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打定主意要趁早把余忱这烫手山芋给弄走的宁希,夜里却做了个春梦。
她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身后男人掐着她的腰不断往前撞着,胯下那东西也不知道究竟戳进去没有。
她呜咽着,低低地哼。
直到身后那人开口喊了声:“宁希姐,我cao得你爽不爽?小时候你还帮我把过尿,你还记得么……”
他甚至伸出拇指食指在她面前比了个动作:“捏着小鸡鸡那样,你看看,现在大不大。”
宁希没能看见男生究竟大不大,她彻底让自己给吓醒了。
她脑子不大清楚,在床上枯坐了会儿,又低头捂住脸,这都叫什么事,自己又不是没男朋友,要真想睡一觉,找贺成东就是。
宁希看了眼摆在床头柜上的电子闹钟,才凌晨五点钟,外面忽然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她几乎没多想就下了床,打开房门 ,客厅里灯亮着。
余忱弯身在拖地,两人视线刚对上,宁希还没说话,倒是男生顿时红了脸,低下头。
“余忱你怎起这么早,家里活儿不用你干,昨天也忘记问你了,你们几点上课?”
余忱根本不抬头看她,男生捏着拖把柄:“七点半,宁希姐,我回房间了,厨房里煮了早饭,你起床热一下就行。”
也不等她回应,余忱扭头去将拖把放好,像后头有瘟疫似的跑回了房间。
猫就放在离床不远的地方,“喵喵”叫唤着,余忱把它抱出来搁在猫砂盆上,轻声说道:“宁宁别乱跑,这几天你掉毛掉得厉害,她会不高兴的。”
男生揉了揉猫柔软的毛,她该是不怎么记得他了。
余忱心里有些难过,其实他每年都见过她。
男生又想起刚才看到的情景,不该瞧的,但是他还是不由自主看了好几眼。
余忱把猫抱回笼子,他站在床边,下身骤然发硬,他呼吸粗重地喊了声:“宁宁。”
手伸进了裤裆里,她身子可真美,还有胸前那对娇嫩的小白兔,尖尖是粉色的。
宁希进了厨房,这孩子不但熬了粥,还煎了荷包蛋和小面饼,厨房里收拾得整整齐齐。
经过他房门口时,宁希听见声闷哼,喊的是那猫的名字,传到她耳朵里却怪怪的。她一头雾水回房间继续睡,险些以为余忱因为自己孟浪给吓坏。
不过再怎么都是在梦里,她顶多算是意淫,就是猥琐了点。?
直到三个多小时后她起床换衣服,宁希盯着更衣镜里的自己,才意识到昨天男生为什么欲言又止,还落荒而逃。
她尖叫一声,连手里衣服都给扔掉,她没有穿内衣,不但如此,身上这睡裙薄得近乎透明,尤其灯光一照,里面什么都掩不住,胸前乳尖将布料顶凸起,连粉嫩的颜色都瞧得清清楚楚。
宁希将睡衣脱了,浑身几乎赤裸,只穿着条内裤站着。
她再次看了眼镜中人,胸是胸,腰是腰,虽然腰上二两肉多了些,她手捏了捏腰部,身材还过得去。
宁希叹了一声,忙将衣服换上。
她真的是没救了。
宁希内裤湿了。
只想到那孩子而已。
宁希刚换好的衣服不得不重新脱下。
她去东大研究生部楼下等人,中午她跟唐静言约好在东大食堂碰面。
宁希跟唐静言的交情要数到筒子楼那会儿,宁希奶奶和唐静言奶奶以前都在同个纺织厂里工作,厂还没破产前分配的房子就是孔溪街那边。
两人年纪相仿,唐静言比她大了一岁,小时候一同在那儿长大,宁希十一岁的时候,唐家先搬了家,不过联系一直没断过。
宁希成绩不怎么样,高中毕业后去西澳混了几年,倒是唐静言考上东大后又在本校念硕士,听她说最近正打算申请硕博连读,忙得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上周不是刚见过,宁希你是珀斯海风吹久,不理解我们这些凡人的痛处。”唐静言眼镜都没摘下,只顾扒着饭,抽空跟她说了两句话。
宁希瞥了她眼:“我这是碍着你了?下次可别喊我出来。”
“我昨晚就睡了三小时,还不是你一个短信我就赶过来。”唐静言搁下筷子,笑看着她,“怎么了这是,有什么不能电话说。”
宁希翻着自己餐盘里的菜,丝毫没有食欲,低头好会儿才跟她说:“你还记得住在我家隔壁的那孩子吗?”
“父母自杀的那个?”唐静言想了会儿,“听说他爸欠了一屁股债,他妈先杀了他爸,然后跟着自杀了,怎么突然提起他,他比我们小好几岁吧。”
“高一了,回我去老屋,碰到那孩子奶奶堵门,觉得他有些可怜,就让他暂时住我那儿。”宁希告诉她。
唐静言吓了一跳:“叔叔阿姨知道这事没,你可别同情心没地使,这又不是养猫狗,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跟我们商量一下。”
“我这不是找你来了。”宁希说,“我爸妈还不清楚,反正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