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兰会所里,穿旗袍的女子将西装革履的男人带到了房间。
这两人,男发英俊十足,气场逼人,虽然有些冷淡,却不影响他成为会所里,令众女争相献媚的对象。
而女人,脸上既有纯情风韵,又有勾人的眼神,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怎么,总裁不认识我了?这么多次赤裸相见,你竟装得好像初次相识,道貌岸然,真令人扫兴呀。”
何晓莉一只手放在大腿上,慢慢向上摸,摸到旗袍分叉口,便抬腿,旗袍是绸缎布料,如此移动,便将那条雪白似玉的大腿,露在了男人面前。
男人的喉结动了一下,眼神却还是冰冷。
“小薇,我把你带到奢兰会所,是为了让你自由自在,摆脱坏男人,和贫穷的生活,寻找属于自己的快乐,我们之间,只是契约。”
“契约?”何晓莉一步一摇地走过来,手放在他胸口,只觉得那颗心,节奏有些紊乱。
她轻嗤了一声,手向下摸到温景仁的皮带。
男人拉住她的手:“不要玩火,你承受不起。”
“我可。”女人踮起脚尖,在他耳垂边,吐气如兰,轻轻地低吟。
男人抖了一下,向旁边躲了躲。
何晓莉揉身上前,伸出舒软的舌尖,轻轻含住耳垂。
温景仁的呼吸急促,抓住了她的头,却并没有用力拉开。
何晓莉向下,用嘴解开男人的衣扣,露出精壮的胸膛,再用舌头,顺着他的胸沟向下舔。
男人身上的温度越来越烫,手指沿着她的旗袍,感受着曼妙的曲线。
“调教时,你不这样。”她的声音柔媚如蛇,钻入人的耳道,一扭一扭的好像搔在心尖。
“找死。”男人在她腰上狠狠捏了一把,拉起她一块肉,惹 来一声闷哼,然后便大力推开她。
何晓莉拨了拨散乱的长发:“奢澜会所,你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来找乐子的,装什么矜持?”
“你理解错了。”温景仁的眼睛顷刻间罩上一层寒霜:“这里不是任你放纵,释放欲望的地方,这里是弥补人生遗憾,追寻梦想的地方,不要亵渎它。”
女人自嘲的笑,开始一颗颗解旗袍扣:“知道啦,老东西死之前,交代了一遍又一遍,可我是这里的NO1,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你就是我的遗憾哦。”
旗袍像蛇皮一样,从她身上滑落到地面。
她里面没穿胸罩和内裤,而是穿了一套黑色蛇纹渔网连体衣。
胸口印着几朵黑色玫瑰花,两个雪白的乳房,透过少得可怜的布料,看得一清二楚。
肚脐下面,露着圆洞,整个阴部和菊花,一览无余,那里的毛发已经剃得干净。
她丰满的身体一露出来,男人的呼吸便一窒。
若是一丝不挂,给人的震撼还没这么强烈。这样半遮半掩,令他的目光无法转移,只想透过那些黑纱,在她的身上烫出一个洞来。
这具身体他太熟悉了,哪些地方敏感,哪些地方轻轻一碰就会出水,甚至连阴道里面的g点,他都知道,比她还清楚。
如何碰触会让她会潮喷,柔和的将手指伸入体内会让她浑身颤抖,这种尝试的欲念破坏了他禁欲的眼神。
他心里在躁动,可此时此刻,却双手握拳,冷凝的转过头,不屑一顾,维护着仅存的矜持。
这女人要堕落,他不想被拉着一起入地狱。
他更不想辜负好友的委托,不想在这样一种情况,沉迷于何晓莉的肉体下。
还想试着救一救她。
“怎么了,不敢看,我这身子哪个地方你没看?哪个地方你没摸过?哪个地方你没有践踏过?”
何晓莉的声音变得尖锐:“你不敢看了吗?”
“没有。”
男人睁开眼,深呼吸,上下打量着她的酮体,那一具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胴体:“不过如此。”
“哈哈。”女人高傲地笑:“那我们打个赌吧!你敢不敢过来?摸着我的乳房说你不喜欢,那我就放你走,从此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好!”男人迈前一步,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正想去抚摸那两点红樱桃。
他摸了太多次,自认为不可能一下就破了自律。
何晓莉却退后一步,哐当一声,从天花板上掉下一个铁笼,将男人结结实实罩在里面。
“你干什么?”男人怒问。
“这段日子,你一直调教我,我不是说了嘛,有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何晓莉的眼睛,从妩媚变得刺目。
她的手里,突然出现一罐喷雾,朝着男人英俊的面庞,喷了过去。
男人只觉一阵异香,便晕了过去。
温景仁醒来的时候,笼子外面正在上演活春宫。
床被晃得吱哑作响,一具白皙柔美的身体,被两个赤裸男人前后夹击着。
那个女人抖得很厉害,跪趴在大床上,小穴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