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跪趴在床上,正掐着她的腰打算重新戴了套子从后头捅入。
宁希肚子“咕咕”响了两下。
“饿了?”男生看了眼窗外,停下动作,“我去给你做饭吧,想吃什么,家里有菜么?”
她这姿势奇怪,屁股撅着,穴口、菊花口都对着男生,宁希翻身坐在床上,从旁边拽了条睡裙来。
男生抽过纸巾,弯身给她把腿缝那儿擦干净。
宁希任由他伺候着,自己将衣服穿上,歇了会儿歪头道:“只有鸡蛋和西红柿,不用你忙,我做西红柿鸡蛋面给你吃吧。”
他不在家里,宁希基本都不怎么开火。
余忱跟着宁希进去厨房,女人浑身上下只穿了件单薄宽松的吊带长裙,他稍微低头,就瞧见了她身前大片春光。
被他嗦得狠的乳头还红肿翘挺着,再往下看去,宁希连内裤都没有穿,嫩白光滑的肌肤,微微隆起的花苞。
余忱猩红了眼,年轻完全不受控制的身体,几乎瞬间就又起了反应。
他该从厨房里离开,或者让她去客厅等会儿,他来煮晚饭的。
然而手却不听使唤,男生从后面掀起她的长裙,卷至腰际,伸手抱住了她的腰,宁希被迫随着他的动作弓起腰,半身几乎趴在料理台上。
“余忱。”她喊他的名字,声音却小得跟猫似的,还隐约藏着一丝兴奋。
男生轻咬着她脖子:“宁希,我刚才还没有吃饱。”
他连套子都拿了,显然是早有预谋。
宁希耳边一阵瘙痒,她不由身颤了下,手中番茄落在水池里,她想自己大概是低血糖犯了,否则怎么会头晕成这样。
“外面……”前几天她刚请了阿姨来家里打扫过,窗户干干净净,指不定会让对面楼层看出点什么。
她才说两个字,余忱就明白她的意思。
男生也跟着学坏,他身子往前面抵了抵,原本只穿着内裤的男生,这会儿裤子让他脱去一半,腰腹间那根硕物被扒出来在她缝隙上蹭了蹭:“没关系的,有台子挡着别人看不见,不脱上面的衣服。”
他也舍不得给人家看啊,余忱又看了眼她的胸,这姿势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男生顺手捞过切菜板挡在了窗台上。
“宁希,你好湿,刚才没擦干净么?”
他手指已经伸到她穴肉,轻车熟路地掰开嫩肉摸着,那儿全都是水渍,男生手刚伸过去,就被糊了一手。
水滴滴答答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男生修长的指从花穴一直抹到上面菊花口,宁希哆嗦着喊:“别碰那儿。”
就是之前没吃过肉,她也看过猪跑,就那片子中的女演员,两个口子都塞满了阳具,阳具又黑又丑,撑得下面都要挤在一块。
褶皱绷得死紧,觉察到他指腹的力道,瞬间防备地痉挛起来。
“我不弄,就摸摸你,上次不是还舔过么。”在她那肉缝里已经爽到极限,弄一辈子都不够,余忱没想再开辟新通道,对她身子也不好。
男生低声安抚她,另一边阴茎戳进穴口,猛地沉身冲进去,她身子里面水多得能将人溺毙了。
才过去没几分钟,穴肉再次让人填满,连带着小腹都像是鼓起来,宁希满足地娇喘了声。
“喜欢吗?”比起晚饭,他更喜欢吃她。
余忱单手从后面抱住宁希,胳膊横在她身前,她衣服太薄,怕她磕碰在台子上,弄疼了。
“嗯。”宁希细细地哼,“肚子撑到。”
余忱都塞在她里面,男生不着痕迹笑了笑,没忘记她刚才说肚子饿的话:“我快点儿,一会喂你。”
埋在里面的阳物往外抽出几分,又重重地撞进去,她屁股上还留着他的指印,床上那会儿余忱弄的。
被狠狠肏过一遍的阴唇已经有些外翻,余忱耸着腰身,肉棒不断在她阴唇间进出。
水越渗越多,宁希怀疑这段时间男生又长了点儿,真的酸胀,从耻骨到前面小腹,都没什么知觉,甬道里褶皱早让他捅平了。
男生体力太好,搂着她一下又一下地抽弄,宁希腿直发软,全凭他抱着才没摔倒。
他低头亲吻她的背,沿着那根脊椎骨慢慢滑下,女人大波浪的发丝散在背后也遮不住上面渐渐加深的吻痕、牙印。
“唔,嗯。”宁希低低呻吟着。
她阴唇那儿没什么毛发,这姿势让男生捣得更深,下体根部的耻毛抵着她的穴磨,宁希觉得痒,虽然这痒比起浑身酥麻来显得微不足道。
她还是禁不住扭了下屁股,穴里绞着的粗物也随着她的动作被拽了拽。
男生头皮发麻,龟头马眼处一颤,就这样直接泄了身。
好像才十几分钟,比他第一次还短些。
宁希愣住,她压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男生脸上露出丝懊恼的神色,他一声不吭拉着她走去浴室,两人简单收拾了下,宁希要洗澡,他却不肯,连内裤都不让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