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少年抱着她睡了。
她的思绪停不下来,周围清晰得连脐的呼吸都一清二楚。她失眠了。
漫长无边际的夜气温骤降,楼下火炉的柴似乎该多添一些,寒冷悄然爬上二楼,把卧室的棉被浸得发凉。脐睡得很安稳。她不是。
疲劳的双眼最终也厌烦了,眼帘掀开,直身坐起,脐的手还抱在她的腰上。她把台灯的光调到最暗,伸手从床头拿起那张照片。
脐和父母的影像印在上面。
那里的那个男孩,完完全全的翡人长相,并且丝毫看不出混血。黑色瞳孔,直直的短发,可爱惹人的面容,一看便是翡人的孩子。
她看着相片上的人发呆,多种不可言表的情绪汇聚在胸口。
难道,她也会迷失在江舟吗?
……
这几日的电话变得多了起来,不仅是安妮娜的邀约,还有母亲的问候。她接到了许多来自北方伊沃的电话,住在遥远异国的母亲和她时不时的就会聊起来。
脐仍记得照片上那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她气质很好,面容和姐姐很像,光是看着一旁与母亲通话的羽珏,他就能隐约想象出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站在古董式电话旁和自己的女儿通话的模样。她们不知聊了什么,姐姐站在窗前,用伊沃语回答她。他听不懂他们的聊天,偶尔能听懂几个词,但也不足以组成通顺的句子。
他能听懂“妈妈”“顺利”和地名“江舟”。
聊到最后,羽珏挂断电话,手机里传来一声提示音,大概收到了什么东西。她翻了翻,坐在了窗边的吊椅上。脐跑了过来,凑到羽珏身边,上半身趴在她的腿上,依偎在这里。
“姐姐。”他轻声俏皮地唤。
羽珏没有理他,似乎在处理什么事情。脐接着说:“我们好久没有做爱了。”他试探地,用眼睛偷偷瞅她的脸。
她仍看着手机,只是哼了一声:“嗯?”
脐有些失落,但很快转变过来,他仍趴在那里,安静地等她处理完事情。
很快,手机屏灭的声音,他扬起脖子,顺着女人落下手机的动作去亲她的唇角。
“姐姐……”他哼哼唧唧,一听就是要撒娇,吻乱点在她的脸上。
羽珏心里有事一般,时有时无地回应他,任他亲着。
他啜了一口女人的嘴唇抬起头夹着嗓子说:“姐姐……我想做爱。”
她这才看向他。
少年的脸微微泛红,握住女人的手掌就往自己的裆部盖,五指包裹住它的时候,还皱眉吸了口气。
“鸡鸡也好久没射了……”他按着羽珏的手腕轻轻移动,小家伙一会儿就有了感觉。
她漠然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掌心里是一个逐渐生长的活物,她轻轻揉了揉,主动安抚起他来。
“嗯、姐姐。”他放下双臂闭上眼睛感受着,女人的掌心暧昧地在他的裆部活动。
“这些天没有射吗?”她问。
“哼、嗯……没有。”
他轻喘着,边享受边语气不稳地说道:“只想和姐姐做,不、嗯,不和姐姐做就不想射……”
我马上会忙起来。她想说这句话,但没开口。
掌心和手指一下一下揉捏着他的下身,隔着牛仔布料,无法清晰地感受到女人皮肤的触感。他着急地解开拉链,快速把裤子脱了下去。两条裤腿顺着双腿滑到地上,只盖住了脚踝。
那根许久未见的小家伙又露了出来,羞答答地垂在腿间,两枚卵蛋被冷气刺激得缩了一些,顶端同时抖了一抖。
女人的手掌握住了卵蛋,他呼吸一滞,微凉的指尖他太久没有感受过,像滑过琴键般在他的根部和蛋蛋拨了拨。手掌很快又展开,竖着托起那根轻微发红的长条,包裹着旋转着摩擦表层,再转回。
“嗯……唔!”他身下的东西,忽然被人捏着顶端拎起,直直地吊女人面前。就像欣赏古董似,她看着这根逐渐变大变红的肉条,下摆弯在空中,只靠根部和顶端做支撑,在空气中一晃一晃,被人玩弄。
“姐、姐姐……嗯……”
下身被人随意拎起的少年羞红了脸,双手左右无处安放,只好拢手挡在鼻前,呼吸一股股拍在手心,再回喷到他的脸上,脸颊和鼻尖湿湿的一层,泛着淡淡的粉,透着湿漉漉的光。他紧张地看着女人的动作。
这是她第一次仔细看这根阴茎,上面每条纹路,若隐若现的青筋都被她的目光注视,就如对待一件珍宝,手指在纹路上来回缓慢摩擦,时不时又握起细细把玩,爱不释手。灼热目光烫得他的鸡鸡发热,女人赤裸裸不加掩饰的凝视雷打不动地停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阴茎,他忽然感觉被人看透了,这本该好好藏在衣物里的东西居然被人如此光明正大地端详,就连他鸡鸡上有几条筋脉她估计都一清二楚!好像在这个女人面前,自己的所有都暴露无遗了,身体、心思等等,他本就一无所有,现下更什么都不藏了,一举一动在都被她钳制,就连勃起和射精都是,他已经决定和她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