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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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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床,还有新换的被单,不过她应该难以注意到。

    “明天的事明天说,现在比较重要”宋清梦脱下自己的羽绒衣,迅速俯身把人锁在自己的围栏里,抬臂扣上想要反抗的双手。

    沉星河被压在床上,裤子半解,上衣因手的侵入胸前拱起一片,露出眯成缝的肚脐,宋清梦并未停下她的吻,更进一步地用膝盖往花芯猛顶一下,比以往用力多了。

    “…你…干嘛…”沉星河费力地躲过宋清梦拼命缠上来的小舌,身下被顶的痛感多于快感,反抗的手霎然软下,有些抱怨。

    宋清梦不回答,用膝盖往前磨着,给她一些快感。沉星河肩头软下贴合上床面,宋清梦轻咬她细白的颈,留下最锋利的齿痕。割喉而亡是个既痛快又煎熬过程,等待死神抽干大脑的血液,不过十几秒,然而呼救是漫长的。沉星河没有呼救,就好像她愿意这么死去。

    “你跟方卿认识多久?”所有动作被叫停,只有鼻尖抵上鼻尖的质问。

    方卿的话看似说的清晰明白,但细究一下却是什么也没说。而沉星河似乎也不打算解释,越是这样,宋清梦反而越想听她亲口说。

    “5年,怎么了?”

    沉星河对此时此刻突然冒出的提问感到意外,她以为两人相谈甚欢。

    “我看到她上次帮你这么整理头发了”宋清梦不紧不慢地拨去沉星河脸上被自己弄乱的头发,在学方卿。

    “你不会吃醋了吧?”

    “有点”

    沉星河听到回答后忍了笑,没想这么老成的人会吃这个醋。她伸手握住宋清梦还在拨弄头发的右手,自己整个坐起,把人安置在腿上,环腰揽住,片刻前被压下的弱势荡然无存。

    可惜,没开灯的屋子看不到宋清梦吃醋的表情,但从她直接的承认里还是读出了一点不爽的情绪。

    “那这样好些没?”沉星河声音魅起来充满性暗示,手搭上她的颈,亲亲脸侧。

    做过那么多次,沉星河当然知道她的一些床上喜好,软糯的魅惑宋清梦把持不住的。

    哄她用这招最好。

    沉星河前倾贴在她身上,在用身体哄她。半身裸露在没开暖气的空气里,有些发颤,最近的暖源是跨坐在她身上的宋清梦。

    虽说宋清梦还穿着上衣,隔着布料,却仍被沉星河立起的乳头蹭的难受,她觉察到自己身下有些潮了。

    “我要你次次为我着迷。”沉星河用舌尖像猫咪舔舐同伴一样,舔舔宋清梦耳侧的敏感点,话则和留下的唾液一样印在耳上。

    宋清梦刹间破防,压了人的脖子吻上去,好像要把那句话吞下肚。沉星河料到她的反应,时重时轻地回应这个吻,调皮地逗起进入自己口中的小舌,不给宋清梦尽兴。

    “…姐姐…冷…”逗得差不多,赶在宋清梦生气之前,沉星河软软的喊一句。

    宋清梦发觉她是故意的后,顺势又把人推倒,咬了一下沉星河的嘴唇,以示训诫。

    “现在就让你热。”宋清梦先把人下衣剥光,又褪去自己的衣服和她赤裸相贴。

    塑料袋被撕开的声音增添了暧昧,指套被宋清梦取出。已经冷掉的身体,突然触到略热的肌肤,沉星河嘴里本能的发出“嗯”的一声。没等她适应温度,宋清梦便把戴好指套的一根手指送了进去。

    “喔…”声音难掩的沉闷,沉星河湿度不够,有些疼。

    宋清梦含上她翘着的乳头,大拇指按搓着阴蒂,试图把水液从她身体里压出来,好让手指顺利进去。

    脸颊匀速向下扫到腿根,沉星河的触感瞬间被放大,两指进入的那刻,她似乎感受到宋清梦的指纹被烙在了身体各处,大腿、臀、小腹、肋骨、脊沟……都是无形的印痕,尤其是甬道里的,在剧烈地发烫。

    舌头裹上花核,咸咸的口感是浪花溅起带来的,浪头还未达到制高点,飞速打转的舌尖就不能停下。

    “啊…嗯…”

    高潮在急遽的的痉挛下到来,她到了,深处的那方褶点在指肚的刺激下有了效果,快感绵麻而至。沉星河舞动的身躯得以停息,全身心地感受着属于女人最敏感部位带来的乐趣。

    她抚触她,如同抚触暴雨后的鲜花,打落的花瓣被拾起,停留的雨珠被吻落,神秘的花芯露出难得的不堪样,平复着激烈冲刷后的摇晃。疲怠的身躯展露松散的潮红,大腿攀压着大腿,温存交织在脖颈,沉星河已无力气回应宋清梦颈间的啄吻,只得紧紧偎在她身上。

    新换的被单终于展出完整的一面,担起御寒的责任。

    两个人把被子裹得严严的,为避免凉气灌被窝,宋清梦从背后把沉星河严丝合缝地缠住,发香还有情潮退后独有的味道钻满鼻腔。

    “你有小名吗?”做过后,方卿的“星河”唤的仍如在耳侧,宋清梦想要个独一无二的称呼。

    “言言,我外婆小时候这么叫我,她说这样我就能多说话,自闭症就会好起来了。”沉星河扣起宋清梦的手,漫不经心地说。

    “以后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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