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楝没有回话,只是挣扎着推拒他,试图蜷起身体。
她的腿抖得厉害,下头被用力顶撞,有汁液溅出的声音。
斐孤一手按着那些冰凉漂亮的鳞片,一手掐着她的腰激烈抽送。
“姐姐怎么不看我?”
“看着我,姐姐。”他一记深顶,苦楝推他的手便软了下去,腿抖着颤着,穴肉痉挛着叫嚣着有多快乐,但她不肯叫,双手都去捂自己嘴巴。
青天白日,鬓发散乱的美人赤裸躺在床榻之上紧闭着眼,冰肌玉骨,清汗淋漓,纤长的双腿打开,腿间宝石一般漆黑精致的鳞片被他的尾巴裹着缠着,脚趾蜷曲,而那水淋淋的穴含着他狰狞粗壮的欲根,一边吞吐一边抵抗,那纤长浓密的漂亮眼睫随着他顶弄的速度不停颤动,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样。
端庄冷淡都不复存在了,被他搅乱,揉成一卷暧昧含情的风月图。
他心跳得厉害,忍不住就想将人欺负哭,cao得人哭叫着唤他的名字,哀求他慢一点。
他现下还算克制,但已逐渐觉得那份克制忍耐随体内汹涌的情潮越来越淡。
为保逼真,他是真的使了手段让自己陷入发情期,眼下那肖想已久的人打开身体接纳了他,羞耻地含着他的东西吞吐,更叫他心弦绷到极限。
斐孤深深看她,妖异的蓝眸愈发暗沉,他看着苦楝死死捂住嘴巴的手,那两根咬在嘴里的手指齿痕极深,斐孤见不得她这样伤自己,但也不去拽她的手,反而猛地掐着她的腰,将人一把抱坐起来,骑在自己身上。
欲根霎时间顶得更深,斐孤似乎听到一声她隐忍的闷哼。苦楝的手一抖,反而更加收紧了,斐孤好整以暇地再度摸上她大腿的鳞片,尾巴也一圈圈缠着她。
他在等苦楝嗔他一眼,但苦楝仍旧闭着眼不肯看他,手仍旧不松,并不撑着床榻也不肯抱着他。
他心下便开始不安,漂亮的眉目间染上一些压抑的戾气。
发情期的白虎在性事上本喜粗暴直接,将伴侣cao弄得毫无反抗之力,任由他为所欲为。
而斐孤却按捺着性子做了漫长的前戏,只怕苦楝接受不了,心下更为抗拒。
但眼下她回避的姿态仍旧挑动了他最为敏感的神经,他——其实对苦楝一点把握也没有。
情欲高涨,内心深处却是卑怯的惶恐——他们之间有太多不能细想、不可深思的问题。
“姐姐,为什么不看我?”
“讨厌我?后悔了?”
他的语调开始阴沉下去,再没有什么耐性,一把拉下她的双手,单手钳制住,继续道:“堵什么?姐姐不肯出声也不肯看我,那又何必留下我?”
他话虽如此却挺动着腰开始疯狂进攻,并不耍什么花样,每一下戳刺都直往要害狠命碾。
苦楝被顶得腰都快直不起,被他抓着手也没法堵住自己唇,她坐在他身上,花穴被入得极深,腿还被迫被捞在他腰上缠着,蒲公英一只手还恶意地按着她脆弱的鳞片,那粗长的墨纹尾巴也像是感受到主人的心情,开始有些凶地拍在大腿内侧的蛇鳞上。
毛茸茸的热物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腿根,那些冰凉的鳞片似乎巍然不动,只有周边大腿皮肉被拍出浅浅的红,但她的穴肉反而兴奋得更厉害,她快要被逼得崩溃,想阻拦他碰她鳞片的手,扯掉那可怕磨人的尾巴。
但听他语气不对,又被这样激烈cao弄,苦楝有些莫名难受,又不想叫他看出来,忍着喘息正色道:“没有后悔。”
“没有讨厌过你。”
“尾巴、尾巴收起来,好不好?”她语不成调地同他商量,仍旧不肯睁眼。
斐孤听了仍不满意,他恶狠狠地吻了上去,不再似之前那样温柔和缓、小心翼翼地诱哄,而是激烈得像是要把她吞了似的,舌头放肆地伸进她的口中,勾着她的舌尖重重地吮,吻得她舌根发麻。
吞咽声恼人得紧,苦楝没有同谁这般缠吻过,以为只似之前那般蜻蜓点水,柔似春风的贴近便是亲吻了。
眼下被吻得手脚发麻,节节败退,连呼吸都要被夺走,她才知道亲吻是怎么回事。
“唔……唔……”她忍不住挣动起来,手被紧紧握住,根本没办法反抗。
蒲公英发疯一般地疯狂抽插着,粗硬的欲根又深又重地快速往她软肉顶。
随着她的挣扎,那毛茸茸的尾巴也识趣地放过了她的蛇鳞,她还未松口气,不想却是另一种暧昧折磨。
“唔嗯……唔……”她忍不住惊叫一声,霎时睁开了眼。
因那热烫的尾巴狡猾地挤进了她的腿心,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的花唇,开始对着她的花蒂快速拍打,硬硬的尾巴尖毫不留情地戳弄她的花蒂,恶劣地来回晃动,像根惩戒的藤条一般,骤然拍上那肿胀敏感的花蒂。
而斐孤也总算发觉她不肯睁眼的原因——那双惶然睁开的眼眸如今是漂亮的深紫色,情欲荡漾,潋滟波光。
他志得意满地松开她的唇,却没有停下暴虐的欲望,反倒因她的眼眸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