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自尽了。
这个消息传到萧晟璟的耳朵里,萧晟璟手里的朱批狠狠碾在了大臣的奏章上。
宫人回禀,沈鸢听说阿月被赏给了孟侍卫,沈鸢当即晕了过去。醒来后不吃不喝,当晚就在狱中悬梁自尽。
好在,被执勤的狱卒救下了。
萧晟璟大怒。
沈鸢到底是有多厌恶他,竟然自尽!他以为这段日子,她逆来顺受,已经自暴自弃,接受沦为性奴这个事实。没想到骨子里,这般刚烈。
想死?
身上的罪还没有还清,沈鸢她怎么配死!
“把人带到议政殿偏殿,让太医院过来诊治。”萧晟璟沉声吩咐下去,脸色阴郁得骇人。
因为救治及时,沈鸢没有大碍,御医跟内侍很快被萧晟璟屏退。
偌大的偏殿,只剩下萧晟璟跟沈鸢。
沈鸢一袭薄薄外裳,弱不可支地撑着身子坐在床沿,因为这个姿势,领口敞开,露出青白色的肚兜,从萧晟璟的角度,看得一清二楚,他的眸子深了深。
萧晟璟心头有怒火,但是同时也升起一股异样之感,无论怎么也压不下去。
他知道这是什么,这是对沈鸢的欲望,挠的他心痒。沈鸢这幅模样,叫人恨不得压着她狠狠蹂躏欺负。
他喉头滚了滚,上前一把捏住她下巴:“你的命是朕的,你身上还背着思思的命,你怎么配寻短见?”
沈鸢听到这话,微微一颤,似乎是被刺到了。
她仰起头,不知何时通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萧晟璟:“我说了,柳思思的死,与我无关。”
萧晟璟的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朕断不会让你这样的毒妇,就这么轻轻松松死了。”
沈鸢恶狠狠盯着他,瘦削的脸庞衬得一双眸子格外的大,这目光好像在说:她的处境已经坏成这个地步了,再坏还能坏到哪里?除非萧晟璟赐她一个死。
萧晟璟也读懂了她的挑衅。
他回身,向外面当值的内管大声道:“宣丞相和相府大公子进宫,朕有要事相商!”
“萧晟璟!”沈鸢急了。
萧晟璟转回脸看她,眼底噙着没有温度的笑,带着阴鸷、嗜血,“你在朕身下承欢之时,可不是这么叫的。一会好好表现,朕高兴了,兴许就放过了你的父亲跟兄长,否则……”他眉眼狠厉起来:“朕要整个丞相府陪葬。”
沈鸢倔强的眼神里添了许多无助和哀切,没想哭,到底还是淌下眼泪:“祸不及家人父母……”
萧晟璟的目光柔和下来,语气有股妖异的深情:“你做错了事,总得受点惩罚。”
话毕,他的手滑进沈鸢的领口,探进肚兜,大掌握住她的浑圆,狠狠揉捏了一把。“嗯哼。”沈鸢蓦地吃痛。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就被萧晟璟提溜起来,连拖带拽地,带到了屏风前的矮榻上。
萧晟璟一手箍着她的两只手腕,一手抽出了腰带,把沈鸢的双手绑在了矮榻的柱子上。
沈鸢人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抬头,就瞥见萧晟璟拿来桌边的一壶茶。
他钳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将茶壶里的茶汤灌到她嘴里。
这个味道很熟悉……
是这段时日,妓馆的嬷嬷来调教她时,给她喂的催情汤,又或者是他来强迫她时,给她事先喂的合欢散。
一壶茶见底,沈鸢大口大口喘着气,还没平复气息,就被萧晟璟提到矮榻上。
他转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他,一巴掌打在她臀上,命令:“趴下。”
沈鸢趴到矮榻上,前身贴着榻面,胸脯被梨花木榻硌得生疼。
谁知萧晟璟忽然分开她的腿,让她一条腿挂到榻下,一条腿在榻上,而她的两腿之间,就这样被榻面坚硬的边缘顶着,硬生生抵在她的阴阜。
疼,生涩的疼!
沈鸢额角渗出细细密密的汗。
萧晟璟在她耳边幽幽说:“让朕看一看,你像只母狗一样趴在这里动,用这个矮榻,操自己。”
低俗、隐晦的词语,像是利刃一刀刀刺向沈鸢,她咬着唇,却没有动。
萧晟璟没了耐性,双手握住她的臀,大叱:“动!”
她动了起来,却不是自主的,而是被迫,被握在自己腰臀处的那双大手,摁压着前后荡漾,阴阜被死死摁在矮榻的边缘来回摩擦,粗粝冷硬的痛感,竟在萧晟璟的操控之下,生出了一丝隐秘的快感。
萧晟璟知道如何操控她的身体。
固定着前后来回的频率,五六次之后,被他扶着腰臀,左右地重重碾上一道。发痒的阴蒂头在麻木中被狠狠一碾,沈鸢一个激灵,那股细密的快感被猛地一下激发,她还没缓过神,又被萧晟璟调整成前后摆动。沈鸢生理性地翻起白眼,最后合起眸子,在黑暗里感受着激烈的磋磨。
前、后,前、后,前、后……左、右!
几回之后,沈鸢已经如入云端,腰臀自觉地高高翘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