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担心到了极点的江碧函使出浑身数解在渝北川的身体上按的按,捶的捶,已知的急救方式使了个遍,过了好一会儿效果还是不错。
渝北川终于咳出声来。
“痛死了!”
眼睛还没有睁开,渝北川先是大喊起来,他感觉自己不能动,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个破碎的洋娃娃,到处都是破洞,到处都传来疼痛,你要问他哪里最痛,渝北川只能告诉你,浑身上下,哪里都痛。
“北川,你醒了……”
江碧函很惊喜,她连眼角的泪痕都来不及搽拭,整个人都扑到渝北川的身上。惊喜,大惊喜。
“哎呦!”
渝北川算是雪上加霜了,他“哎呦”一声惨叫,睁开眼看到江碧函满是泪痕的小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傻,真傻!”
张铁牛看不过眼了。
从一开始,他就看江碧函不顺眼,特别是刚才自己为这点点“小事”道歉了大半天,江碧函就是不领情,他都做好打算,把自己上衣脱了,不服让江碧函自己来摸个够!
“关你屁事,傻……傻大牛!”
江碧函怒道,“屁事”是她能说出口的最大粗口,她想起张铁牛刚才的“流氓”事件,一口气就是咽不下。
看看张铁牛,到现在不知悔改,仍然是一副不鸟她的样子,怒急攻心江碧函左手一扬,一柄短刀“嗖”地一声,向张铁牛的腰间激射而去。
“卧艹,你来真的!”
江碧函无理取闹,张铁牛也是起了真火,渝北川宠着她,张铁牛可不惯她这点,加上他正在心里恼着刚才的事情,不假思索地手中半截长斧一抖,“铮!”格开了江碧函势在必中的一刀,想都不想,手中的半截斧头向江碧函脸上扫去,同时飞起一脚向江碧函踢去。
“啊哟!”
一声惨叫声传来。
张铁牛反应不慢,手一歪,手中的半截斧头便攻击为守护,斧刃向外他站在了渝北川的身边,想不到,这里还有第三人!
闹归闹,江碧函是自己人,说起来只能算内部矛盾,倘若有了第三人,在场不明身份的第三人,守护自己人那是张铁牛的第一要务。
“呃!”
“湮灭”落在手上,江碧函拂弓转向,一支泛着金光的铁箭搭在弦上,箭尖向外。两人的动作都不简单,一动一静之间,他们已经把渝北川完美地守护在中间。
“卧艹!谁?是谁把刀插在劳资的屁股上!”
剧烈的疼痛,“太子”醒了过来。
他一个懒驴打滚斜身一闪,呲着牙两只铜铃大小的眼睛警惕地看着四周。孤身一人,他的警惕性很高。
“太子”的运气没有那么好,没有美人傍身自然享受不到渝北川的待遇,江碧函一双温柔的小手在那里又是按又是捶。“太子”醒过来,得益于张铁牛的那一斧,把江碧函的短刀磕了出去,恰到好处地插在他的屁股上。
“是不是你们俩!”
“太子”暴怒,入眼的,在场的只有张铁牛和江碧函两人,此时,他们俩杀意十足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待他,“暗杀!”绝对是一场明目张胆的暗杀行动。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张铁牛很嚣张。
此时的“太子”一身灰土,身上的战衣早就破烂不堪,除了两只眼睛在奕奕发亮,他现在的模样看上去和一名乞丐差不多。再者,张铁牛自己的神兵
长战斧,给“太子”一矛砸成两断,这个仇不能不报。
“要不要,我们一起把他干掉!”
张铁牛给了江碧函一个眼神,他的意思很明确,“太子”是强敌,趁这个时候,现在不干掉他怕是等他恢复过来,机会不再有。
“干!”
江碧函点点头很坚定。
敌人就是敌人,没有什么商量不商量的,再怎么同情他他都是敌人,看看现在“太子”的模样,他的实力十不存一。正是下手袭杀的好机会。
“砰!”的一声。
张铁牛扑上去,出其不意一脚重重踢在“太子”的屁股上。把“太子”踢个人仰马翻,不到如此他手中的半截斧头一晃,朝着“太子”的脑袋恨恨地哇了下去。
这一砸,真要砸个正着,“太子”不死半条命都没有了。
“哎唷,你踢死我啦!”
“太子”大声叫唤。
才一抬头,半截明晃晃的斧头到了眼前,正朝着自己脑门砸了下来。刚刚他还认为张铁牛只不过是恨他砸断了他的长斧,来个小报复,现在看来这事不是那么简单,他……他是正想要自己的命!
“玛……德!你找死!”
“龙鳞”还扔在深坑里,生死之间“太子”很沉着,他极快地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柄暗金长剑,朝着半截斧头砸了过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