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海面,木船随着海波起伏颠簸,乔音音跪坐在草席上,连续不断的施针已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只见他的身体愈发滚烫,乔音音焦急不已,若是克制不住这筋脉逆行,那活命机会微乎其微,就算拼尽全力保住性命,只怕也变成废人一个。
难道他也要死在自己跟前儿吗?她不禁一怔,刹那的功夫,她仿佛身处师傅去世的那日,一时心神恍惚,随后她用力的摇摇头,忙握住了他的脉搏,察看脉象是否起了变化。
“阿音”司尘雪轻轻咳嗽了几声,仍是听得出他在努力压制着身上的不适,他嘴唇动了动,还想说什么,两道鲜血从嘴角溢了出来,“我好难受,想要”
他的声音沙哑,似乎喉咙堵得厉害。
“哪里难受?”乔音音已然完全镇定下来,先前的那番脆弱被她掩藏在心底,不到万不得已,她总是充满希望。
他深吸一口,身体的躁意几乎折磨的他意志崩毁:“我想要你那那”
乔音音觉得他话里有话,顾不得男女大防,右手探向他的丹田,但途中却碰到一跟火热的肉柱,手掌措不及防的打在龟头上,肉柱颤了颤,一股精液喷在她的指尖。
“唔”他轻轻呻吟了一声,身体一软,往后倒在她的怀里。
乔音音连忙用手臂扶住他的肩膀,他的后背还扎着银针,可不是能乱动的时候,她心下懊恼,也不知道何时他连裤子也脱掉了。
司尘雪扭过头,嘴唇胡乱吻着她的侧脸,她越躲,他心底的怨恨更深,对着雪白的肌肤嘬吸的更加用力。
“求你,求你了。”他哀求着她,甚至抓住她的手想抚慰自己的身体。
她有些疑惑他的病症,似乎与想的不大一样,但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她得沉下心,不能自己乱了方寸,不急不缓的安抚道:“阿雪,冷静点。”?οùzんàιщù.χy?(rouzhaiwu.xyz)
“我已如此了,你还不愿意帮帮我吗?”太过镇定的言语,令他心头发酸,他闭上眼睛,齿贝紧紧咬住嘴唇,虽是他一手策划,但如此孟浪之事对着瞎眼的她,司尘雪却无法再说下去,比让他赤身裸体在众人面前还要难堪。
“好好你比我很。”司尘雪再也受不了身体的折磨,抓过她的手超身下高昂的那处去。
乔音音什么话也没说,她的心思都在如何治疗他之上,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去弄胯下的玉茎,怀里如玉的身子绷到最紧,肌理块块分明,漂亮的简直不似凡人。男子粗重的喘息一声高过一声,他更加缠绵的亲吻着她的下颚,粉嫩的舌尖绕着某点打转舔弄,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良久之后,随着一声闷哼,一股浓精喷了出来。
司尘雪对自己下了情毒,未曾想到有一天他竟要凭借这卑鄙下作的法子来留住心爱的女人,情毒早在几百年前就已在江湖上绝迹,中毒之人若是与人交合,则会对那人的身体加倍依赖,犹如水之于鱼儿,怎样都离不得,乔音音见他可怜,余毒未除,心肠又软只能由着他留下,他宁愿自己变成一头发情的牲畜也要把她绑在身边,倒是再以师门相逼,让她娶了自己。
他自认为乔音音不会察觉出自己中了毒,就算她心思聪慧,察觉到蛛丝马迹,也想不出这毒的厉害。
但到底是骗了他,他与那作恶多端的顾修炎又有何区别。
乔音音用手帕擦干净手上的粘液,抚摸着他的额头,微凉的手掌轻轻覆在他的眼上:“你心绪已乱,莫要再胡思乱想了,射出来或许会让你好点。”
她显然把他当成了一个病人,根本不曾有过一丝旖旎的心思。
话语一落,她神色间扬起孤注一掷的决绝,突然想到什么用针在他的手掌上扎破一个口子,指腹微微用力,破开的口子瞬间冒出珍珠大小般的血珠。
她轻轻嗅了嗅,五感向来敏锐的她自是察觉到血里蕴含的毒素,神色不由一冷,来不及深思此毒是谁所下,低声道:“好厉害的毒。”
司尘雪眼睫颤了颤,无声的讽笑,到底是自己失算了。
她拔下司尘雪背上所有的银针,将他的外衫披在他的肩头,重新打乱顺序一针针的扎在他的腹部,既然以医来治没有效果,那便逆着而来,将原本紊乱的真气打的更乱,以毒攻毒。
乔音音也是第一次这么干,但每走一步都甚是小心,倘若扎错了穴位,内里便会冲击五脏六腑,让他直接毙命。
半会儿已过,一股腥臭的血顺着指尖流了出来,乔音音这才松了口气,而此时怀里的男人也渐渐平稳了呼吸。
他喃喃说道:“音音真是厉害”
乔音音看不见他眼里的绝望,直直的问道:“你为何要给自己下毒?”
“你怎就不认为是秦湛那贱人给我下的毒。”他暴出一声怒喝,凶狠的视线扫了过来。
乔音音站起来,扭动手腕,她自己的事尚且理不清,也不想在此争执他的疯言疯语,危情已过,谁是幕后主使对她不重要:“等会上了岸,我就安排你回去。”
“你碰了我的身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