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些,而不是一味索取。
余忱把自己牛仔裤拽了,抱着她上床,他蹲在她身边把自己褪得干净,这才来脱她的衣服。
他轻轻帮她扯下内裤,最后一丝荫庇没了。
宁希全身赤裸,光滑白嫩的肌肤,稍稍有点赘肉的小腹,连同胸前那两朵已绽开的花蕾尽数落入男生眼中。
她骨架不大,让男生衬得更加娇小,男生粗粝的掌心直接覆在她身上,低头吞下一侧乳尖,牙齿小心翼翼磨蹭着顶端肉珠子。
余忱太喜欢吃她的奶子,上次他过生日,蛋糕还多了点没吃掉,宁希随口说留着吃夜宵。
男生听进去她的话。
后来等她夜里洗了澡出来,他却把奶油给摸她胸上,当夜宵给吃了。
“其实片子里还弄到这儿,不过我觉得对你身体不好。”男生一本正经说着猥琐的话,长指蹭着她下面穴肉道。
宁希太敏感,她在床间断断续续的娇哼跟催情药无异,男生把她全身都舔遍了,白嫩的肌肤到处都是他的吻痕。
余忱其实哪里是舔,他是在宣誓主权,宁希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染指,宁希身上几个洞口都没能幸免。
宁希在这间隙里浑浑噩噩地想,她还是三小时前,出门那会儿洗过澡的,刚才两人都没冲身子,这画面,她简直不敢想象。
但是男生似乎一点都不嫌弃。
他趴在她腿缝间,让她腿弯曲着,俯身去咬她腿心的那块肉,宁希无所适从地想并拢,让他轻飘飘就分开。
“唔,有味道,我回来都没洗澡。”宁希手抓着床单,小声哼道。
余忱舌尖钻到甬道里,忽然重重吮吸了口,下身骤然一阵刺激,引得她无端战栗,她弓起腰肢尖叫出声。
“没味的,这儿很干净。”他过去亲她。
宁希一把挡住他的嘴:“别。”
她双腿彻底打开,将他吞咽下去,阴茎熟门熟路,一路戳到深处,直到肉身整个没入才停下。
他却没动作,阳具被她裹着,等气息稳了些,突然开口:“宁希。”
“嗯?”
余忱摸着她的脸道:“我有个舅舅不是在安清市那边么,一直就让我去他那儿,我想今年春节去他那儿,也好去墓前给外公外婆磕个头。”
宁希一愣,勉强回神的道:“是该去的,我送你去啊,什么时候走。”
“到安清开车要六个多小时,不用你送,我已经买票了,明天早上的。”男生又亲她。
他不再说话。
余忱趴在她身上,腹部猛烈戳弄着,肉色的粗物飞快拔出,又重重落下,她被插得迷迷糊糊,连话都说不清楚。
此刻宁希躺在床上双腿大张,两人交媾处被看得清清楚楚,粉嫩的穴肉夹着同样嫩色的阳物,同样干净美好的身体,看着竟没那样淫秽。
穴瓣不断涌出汁液,随着硕物的插入一张一合,小嘴被他利器给撑开,露出里面嫣红的媚肉。
余忱紧绷着身,胸膛结实得跟铁块似的,那地方更是,像榔头般冲进她身子里,拼命往洞口里挤。
“宁希,舒不舒服。”余忱吻着她越发迷离的眼角,轻声问她。
女人夹紧了架在他腰部的腿,小腿肌肉因刺激而僵直了,她喜欢跟他做这档子事。
跟他分开这些天,她做了回春梦,她勾着余忱,穴肉蹭着他的棍子去咬住龟头,最后让他弄得汁水潺潺。
她馋他的身子,馋到不行。
男生那儿又大又硬,穴肉吃着虽然胀,但更多的是填满空虚后的餍足感,尤其他次次撞到深处,几乎要冲破她的肚子,那瞬间的力道让人不由兴奋,好几次她都没忍住尖叫出声。
“啊……余忱,太快了……”宁希咬着他的下巴没直接回应他的话,却满足地喟叹了口气。
紧窒的穴肉不断收缩吞吐,不肯让他离开,恨不得他弄得再狠些。
余忱低笑,龟头重重戳上穴肉敏感处:“宁宁喜欢的是不是,里面好湿好暖和,隔着套子都能感觉到温度。”
其实他想试试在她里面放一夜,抱着她睡觉,但是宁希睡着了不大喜欢人碰,连他胳膊都不肯枕,说太硬了。
余忱半撑起身子,俯身看她胸前奶子,刚埋下去含住,就听见宁希喊 :“疼,余忱你别弄牙齿。”
他忙把乳珠吐出,刚才让他吃了好会儿,果然是红肿了,娇弱的奶头还沾着他的口水,原本黄豆大点的珠子这会儿胀了近一倍,还直挺挺立着。
“我轻轻的。”
余忱根本不敢使劲,只伸出舌头在奶头和乳晕附近舔着:“这样还疼么,疼的话我给你抹点药膏。”
宁希摇头:“唔,这样还好。”
男生闻言松了口气,埋在她穴肉里的粗物大刀阔斧地抽插起来,不断痉挛的洞口渐渐合不拢。
他抱着她猛烈冲刺,两颗硕大的精囊袋就悬在穴外,往她逼口来回撞。
外面天渐有些暗下,男生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