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希自己虽然结了婚,但遇上余忱之前,她一直觉得婚姻这事可有可无。要不是因为余忱一直不安心,很想要个家,法律承认有牵绊的那种,她也不会这么痛快地领了结婚证。
唐静言不想结婚,宁希觉得也挺正常,不过关键那人是周澈,两人这样耗着,宁希闹不明白。
领了证之后,唐静言请他们夫妻俩人吃饭。
余忱很是知趣,知道她们有日子没见,定然私下有话讲,自己借口去洗手间避开了去。
“还是你教育得好,你家余忱这孩子这些年一点都没长歪,乖巧听话懂礼貌,又有眼力劲儿。”
宁希瞥她:“他站起来老高的一人,可别‘孩子,孩子’喊了,要恼的。倒是你和周澈怎么回事呢?你爸都跟我爸抱怨了。”
“我跟周澈说清楚,要想结婚就别来东市找我。”唐静言笑着对宁希道,“你以为我还是跟他赌气?其实不是的宁希,我只是发现比起男人,我更愿意跟实验器材打交道。”
唐静言自小就比宁希聪明冷静,而且脑袋好使,宁希怔了片刻回道:“你知道我的,小时候就抄你作业,我不太懂你的志向,但肯定会一直支持你。你看以后我走出去多拉风,身边两个大科学家。”
而且余忱和唐静言还不同,余忱很大程度上是带有功利性的,他就强在那点天赋,真论科研的话,日后余忱的成就真不一定能的比得上唐静言。
若让余忱选,他怕是宁可天天窝在家里跟宁希厮混。
余忱磨蹭很久才从卫生间里出来,唐静言还没等他坐下,就仰头道:“余忱,我刚才可跟你老婆讲好了,以后孩子出生,我可是要当干妈的。”
男人还没答话,宁希倒先红了脸。
昨天邵丽女士说孩子的时候,她还没想到,这会唐静言再一提,她突然意识到,最近余忱,好像又有几天没碰她了。
回去路上宁希偏头看了眼余忱:“说起孩子,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呢,余忱?”
余忱一愣,几乎瞬间明白她的意思,男人轻声道:“去做恢复手术吗?上个月我不是跟你提过,你不记得了?”
宁希丁点儿都没有印象,她一头雾水:“什么时候告诉我的?”
余忱想了会儿:“就那天我抱你去洗澡,在浴室做了回,你不是嫌弃我射太多,把你里面又弄脏了……我问你……”
宁希:“……”
男人一本正经说着这话,宁希完全没脸听,隔了几秒憋出句:“余忱,下次有重要事情跟我讲的话,能换个时间吗?”
“噢。”余忱应得干脆,又看向她说,“不过,我虽然去做了恢复手术,但是我会戴套的,就你真的想要孩子的时候,我们再生好不好?如果你不想生,我们就不生。”
“顺其自然吧。”宁希说。
宁希说的顺其自然,是对孩子的到来并不多避讳,好歹两人都已经领过证,是正经夫妻,家里打算着明年五月份的时候办婚礼。
然而余忱却曲解了她的意思,男人以为她是默许要个孩子了。
等他的恢复期过去,余忱急切地去抱她,阳具掀开花肉戳入甬道深处。他没做任何措施,宁希这几年早适应他不戴套,他直接射进来的时候,她根本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后来隔了几天,她提醒余忱戴套,余忱愣了愣,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不过男人最后只是默默去买了套回来。
直到正月中旬,余忱学校开学,宁希也忙着工作室的事,她前年在创意工厂里租了几间屋子,招了几个志同道合的小伙伴,工作室在业内渐渐小有名气。
十月份的时候,宁希还参加了某手机品牌举办的视觉形象线下演讲。
她听工作室里小姑娘闲聊卫生棉条和卫生巾哪个更好用的时候,宁希才忽然想起自己生理期这个月似乎已经迟了近十天。前些日子在东市家里,过年各种事情,她都没注意到。
况且她最近一直觉得胸口肿胀不太舒服,头时不时就眩晕。宁希晚上经过药房顺便买了两盒试剂。
到家时余忱还没回来,宁希在浴室拆开试了个,深浅不一的两条杠。
宁希有点懵,平心而论她还完全没有做好成为个母亲的准备,又仔细看了下说明书,说是晨尿最佳,她想着第二天早上再测一遍。
夜里宁希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余忱不放心,搂着她低声问:“最近怎么了?前两天几乎一沾床就睡,今天又这样,宁希……那个,你要不要去医院查查?上次你还记得吗,有一回我没戴套,宁希,你会不会?”
余忱比谁都在意她的身体情况,发现她生理期没来,他最近几天碰她的时候一直都很克制。
“唔,明天再说吧。”宁希往他怀里滚了滚,“晚上我自己拿试纸测试了下,两条杠,好像说晨尿才准确,我也不懂,明早再看看的。”
余忱僵硬地搂着她傻愣好会儿,才讷讷开口:“宁希?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大概是有了吧。”琢磨大半个晚上,宁希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