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全部都是发生在小玲身上的事情呢?
「呜呜…啊!已经…不行…快要到了…!」
小玲没有回答洋介的问题,只不停发出极度有快感的声音。
蜜壶口猛然收缩,在肉壁皱摺的刺激下,洋介的擎天柱在她的花穴裡一阵又一阵抽搐。急遽窜升的射精感,让洋介的思路有那么一瞬间全乱了。
「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玲的腰肢扭动得非常激烈。
明明应该正在凌辱她的洋介,反而被她诱向绝顶山巅。
在一次强烈的绞夹下,眼前一片雪白。
当洋介感觉到这并不单纯只是射精的快感…的下一瞬间。
洋介的意识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了。
就算到了现在也还记得很清楚。
是的…那是发生在刚刚开始飘雪季节的事。
就只有那么一次而已。
只不过是区区几釐米的剂量错误,就让我的人生起了巨大波澜。
那是绝对不容许发生的医疗过失。
可是医院却将那个过失隐瞒起来了。院方并不承认那是我的过失,从头到尾都坚持已经尽全力救治患者,但最后患者还是过世了。
儘管如此,对我而言那依旧是挥不去的过去。
我造成病患死亡的事实并没有改变。
所以我打算无论受到什么对待,都要偿还我的罪孽。
只要这样做就可以让那个人消气的话…。
不过那却是太痛苦,也太寂寞的事。
「啊唔唔…痛…好痛!快住手啊啊!」
「你说会痛?少开玩笑了!她可是连喊疼也不能,哭叫也不能,就这样死掉了耶!」
他是已经过世那位病患的未婚夫。
他不由分说,就将我带到医院的地下室。在那裡,他把我的护士服撕裂,并且压在我身上。我并没有想要抵抗,因为我非常能够体会他的憎恨。
他甚至强迫我要用嘴服务他的阳具。我甚么话也没说只默默张开嘴。虽然被甚至深入喉咙的那根东西给呛到作噁,但我还是拼了命地前后舔舐。
可是就在我双腿大张接受他侵入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叫出声音了。
他立刻发狂班怒斥,我只能默默地接受他的进入。
他完全没有做任何爱抚的行为。
只是由着怒火不停踩触我的身体而已。当然那等同于完全没有肉体的快感。我的身体只是用来作为承受他的憎恨与怒气的容器而已。
在地下室裡的凌辱并不是一次就结束了。
有时候也会有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几位男人跟他一起来。
男人们像是理所当然般侵犯我。只由单独一个人承受男人们的欲望是很困难的。
可是他们却持续同时折磨我的身体。
「不要!不要从屁股…痛!好痛…唔唔…唔…」
「还可以感觉到痛苦就该感到谢天了!」
他只扔下这句话,就跨上我的臀部。儘管已经有东西从下面进入我的阴道裡,他还是把男性器官插进我的排泄器官裡。
身体被挤压得嘎吱作响,屁股像是着火般滚烫。
其他男人们也都一样。侵犯我的嘴,甚至还逼我用手握住他们的阳具。那些根本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们,戳捣我身上所有可以戳捣的每一个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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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逐渐远离,只有身体有出于本能的反应并且越来越炽热。
在既窄又紧的
阴道跟肠道裡,有两根东西在裡面痛苦地扭曲翻绞。
「要射了!」
戳进臀部的肉棒,在肠子裡抽搐敲击。眼前变成一片空白,意识几乎要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可以感觉到肛门撕裂般痛楚,擅自一阵又一阵收缩。
炽热的液体,在我身上飞溅迸射。
那是几乎无法分辨天或地的晕眩感。可是跟这毫无关係的,一股更加强烈的刺激将我的意识拉回现实裡。
「这家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