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柳嫦曦勾引姐姐的时候如何放得开,在姐姐面前失禁这种事还是超出了她羞耻的边界。
她不是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在和姐姐激烈的做爱中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但想象和事实是两回事,失禁来得如此猝不及防,她甚至没有足够的时候反应。
柳嫦曦将头死死埋在姐姐肩窝里,又羞又气地小声抽泣,语气里满是可怜:“不要、呜……不要看我……”
不要看她失禁的狼狈模样,不能让姐姐看到这样的她。
床单很快就被大量的液体打湿,柳嫦曦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下的湿润,根本不敢去想床单被她糟蹋成了什么样子。
她蜷缩在姐姐怀里哭得发抖,在高潮中被羞耻击溃的感觉已经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中,即使有姐姐温柔的安抚也不能令她冷静下来。
“乖,没事的,是姐姐不好,没有及时停下来……”柳初寒抱着妹妹慢慢地拍抚着她的背,在她耳边小声地说着安慰的话,却见妹妹丝毫没有抬头的意思,肩膀处都是泪渍,仍旧哽咽哭着,柳初寒听得心疼,蹙了蹙眉,柔声道,“宝贝,我们去洗个澡好不好?这样坐着会着凉的。”床单湿透了,房间里开着空调,没一会儿就把床单吹得冰凉,继续坐下去确实有可能会感冒。
哪知柳嫦曦听了她的话却哭得更伤心了,呜咽道:“你、你嫌弃我了……”
这么急着去洗澡,一定是因为她失禁的缘故。
虽说这种情况下赶紧洗个澡是正确的选择,但高潮后情绪敏感的omega却不会用平时的思维去想问题,柳嫦曦只觉得姐姐是因为失禁而讨厌她了。
柳初寒百口莫辩,只能轻柔地低头去吻她,无奈道:“嫦曦,我是怕你着凉感冒……”
柳嫦曦顺着她的吻情不自禁地抬起头,眼泪汪汪地问道:“真的吗?”
柳初寒小心拭去妹妹脸上的泪痕,把她抱得更紧了一点:“真的。”
柳嫦曦瘪了瘪嘴,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不是因为我……没控制住,才不射给我的吗?”
话题转得太快,柳初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会这么想?”
且不说她没有内射是另有缘由,单论她射过之后才反应过来妹妹失禁了,就知道这两件事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但高潮时脑子一片空白的柳嫦曦却没注意到姐姐究竟是什么时候拔出来的,她只知道明明之前总是会满满射进她肚子里的姐姐,在她这一次失禁的时候反常地射在了外面,这让她尤其失落。
“不是因为这个吗?”哭得双眼微肿的omega模样着实惹人怜爱,一双眸子盈了水般惑人,说话也十分轻,“那姐姐为什么射在外面?”
她明明一副怯怯的模样,问的问题却格外奔放,柳初寒默了默,才颇有几分窘迫地低声应道:“吃药对身体不好……发情期太放纵是我的错,至少现在不能再让你委屈……”
这一场性事来得太突然,她也不是个随身备着安全套的人,避孕药对omega的身体会有不良影响,上一次是她昏了头,现在却不是发情期,她不可能放任自己为了舒服就不顾妹妹的健康。
“那姐姐以后和我做就都不射进来了吗?”娇柔的omega红着眼眶,说着与清纯外貌极为不符的虎狼之词,“我不喜欢姐姐戴套,我想要姐姐全都射给我。”
安全套再怎么薄也还是阻止了她和姐姐亲密接触,柳嫦曦渴望的就是与姐姐毫无保留的亲密,与其让姐姐戴套,她宁愿被姐姐射到怀孕。
她喜欢被姐姐深深灌满的感觉,喜欢姐姐在她身体里成结牢牢堵住她的宫口,喜欢身体里有姐姐的精液,那意味着她已经被姐姐彻底占有,标志着她是姐姐的所有物。
刚成年的omega久违地耍起了小性子,要姐姐答应她次次都内射,柳初寒被缠得抿起了唇,垂眸看了妹妹许久,忽然一声不吭地将赤身裸体的妹妹打横抱起。
“你乖乖洗澡,我可以考虑。”柳初寒抱着妹妹往浴室走去。
空调温度有些低了,妹妹的身上有些凉。
不该和她胡闹那么久的。柳初寒自责地想。
休息室的浴室没有家里那么大,只有一个简简单单的淋浴喷头,柳嫦曦被做得腿软,根本站不住,全程都靠在姐姐身上,任由姐姐帮自己清洗,看上去乖巧极了。
今晚做的次数比起发情期来并不算多,但体力消耗却很大,柳嫦曦到后面已经困得有些迷糊了,半梦半醒之间却还是不忘要姐姐答应她之前的要求,柳初寒听得又好气又好笑,见她困到眼睛都没办法睁开又有些心疼,加快速度洗完了澡,给她换上备用的衣服又把她抱了出去。
休息室的床单一塌糊涂,已经不能再睡了,柳初寒只好把妹妹抱到外面的沙发上凑合一眼,好在沙发够大够软,妹妹躺上去也不会觉得不舒服。
公司里备用的衣服都是一些正装,柳初寒找不到其他适合的衣服,只能随便拿了一件衬衫给妹妹当睡衣穿,倒是幸好她b妹妹高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