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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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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下的情形,和其他女生一样千篇一律地索要联系方式,一样的,出于礼貌加了之后她就被他放进免打扰的列表里,没再理会。

    追求他的女生总是热情高涨,消息和情绪都太多,而他等级并不高的社交软件好像也默认了他可以已读不回或者不去读,至于抱怨的情绪,也和那些倾慕讨好的声音一起被缩在“免打扰”叁个字里消失殆尽。

    好在她们的热情在现实得以置回的时候都能得到冷却,不至于妨碍他平淡安静的校园生活。

    而宋婵是怎么引起他注意的呢。

    好像是因为现实与虚拟的置回作用对她来说并不管用,实践大于话语地追他追到器材室问他能不能和她上床。结尾还颇为严谨地补充“我对你没兴趣,主要是想做爱,之后绝不纠缠”之类的话。

    对他没兴趣的话,为什么找他。她所有的话好像都在告诉他:其实那天经过水台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而她只是需要一个质量好会自主发热的按摩棒慰藉她那无从满足的性好奇。

    “可以。”他对她这种荒诞的行径先行妥协。

    打开空调后盖在被子之下,好像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闷热起来。

    季佳泽从抽屉里伸手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从里面拆出一枚塑料包,仔细看了会使用说明,被她按住手腕才想起,好像是被要求内射的。

    在进入她之前,他特意问了:“想让我怎么叫你。”

    在来之前的晚上他特意留心了一会室友的低级黄色话题讨论,那个年级上出了名的炮王坐在摇椅上就像在传道受业解惑:“在做的时候好多喜欢脏话的,你越说她越兴奋,也有喜欢喊宝宝的,我遇见过最变态的,是让我叫她女儿……”

    坐在上铺的季佳泽只好重新戴回降噪的耳机,觉得没办法从中受益任何,于是不再继续听下去。

    “小狗。”她薄脆空灵的话语洒落空中。

    “嗯。”季佳泽并没有问她会怎么叫他,只是垂下眼,低头看昏暗灯光下她潮红的身体,就像是要将眼前的夕阳之景全数灌进记忆之牢。

    就让这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无端的性爱给她留下一些好的体验。

    “小狗。”他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呼唤她,身体俯下,从湿润的入口,对准着缓缓进入她的身体,慢慢地一寸一寸撑开她的身体。

    她并没有出声,嘴唇被咬得发白,躯干却紧张得轻轻颤抖起来。

    他亲吻她有些湿润的鬓发,最后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低头衔走她的忍耐与疼痛,交颈相吻时,微弱的呜咽从他们嘴唇之间的缝隙逃逸。

    大多是她的。

    “疼吗。”他额间的汗水浸湿眉眼,对视之时能看见他湿润的眉毛和清澈的眼神,温柔得像一汪水,但却也逐渐变得不再清明,像是随着时间的搅拌而变得翻动浑浊起来,里面有灰色的凶兽在翻腾跃动。

    宋婵摇头,得来的回应是温柔克制的抽插进出,和无休止的皮肤抚慰,从前只被自己触摸清晰的禁忌之地被另一个人在侵占,这些一切都让她无暇再去思考任何蔓延在床榻之外的内容,她只能看见他近乎琥珀般透光的眼里仿佛映出自己状似欢愉的灵魂姿态。

    “爱欲如执炬,有逆风烧手之患。”

    被触碰到的肌肤如火油滚烫,呼吸喷薄炽热,汗水淋漓泻下,隽永湿意。

    而一次次温柔的进入由于这种缓慢而给人留下深刻的感受。

    他捏着她的右乳,腰身抵着她腿根的软肉拍打,疼痛缓解后的抽插如同注入润滑般造出水声,拍荡的声音让她脸红昏醉,下体震麻,不知觉流出的淫液打湿床单一大片痕迹,溅到他的身上。

    扑通。扑通。

    他的左侧掌心触摸到她的心跳,快得紊乱,就像不断撞击的燧石点燃他的欲火。

    逐渐地,他的动作不再温柔克制,而是用天生粗长的凶器狠戾地捅进她的深处,去用可怕的硬度刮蹭她的内壁,让她带着哭腔在他耳边娇喘惊号,在这无边的床榻上攀附求缘。

    噼啪的水声快速震荡在房间,身上的薄被因为动作早已被踢到床脚边际,被时不时踢动着。

    从天花板俯视,白色的床单上,肩背阔实的少年压在少女的身躯上进攻讨伐,被压的她身体的稚嫩程度与其所正承载着的激烈性事所形成的反差,共同构成一场暴烈干净的奸淫。

    “小狗。”他侧翻过她,宽阔的肩架着她温热的膝窝,猛烈地操进去,他滚烫的性器抵着内壁一插到底,抽出时翻出粉嫩的穴肉,蹭出汩汩的液体迸溅,润滑出噼啪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环绕四周。

    “小狗。”他捧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和她接吻,在她第二次得到高潮喷出热液时挺身将蓄满的精液射满进去,往花壶里不断注入粘稠的精水。

    第一次射精的持续时间很长,直到她松开不停颤抖的腿根,无力地向后瘫倒在床单上,开始不受控地喘气,他才伸手揽过她湿润的脑袋继续和她接吻。

    “小狗。”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迅速痉挛,四肢充满失坠感地无意识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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