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青晔倒下之前赶紧扶住了他的身子。
看着他度过短暂的眩晕之后逐渐恢复意识,我喉咙吞咽了几下,强忍着把他推到床上,撕破他繁琐精致的衣物,再狠狠进入他紧窒花穴的冲动,催促他不要坏了我的好兴致,赶紧从那条麻绳上跨过去。
他只是瞥过那条粗绳,唇便下意识地咬紧了,渗出新雪似的惨白。桃花眼尾微微上扬,显得愈发柔媚乖顺,眉目间却含着哀哀的水色,蒙了一层清晨山林间的薄雾似的,湿淋淋的,柔软又悲伤。
“快点。”
“......”
房中寂寂无声,青晔自知我这次不会轻易放过他,颤抖着扶着桌子,两截白玉似的长腿艰难地抬起来,勉强跨过粗粝的麻绳。
“呃......”
他刚跨上去就忍不住从喉间发出细小呜咽。
娇嫩的后穴虽然经过润滑,却还是怯生生的翕合着,不肯漏出一丝缝隙。穴周粘上了从他肠道里涌出来的小股清液,泥泞一片,如今都覆在粗硬的绳上,黏腻的液体几乎要顺着麻绳淌下来。
那麻绳特意被我系的高了点,两边甚至高于他的腰身。青晔被架在那条麻绳上,只有雪白莹润的脚趾作为支点撑住身子,稍稍失力坠下来,粗壮的绳会就紧紧勒在他双腿之间。
那条绳子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粗太硬太高了。前端紧紧箍住他的囊袋阴茎,后面则牢牢抵住他粉红稚嫩的穴口,中间则无情摩擦着他脆弱敏感的会阴。让他痛到想哭,却不想在我面前难堪地落泪,只好咬紧唇、攥紧手指,尽力不去想那一处磨人的痛。
他身子本就重,穴里还有个不停震颤的异物,惹得他肠道小腹都像被那枚滚烫的缅铃灼伤了。被粗粝的麻绳一顶,缅铃也顺势进入的更深,几乎要舔舐到他肠道深处的宫颈。
那处无人造访之地原本闭合的严严实实,却被一颗元宵大小的铃铛挑逗得酥麻难耐。他不是情欲旺盛的人,更何况下体被束缚着,双腿之间还勒着一根粗绳,可慢慢上涌的情潮却不由他控制,缓缓染红了他的眼尾,昳丽华贵,恍若少女春日簪在鬓发的桃花。
青晔抿紧双唇,身子微微颤抖,勉强用白皙圆润的足尖抵住地面,撑起摇摇欲坠的身子。先前还稍加掩饰的肚子这会也不藏起来了,像偌大的圆球悬在腰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
我察觉青晔浑身发抖,低头看他腿间,他的下体被勒的发白,穴眼则磨的红肿。想必是很痛的,可他不愿违逆我的要求,又不肯和我说些软话,只是咬牙硬撑着,双眸闪动着粼粼水光,像藏进了一片静谧幽深的湖水。
肠道里又爽又痛,青晔脑海中一片混沌,只有飚升的情欲在脑中炸开强烈的白光。刹那他以为自己在这一片惨淡明亮中晕了过去,可睁开眼一看,他只不过再一次高潮了而已。没有喷薄而出的乳白色精水,而是如同女人一般,靠着后面的小洞,靠着那里随随便便一枚用来戏弄他的铃铛......就让他溢出一大股粘液,抵达情欲之巅,实在是淫荡至极、羞耻至极。
他是天庭战神,是无上仙尊,更是天地正道,如今却被区区一枚铃铛逼得双腿大开,浑身战栗,他恨不得立刻湮灭了才好......却舍不得茵茵,也舍不得腹中的孩子......
那时我还不知道,这枚逼得他羞愤欲死的缅铃,也就是青晔赠与我的玉镯,乃是他的护身金鳞。每条龙终生只得一片,在心上长着,深入血肉。他刚结束上一场仙魔大战,原本以为把魔君暂时压制在东海便可佑天界百年太平,却听见魔君阴测测地传音给他,说知道我在人间的下落。
青晔失了片刻的神智,被魔君钻了空子刺了一剑,仙体受创,折损了数万年仙力才将他打入东海深渊。而后又奔去人间寻我,将我带上天庭。生受了挖骨一般的拔鳞之痛,却被我用来幻做缅铃塞进了他体内,折腾他本就抱恙的身体。以至于最终的仙魔大战,他一身灵力几乎散尽,又没了护身金鳞,只能以鹤行剑灵开启逆天禁术,生祭东海,以身正道。
若我知道后来发生的事,必然在此刻就了结了自己。或者错过那片和他初遇的桃林,不想见,自然也就不相识、不相恋,便能平淡的度过残生,再奔赴下一场轮回。
可此刻,我不过是个记着要断情绝爱,却偏偏深陷其中的傻子罢了。
青晔颤颤地向前迈了一步,喉咙里发出囫囵的哀叫,呼吸也变得沉重紊乱。他那步子虽迈得艰难,却并未向前挪的太远,不过一寸左右的距离,穴眼抵着的那截麻绳已然湿漉漉的,吸饱了穴眼里流出的汁液,靡艳放浪。
他一定很难过吧,可我并未打算帮他。
弹了弹他被紧紧束在一起的阳具,青晔不堪忍受的溢出一声哭腔。我好笑的看着他,手上动作却没停,不是掐掐他的茎身,就是捏捏他的卵蛋。
“这一年多来,有没有人碰过你?”
青晔原本被我的动作挑逗的面上一层云烟似的薄红,耳朵也像水蜜桃尖儿般漫上樱粉色,眼尾湿红一片,色如轻绯,却在听了这句话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