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蕖醒来时,已是五日后。看到一身玄色劲装的小徒弟,她恍恍惚惚伸出手,快要触到他时,又顿住,慢慢闭上眼。
眼前的画面太过美好,让她不敢置信,害怕只是一场梦。
“师尊,是我。”
秋涉江握住那只手,弯腰在她唇角轻啄,她睫毛轻颤睁开眼,
哑着声唤道,“涉江……”
话音刚落,猛地被他一把拽进怀里,狠狠箍紧,大难不死再相见,如久旱逢甘露,寒极遇春风,谁也不愿先松开对方。秋涉江干脆就着拥抱的姿势,与她讲述幻境崩裂后发生的事。
他说的仔细,却故意忽略了剑骨之事及那两个他不想承认的身份。
剑骨之事,师尊既不曾说起,想必是有意隐瞒,她不想说,那便不说,等出了浮仙秘境,自己自会暗中查清原委。
至于他与师尊就是林阆长老和阿蔓暮的转世之事,秋涉江更是一丁点都不想提起。
前世虚幻,何其迢遥。
知道了那些前尘旧梦又怎样,不如怜取眼前人。
红蕖听他说完,感念林阆长老将毕生灵力输与自己,不禁长叹道:“带我去看看林阆长老吧。”
秋涉江僵硬片刻,缓缓点头应“好”,拉着她的手,去了林阆长老的埋骨之地。
那天,林阆长老的心魔虚影消逝后,他抱起红蕖转过身,看到林阆长老的尸骨仍旧跪在那里,像幻境里最后那一幕,低垂着头。
时移世易,当初那株蛊惑人心的荧惑花已经不见踪迹,而林阆长老却维持着这个姿势,在那里跪了五百年。
秋涉江并不想让红蕖见到林阆长老,趁着她昏迷未醒,择了处地儿先把人给安葬了。
就算红蕖不知道,他也不愿意让她多瞧林阆长老一眼。
师尊的眼里,有他一人足矣。
红蕖跟着秋涉江穿过林海,快走到尽头时,忽然有暗香袭来。再往前走了一段路,她眼前豁然出现了一棵高壮的老梅树,梅瓣嫣红,风骨峭峻。
老梅树下新立了个坟冢。
这个地方……
红蕖侧过脸,赞许的看了眼秋涉江,小徒弟有心了。
双膝落下,端跪在地,秘境里没有香烛,她就折了枝红梅,静静放置于坟前。
红蕖跪着,秋涉江站在她身侧,谁都没有说话,她不由回想起幻境里那些人或事,只觉得大梦一场,恍如隔世。
身旁突然传来一阵响动,红蕖转首,秋涉江撩开衣摆跟着跪下,两人短暂对视后,齐齐朝着林阆长老的坟冢俯首叩拜。
郑重无比,虔诚无比。
此间事虽了,但依然有诸多事情等着他们去面对。
暗杀秋涉江害他陷入幻境那人暂且不提,首当其冲的问题便是,当初她是吃了逆厄丹灵力暴涨,加之千宏宗几位长老鼎力相助,才强行打开了浮仙秘境。如今只有他们两人,该如何出浮仙秘境?
对此,红蕖忧心忡忡,秋涉江没事人一样,笑言:“那就不出去了,和师尊在这里过一辈子,也很好。”
“就这点出息?”红蕖很想给他两巴掌,让他清醒下。
不过,目下情况的确由不得他们,她境界大跌,身体状况只比凡人好上一些,而林阆长老的灵力过于庞大精粹,她短时间内无法全部克化,只好暂封在灵府内。
因此,倒不如在秘境里潜心修炼收受,待完全克化了这些灵力,再思索出秘境一事。
秋涉江寻了个新的山洞,还劈了张石床,两人就此安顿下来。每日过得极其规律,不是在打坐修炼,就是被他压着身子行鱼水之欢。
近来他又多了个习惯,格外喜欢从身后拥她入怀,唇舌在她光裸的脊背游走,温柔舔吻。
随着外衫脱落,没几下衣物都被扒了个精光,红蕖被他推倒在石床上,紧接着,细细密密的湿吻落下,在她背上流连不舍。
唇舌是柔软湿热的,动作温驯而虔敬,他的唇移到哪里,灼热的呼吸就跟着喷在哪里。红蕖耳尖颈脖都泛起薄粉,在他的温柔攻势下,身体情不自禁地发热,逐渐绵软成一潭春水。
秋涉江从她颈脖开始往下亲,湿吻一个接着一个,几乎把她整个后背都亲了个遍,最后落在她腰窝上,细致地舔吻。酥麻难耐,瘙痒此起彼伏纷至沓来,尚未被照顾到的花穴微微颤动,紧闭的细缝处偷偷溢出些许春露。
红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小声闷哼着,快要溺死在这无休止的温存里。秋涉江埋首吻她挺翘白皙的臀肉,手也覆在另一边臀瓣上把玩揉捏。
她有些受不住,无意识向上抬臀,呢喃着:“涉江、你呜……进来……”
腿心深处,溪水潺潺引人垂涎,林间挂露风光无限。
秋涉江曈色渐暗,不说话,握住她的腿往前推了推,很快就把她摆成了个撅着臀部的姿势。双手往外掰开她的腿,手指在花穴上揉了会,随后分开两片早就湿透的花唇。
他笑道:“师尊,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