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曾是柳嫦曦在还未与姐姐亲密交合时,最常出现在脑海中的胸幻想。
或许是因为彼时认为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和姐姐在一起,又或许是因为姐妹乱伦的禁忌在那时死死地压迫着她的神经,还未成年的少女在那段日子里不敢显露出分毫对姐姐的爱意,只能在一次次煎熬的发情期中,放任自己的幻想越来越荒唐大胆。
越是压抑就越是疯狂,在那些不为人知的带着浓重情欲气息的夜晚,她幻想自己被姐姐霸道地囚禁,幻想自己变成了姐姐的胸宠物,幻想自己夹着跳蛋被姐姐带到隐秘的野外,顶着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危险,在树林里一次又一次被姐姐操到高潮。
彼时求而不得的少女既渴望自己变成姐姐的禁脔被圈养起来,期待着姐姐对她有无比强烈的占有欲,又渴望向整个世界展示她和姐姐将会有禁忌的纠缠,期待着或许会有人撞破她们乱伦的爱。
这样世界上就会有一个人知道,姐姐是她的,会看到那么矜持冷静的姐姐衣衫不整地箍着她的腰从后面深深地操她,撞得林子里都是交合的水声和隐忍的喘息,会在她抽泣着高潮时强势地顶开她被操到熟软的宫口,在她剧烈的颤抖中把又多又烫的精液毫不怜惜地全都满满灌进她稚嫩的子宫。
她或许会被内射得失了神,张着嘴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根本察觉不到空旷的树林里是否有陌生人到来,也不知道自己咬着姐姐性器含泪高潮的媚态是否被别人看了个干净。
她满心都只有被姐姐占有这一件事。
她甚至幻想自己被姐姐调教得很听话,被姐姐拍拍屁股就知道换个姿势,担心姐姐射得不够爽似的,完全顾不上这是在野外,在姐姐拔出去的时候还急切地缩着狼藉的小穴去挽留。
娇艳欲滴的小玫瑰在杂草丛生的野外颤栗着绽放,甚至迫切地期望着采花人将自己整个摘去,用力捣成湿软暧昧的花泥。
一记带着些许妒意和怒火的狠C撞碎了少女疯狂的胸幻想,脑海中淫靡香艳的场景如玻璃般碎裂四散,柳嫦曦恍恍惚惚地回神,入目便是姐姐一片暗色的双眼,仿佛酝酿着一场可怕的风暴。
被木质香密不透风包裹起来的 Omega后知后觉地察觉了一点姐姐的不满。yцyēωц.cōм(yuyewu.)
差点忘了,她的姐姐做起爱来不是一般的小气,连玩具都不能忍受,更遑论把她抱到林子里去C。
对妹妹有着强烈占有欲的女人,无法忍受自己的爱人会有被别人窥视的可能。
她为这还未成真的情景生出了满腔的妒火,却找不到一个确切的目标去发泄——毕竟妹妹正乖乖地被她压在身下,只有她能肆意观赏少女在情欲中干魂摄魄的媚色,也只有她能将这朵摇曳多姿的小玫瑰摘下占有。
或许是妹妹乖巧顺从的姿态很好地满足了她的占有欲,能够完全掌控少女的满足感让她在占有欲之外开始隐隐催生出一些荒诞的念头,平时深深地隐藏在心底,柳初寒毫无察觉,直到灼热的欲望烧毁了理智,这些荒唐的想法才会毫无阻拦地钻出来,牢牢地印在她的脑海中。
——妹妹已经完全是自己的了,那么就算不小心被别人看见妹妹正在被自己占有的模样,也是可以的吧?
当然、当然,她绝不会让别人看见妹妹那双被欲色染红的泪眼,更不会让人瞧见妹妹一丝不挂满是鲜艳吻痕的身体,她会把紧张吞吃着自己性器的少女紧紧抱在怀里,会轻喘着吮吻少女白嫩的脖颈,会情难自禁地抚摸少女光滑温暖的皮肤,会在少女难耐勾人的呻吟中深深地操开她的子宫,撞碎这无人树林的一片寂静。
而那个该死的、可能会看见她们做爱的陌生人,只能看见妹妹缠在她腰上的一双长腿,和一双紧紧搂着她脖子的手臂。
这陌生人甚至看不见正在被女人狠操的少女长什么样子,只能听见娇柔颤抖的喘息呻吟,和越来越激烈凶狠的抽插声,被女人侵犯着的少女开始柔弱地哭起来,呜咽着说着胡话,像是被女人操坏了,连脑子都不大清醒,只凭着本能抽泣求饶。
“姐姐……姐姐……呜……太深了……”她哭得让人心都肉成了一团,可带着欲色的喘息声却让人更加想要用力欺负她,让她哭得更厉害些,“啊、啊……好用力……姐姐……不要、嗯……子宫……会坏掉……呜呜……”
听着像是被女人过于粗长的性器操开了宫口,圆润硕大的冠头擦着媚肉插进了脆弱敏感的子宫里,撑得少女难过地抽噎:“太、太大了……呜……慢一点……求你……”
好似她的脑海中没有拒绝女人这个选项,明明被操到夹着女人纤腰的双腿都在无意识用力,连小巧可爱的脚趾都难耐地蜷缩起来,却依旧没有让女人从自己被撑开的身体里退出去,而是哀哀地求饶,求着正在侵犯自己的女人慢些轻些,好让她能适应一下这折磨人的汹涌快感,更放松地给女人C。
可当女人真的慢下来,被操得浑身酥软的少女却又觉得更加难捱,密密麻麻的痒意爬上四肢,叫嚣着难以被满足的欲望,这比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