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弄,忽地从她腿间离开,下了床,一手拿起垃圾桶,一手在肉棒上飞快套弄。
宁希缓了会儿偏头看他,津津有味看着男人在那儿自渎。
“别看了。”
余忱要转过身,拿屁股对着她,却又让宁希唤回来:“我喜欢看啊。”
他又弄了一分钟,终于泄出来,白色的精液全射进了垃圾桶。余忱把垃圾袋扎好,洗了手上床,用毯子把她裹住:“我抱你去洗洗。”
余忱跟宁愉的第一次见面,在离他二十三岁生日还差一个月零十天时。
小家伙除了前期让宁希吃了些苦头,这孕中期倒是安安分分,宁希过得很是舒坦,甚至还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跟着中介看房子。
邵丽他们都觉得在人家房子里生孩子不好,一直催着两人买房,正好遇到前任屋主,房子地段好就在北大附近,一次没住过,原本装修好留着给孩子结婚,孩子跑去海市发展了。
九月初签下合同,宁希又将房子空置了一个多月才搬进来。
宁希生宁愉那天只有余忱在她身边,离预产期还有一周,邵丽和宁伟斌都没来得及赶过来。
早晨余忱去学校之前,两人还在床上腻歪好会儿,余忱整天紧张兮兮的,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守着她,还是让宁希给催走。
余忱如今研二,导师是国家科学院院士,是粒子加速器方面的带头人,极其看重余忱,就是私生活方面有些风言风语。
他的几个研究生中,就算是研一的学生年纪都比余忱大,不过结婚的也就他一个。余忱才二十二岁,孩子都快要出生,据说他是被他老婆养大的,他老婆比他还大好几岁。
余忱听了也不恼,直接干脆点头承认:“嗯,我是她养大的。”
好像他压根不觉得是件丢人的事,反引以为豪。
宁希起床吃了余忱一直温着的早餐,在客厅里来回走了两趟,觉得身下不太对劲,到浴室一看,似乎见红了。
她不慌不忙换好衣服,带上证件,拉着很久之前就收拾好的行李箱,自己喊了辆网约车直奔医院。
等见过医生,医生让办理好住院手续,她躺在待产区病床上的时候,才给余忱和她爸妈都打过去电话。
“没事,没事,医生说我这不急,这刚开了宫口,一般要十几个小时才能生。”
宁希说得轻巧,愣是把他们三人吓了一跳,尤其她呆的地方,除了她外还住着几个孕妇,有些都快临产,时不时传来痛苦的呻吟声,听着更让人心慌。
余忱人实验室里呆着,连衣服没换就往外跑。
邵丽和宁伟斌还在工厂那边,等赶到东市机场已经是几个小时后的事,邵丽乱了心神:“早知道就该提前过去,我这不在那儿看着,心里总不踏实。”
“没事,还有余忱在的,那孩子还算稳重,不会有什么事。”其实宁伟斌也慌。
邵丽瞥他:“女儿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要受什么苦我知道……”
纵然知识了解不少,宁希都没想过生孩子这么疼,早上那会儿还能忍,就一阵一阵的轻微抽痛,待产病房里其他孕妇在叫喊,她还有心思啃了两块面包。
下午阵痛突然加剧,来得又密又急,五脏六腑搅拌在一起,呼吸都觉得困难。宁希脸色惨白弓着身,额前汗珠不断沁出,紧紧拽着男人的胳膊。
余忱坐在床边手一直在抖,另只手不停帮她擦着汗,语无伦次安慰她:“宁希……老婆……你别怕,别怕啊。”
宁希脑子还没疼糊涂,有点想笑,不过她这会儿说话都没什么力气,脸贴了贴余忱的手背,明明怕得要死的那个人好像是他自己。
宁希感觉男人都要哭了,她哪有精力去安慰他。
幸好宁愉不忍折腾他爸妈太久,下午四点二十三分,宁希肚子里的小家伙终于瓜熟蒂落。
六斤七两,女宝宝。余忱要跟着进产房陪产,宁希瞧余忱这个样子,到时候还不够给医生添乱的,直接拒绝了他。
小家伙生在十月二十四日,名字是余忱和宁希一早取好的。
本来宁伟斌觉得孩子的“愉”跟余忱的名字共用同个偏旁有些不妥,然而年轻人压根不在意这些。他也没再发表任何意见,只能说女儿看人的本事不错,说女婿是半子,其实家里跟多了个孩子差不多,还比自己生的女儿乖巧。
宁希孩子生得顺利,刚出产房那会儿她精神劲儿还不错,余忱急急冲上去,看她脸色发白,但好歹意识还清醒着,他才稍微松了口气。
余忱性子还是内敛羞涩些,不习惯在旁人面前亲密,这么久了,在宁希父母前都规规矩矩的,每次在东市,牵手都偷偷摸摸。
这会儿却顾不上那么多,男人俯下身亲了亲宁希的额,又在她唇间舔了下,低喃道:“宁希,我好爱你,我们再也不生了。”
余忱真的是被吓坏,尤其他看过不少书,分娩时的一些突发症状他都了解,知道得越多,就越会胡思乱想。
四周都是人,除了推病床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