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沈鸢想不到的是,萧晟璟让她在他的寝宫里住下了。
住的,还是萧晟璟宠幸妃子用的暖阁。
宫女们窃窃私语,说沈鸢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废后可能复宠了。
沈鸢自嘲地想,萧晟璟会这么做,估计是为了提防她自尽。她要是死了,谁来给他的柳思思赎罪?他要折磨谁来为他深爱的柳思思报仇?
萧晟璟每一天都很忙,只有在开始打更后,沈鸢才会见到他的身影。
每次他来,一把宫人挥退,不论沈鸢在做什么,都会被他拎到床上。
没有任何前戏,他把她摁在被褥上,掀开她的衣裙,掏出那根粗壮的龙具,暴力地插进她的身体。
头一次必然是很痛的。
沈鸢甚至能感受到,那坚挺的肉棒,准确地抵到她的臀后,强行顶开她的下体,干燥的外阴被分开,一阵撕裂的痛。
之后便是肉棒的褶皱跟她层叠的甬道内壁生硬摩擦的痛。
沈鸢每次都咬着唇不让自己因为疼痛叫出声。
可是萧晟璟非不让她如愿。
他会腾出一只手,食指捻住她的唇,迫使她张嘴后,便趁势探入了她的口中,修长的手指抵着她的舌,这样一来,她那被压抑住的声音只能从喉间溢出来。
听到她吃痛低吟,萧晟璟会很满意。
这一次后,沈鸢底下也变得湿起来,有了淫液润滑,确实不会那么疼了。
只是这才是这一夜的开始。
萧晟璟炽烈癫狂,像是没有开过荤的雄兽,每次都把沈鸢弄到昏死过去。
每晚循环往复,夜夜如此。
沈鸢觉得,萧晟璟只是将她当成了一个欲望的容器,又或者是专门为了折磨她。
直到……
一个新妃子获得了萧晟璟的宠爱。
一开始沈鸢也只是听来往的宫人说起这位刚获宠的妃子,算起来,比沈鸢还要小上两岁,前年选秀入的宫,一直籍籍无名,不知怎的就得到了萧晟璟的青眼。
宫人们说,这位徐妃,长得与柳思思又几分相似。巧的是,萧晟璟逛到常去的御湖小轩时,正好撞见徐妃在那儿弹琴,弹的还是柳思思最擅长的凤求凰。
从那之后,萧晟璟只要晚上要人服侍,必去徐妃的宫里。
沈鸢自嘲笑笑,是了,前两年柳思思还没死。
萧晟璟自然看不到其他女子,更何况是跟柳思思长得几分相像的女子。
这样也好,他就没空来折腾沈鸢了。
沈鸢安生了一段时日,麻烦到底还是找到了她。
那天她在暖阁写信,自从住到暖阁,她的地位比犯人好了一些,起码可以给宫外家里送信了。她想联系哥哥,不要在想着替她伸冤,这件事是皇帝认定的事,哥哥去给萧晟璟认个错,领个罚,就让这事过去了,不必再搭上整个丞相府。
信写到一半,暖阁的帘子被人掀开。
沈鸢抬头,就见一个容貌妍丽的女子站在那里,看女子的服饰,是妃。
直觉告诉沈鸢,这女人就是目前正得圣宠的徐妃。
沈鸢往她后头看,除了几个随行的侍女,就再没其他人。
也就是说,萧晟璟很可能并不知道徐妃找来了。
毕竟把沈鸢圈养在皇帝寝宫,这并不是摆在明面上说的事。
那么,徐妃是怎么知道沈鸢住在这里的?听到了风声,还是萧晟璟亲口说的?
就在沈鸢心念电转之际,徐妃朝她笑笑,很自来熟地往暖阁窗边的矮榻上走去,“我说呢,为什么皇上夜夜来我的宫里,只是整夜整夜的听我弹琴,原来是在自己宫里养着一个呢。”
哦,原来是来证实
所以,这是上门示威来了。
“徐妃。”
沈鸢起身,没有行礼,只是淡淡看着徐妃。
不管是之前还是皇后,还是现在是个光脚不怕穿鞋的罪人,她都没必要朝着一个妃行礼。
徐妃捻着帕子娇笑了两声,颇有皮笑肉不笑的意味,“姐姐真是聪慧,难怪圣上不肯杀了你,还要把你困在这深宫中,让你过这种见不得人的日子。”
沈鸢没接话,徐妃自顾自说:“其实我来,就是想告诉姐姐,接下来几天,我身体不适,不能再服侍皇上,就有劳姐姐代我伺候皇上了。”
话毕,徐妃的侍女拿来一把古筝,放到了桌上。
“我们都是为了服侍皇上,妹妹就敞开天窗说亮话了,皇上喜欢听我弹的《凤求凰》,妹妹就斗胆请求姐姐学一学,回头若是皇上想听,也能让他如意不是。”徐妃道。
“徐妃有心,只是这《凤求凰》我也会弹,就不必麻烦你了。”
徐妃摇头,“姐姐你有所不知,我弹的《凤求凰》,与原版有所不同。”
徐妃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仿佛不让沈鸢学会,她是不会罢休。
沈鸢不想节外生枝,反正如今她是阶下囚,过去的傲骨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