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思琬回到心神恍惚地回到自己房间,她是想着大师兄于凌峰到底是不是在骗她,两年前,在她16岁的时候,就在一个月圆之夜,自己就把身体献给了于凌峰,那天晚上,大师兄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就用粗壮的肉棒插入了自己的蜜穴,在自己的身上狠狠地发泄了一通,自此之后,自己就食髓知味,不仅经常与于凌峰私会,还与三师兄孟柏,四师兄陈一辉发生了关系,甚至连掌门左玄贞的四徒弟丁子安,也有了一腿。
在门派里面,因为爷爷岳泰是泰山派的名宿,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很多师兄弟都为了讨自己的欢心而像公主一样捧着自己,而自己也想找一个英俊潇洒,地位高涨的男人,自己的大师兄于凌峰,生于官宦家庭,武功与外貌俱佳,当然是不二人选,至于丁子安,就是一个备选的对象了,而孟柏和陈一辉只是满足自己性欲的对象。
但是刚才大师兄的行为,分明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自己与他的关系,可他又明明白白地说了科举之后会明媒正娶娶自己过门,尤其是去年爷爷被神秘人所杀,父亲又是平庸之辈,那就更需要嫁入一个好人家了,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嫁给大师兄,哪怕不择手段,最好就是给他生下一个儿子,那就再好不过了。
想到这里,岳思琬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刚刚点灯,然而此时,她突然发现,在自己房间的窗边,有一个黑色的人影,她大吃一惊,正欲大声叫喊,寒光一闪,一根银针就擦过她的头发钉在身后的门板上,黑影说道:“小美人,乖乖别叫喊噢,不然我的银针可不会再丢失的哦。”岳思琬看着眼前的黑衣人,身材匀称手指修长,带着一副白色面具,面具遮盖着黑衣人的眼睛和鼻子,在面具的右眼角下方,画有一滴黑色的眼泪。
如此诡异的打扮,让岳思琬感到不寒而栗,她颤抖着低声问道:“你,你是谁?”黑衣人并没有回答岳思琬的话,只是问道:“你是岳泰的孙女岳思琬?”
岳思琬见黑衣人并没有对她有下一步的行动,镇定了一下,壮着胆说道:“是,我爷爷就是,长发韦陀,岳泰,我是嵩山穆奇的徒弟,你,你到底是谁?你进我的房间干嘛?”
“不干嘛啊?去年我把岳泰杀了,今天刚好遇上你这个小美人,话说回来,你跟你的母亲潘彤还真的长得有几分像啊。”黑衣人淡淡地说着。
听到黑衣人的话,岳思琬眼中瞳孔一缩,她颤抖地说:“你,是你?是你把我的爷爷杀了的?”
“是啊,不过他的武功也挺稀松平常的嘛,两下就被我干掉了,莫非人老了,就不中用了?还是说在女人的肚皮上花费了太多的精力啊?”
“我杀了你!”岳思琬含恨出手,正要拔剑攻向黑衣人。
然而,岳思琬眼中一花,自己连剑都还没拔出来,自己就被人制住命门,一把寒光闪闪的银针就点在自己的脖子上,只听见黑衣人的声音从耳根传来:“啧啧啧,小美人,你的功夫都花在男人的身上了吗,不过也是,刚刚才从你的大师兄的房间回来,难保你没有力气,”他深深地在岳思琬的秀发上嗅了一口,“嗯哈,好香的体香味,怪不得那么多男人对你神魂颠倒,连我也不例外啊。”他在岳思琬的耳根处轻轻吹了一口气,让岳思琬微微脸红,耳根发热。
同时,岳思琬觉得,自己的小翘臀,被一根滚烫粗大的东西摩擦着,天啊,这难道是他的肉棒?如果被这大肉棒插入自己的蜜穴中,这该有多爽……呸呸呸,他可是杀害爷爷的嫌疑人,我到底在想什么呢,他的身手不比大师兄差,我死定了。
岳思琬看着那根寒光闪烁的银针,感到非常害怕,她觉得自己还年轻,还有很长的人生,不能这么早就香消玉殒,她的身子不停地颤抖,向黑衣人求饶道:“别,别杀我,不要杀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帮你去做的。”她说着说着,下身一暖,一股热流便从胯下排出,腥臊的味道渐渐地从她的胯下弥漫出来很快就充斥着整个房间。
“嗬嗬,小美人,这么胆小,竟然连尿都吓出来了,哈哈,唔,好骚的气味,跟你一样骚。”黑衣人戏谑地调侃着岳思琬。
岳思琬羞愤欲绝,她的脸色已经变得像猴子屁股一样红,想出言否定,但是脖子下的银针又导致她不敢说话,只能羞愤地沉默着。
这时,黑衣人放开了岳思琬,说道:“小美人,你是想死呢,还是想活?”
“想,想活,求求你,别杀我……”
“想活,看你的表现咯,兴许我高兴了,我就不会对你动手。”
岳思琬如蒙大赦一样,没有丝毫犹豫,就跪在地上,双手哆哆嗦嗦的给黑衣人解开裤腰带,颤抖着伸出白嫩的玉手,从男人的胯下掏出一根巨龙,用她那软而巧的舌头轻舔着他的龙头,双手握住他的肉棒,开始揉搓,偶尔还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抚摸下面的肉袋。
黑衣人的巨龙在岳思琬的吮舔中愈发地膨胀,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闭上眼睛滑动灵活的小舌头舔着,一面用舌头用力压,同时在龙头的四周舔,沿着背后的肉缝轻轻上下舔,用那性感红润的嘴唇包围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