼:“伯母,小侄有礼。”
“你是?请问贵姓?”看到这是汉人,王刘氏顿时有了好感,急忙万福一礼。
但是她不知此人为何要找自己,不禁疑惑。
熊虎拱手一礼:“在下乃是保安团这个阵的主簿,姓熊,字子彪。”
“保安团,保安团是做什么?”王刘氏一脸的疑惑,转头向着王而归问道:“官人,什么是保安团?”
果然是妇道人家,见识就是不一样。
王而归一边想着,一边上前拱手一礼:“敢问这位熊主簿,你就是救我们出来的贵人?”
“伯父,你在折杀小侄。小侄哪里是贵人。”看到王而归给自己行礼,熊虎急忙侧身让过,同时还礼,“因为吾等都是汉人,汉人自然应该救汉人。”
“因为吾等都是汉人,汉人自然应该救汉人。”王而归听到此话,眼泪顿时流了出来,这是他听到最为暖心的一句话。
听到此话,王刘氏也顾不得王大娘,上前过来对着熊虎深深万福一礼:“恩公,谢谢你。”
“各位亲友,贵人就在这里。”王而归一招手,对着后面的奴隶说道。
听到贵人在这里,所有五十多个奴隶,不论大大小小,大大小小,纷纷向着熊虎跪下,纷纷磕首:“感谢贵人救命之恩。”
不但王大娘亲友如此,就是王大娘的父母同样如此。
“各位伯父伯母,不必多礼,如此这样,会折杀小子阳寿。”熊虎哪里敢接这些大礼,一边让过,一边跟着跪下,向着他们磕首。
这些奴隶哪里相信他的话,一边磕首,一边说道:“贵人不必谦虚,拯救吾等,终于铭记,必终生供奉牌位,香火不断。”
听到这些奴隶要把自己牌位供奉起来,熊虎大吃一惊,哭笑不得。
“各位伯父伯母,如果你们要感谢,就应该感谢小圣人,吾等不过是奉小圣人之命令来解救各位伯父伯母而已。”他一边还礼,一边急忙解释。
听说是小圣人之命令,王而归与王刘氏互相看了一眼:“熊主簿,请问小圣人在哪里?吾等一定要好好感谢。”
“诸位伯父伯母,小圣人没有在这里,在大宋的。”熊虎听到他们追问,只好如此回答。
王而归等人不禁大失所望,互相看了一眼,个个眼里都是失望的神色。
王而归失望之余,只好问道:“吾等如何感谢小圣人呢?”
“这个好办,各位伯父伯母给小圣人立一个牌位,供奉香火即可。”熊虎想到他们喜欢喜欢供奉牌位,不如与其它地方一样,把小圣人牌位供奉起来。
王而归也其它听了此话,点点头:“理应如此。”
“熊主簿,感谢你救了奴家等人。”王刘氏犹豫两三,最后磕磕
巴巴地问道,“奴家、奴家,奴家想问问,请问大娘怎么还有另外一个母亲?”
感谢归感谢,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她要坚决捍卫自己母亲的权力。
看到这个女人怒气冲冲的样子,熊虎觉得有些不好相处。
他看到王而归,不禁灵机一动,上前一礼,把他拉在一边。
“伯父,你知道大娘与大郎为何在这里?”熊虎扫视王大娘及王大郎一眼,最后把目光放在王而归脸上。
“就是,小人听说他们被送到寺庙剥皮及杀死祭祀,不知怎么又在这里,小人没有能力拯救他们,恨不得让自己代替他们,可是寺庙指定他们姐弟。难道是熊主簿拯救他们姐弟?”王而归一边哭泣,一边急忙向着熊虎磕首致谢。
熊虎一边闪身让过,一边急忙跪下还礼,这个可是何思安的岳父,不能失礼。
两人互相磕首之后,熊虎站了起来,对着何思安招了招手,说道:“伯父,就是这个何什长拯救王大郎及王大娘的。”
何思安只好过来,对着王而归躬身一礼。
王而归不知他为何要对自己躬身一礼,急忙又要跪下。
“跪下。”熊虎急忙拦住他,反而对着何思安说道。
何思安来到王而归面前,砰地一声跪下。
王而归不禁目怔口呆,他打量何思安一眼,想向何思安跪下,没有料到熊虎力气极大,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