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颜婻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再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绿芜正捧了一本书,斜倚在床边看着,刚想低头察看她的情况,便撞上了醒来后的那双眼睛。
低头为她撩开眼前的乱发,他轻声询问,“饿不饿 ?我去端粥。”
颜婻难受地皱了皱眉,竭力摆脱掉这种虚无的感觉。绿芜抵着她的额头,“退烧了。”
“我之前发烧了?”颜婻问,她现在脑子里像是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她把下巴抵在绿芜的肩膀上,轻声撒娇:“绿芜,我好晕,好难受。”
绿芜拍了拍她的背,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揉着她的 额头,“一会儿就好。”颜婻嗯了一声,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大事,心里空落落的,便问:“龙衍呢?”
“煎药。”
颜婻点点头,却还是觉得空空的,又问:“冥汀呢?”
“回青宁山采药。”
“冥汀每次都这样,口口声声说着讨厌我……”颜婻还是觉得不对劲。这次还没等他开口,绿芜便说道:“之前教你的先生走了,又为你寻了一个,还是一样的好脾气。等你恢复了,去见见他罢。”
颜婻嗯了一声,轻声问道:“先生为什么走?”
绿芜看了一眼窝在自己怀中的人,温软的身体像一团小动物,整个人都依靠着自己。让他不由得想起了初始的那段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光。他开口道:“先生本是为了偿还你家恩情才下山的,如今你已长大,他恩情已还,自然要走。”
颜婻总觉得心里还是空落落的。她闭上眼睛,却连先生的样子都想不起来。但隐约又记着写东西,她又问:“绿芜你见过紫竹吗?”
绿芜垂眸,眼眸中闪过一丝阴冷,他就知道,那只狐狸不会轻言放弃。“没有。紫竹难得一见,有时间,我陪你去找。”颜婻听他这话,才有了一丝精神,依偎在他怀里,轻轻地吻他的唇。
吻着吻着,就忍不住又点意乱情迷,但碍于自己身体还未恢复,只好无奈的双手在绿芜身上四处游走。直到双手向下摸到一处火热的硬物,她坏笑,“绿芜,你也生病了吗?怎么这么烫?”
被摸出了一身火的绿芜单手禁锢住她做恶的手。声音依旧冷淡,丝毫不像是被温暖的手指抓住命根子的人。何况被他抓着的手一点也不老实,指尖不停地碾压着硕大的顶端。很快黑色的布料被浸湿,沾上一丝水渍。
颜婻冲他挑衅的笑,“抓着我的手这么用力,下面还不是爽得流水。”虽然双手被紧紧的抓着,颜婻还是将自己柔软的身子贴紧绿芜,用胸前两团像棉花一般的软肉摩挲着对方宽广的胸膛。
一双浸了水的眼睛勾魂摄魄,直直的盯着绿芜。绿芜望着眼前这张清纯如脱水芙蓉的脸,虽然说的上美貌,但若要比起绝色,怕是万人都不服,但是那双仿佛带着钩子的眼睛一睁开,任眼前是怎样的美人,都不由自主的被她的迷离引诱了去。
绿芜抿了抿唇。就是这双眼睛,让她身边聚集了这么多闲人……明明在两年前,自己与她初见,这双眸子还干净的如同山泉。这副身体也清纯如早上抽芽的嫩茶。
突然,绿芜的眼神一凛,一把撕破颜婻左手衣袖。本来应该光洁如藕臂的白皙手臂,此刻在接近肩膀处却又一道三寸的红痕,十分骇人。没由的一股怒火直冲上来。
伸手扯下对方宽两指的发带,指尖一弹便牢牢的将身下人的眼眸遮住。单手将颜婻的双手高高举过她的头顶。指尖又轻轻一捻,床幔两边就伸出了两根如麻绳般粗的藤蔓,将颜婻的双手牢牢禁锢住了。
他垂眼看着颜婻,目光像长白山上的风刀,从被束缚的白皙的手腕扫过她勾人的双眸,慢慢向下移。
绿芜的性情外人看起来虽然是一向的冷淡,但再和他相处时间最长的颜婻严重,万年吹不散的冰山也会分小雪和狂风暴雪。反而是很多时候,绿芜总是容易暴怒的。哪怕那张冰层一样的脸不曾流露分毫。
双眸此刻虽然看不见,但颜婻能感受到周围的空气因眼前人的情绪突然变得寒冷。绿芜眼神冷的仿佛要将她拆成碎骨。她能想象出对方冰冷的眼刀缓缓扫过她胸前耸立的两团酥肉和上面颤巍着的红樱,缓缓扫过她的小腹、肚脐,最终停留在已经湿了的双腿间。
想到平日里绿芜折磨她的那些让人痛又舒爽的手段,颜婻不由得颤抖了一下身子。冰冷的目光此刻就像绿芜胯下的热腾腾的巨物,只是扫视了一遍她的身体,她便已习惯性的要攀上极乐的高潮。
颜婻想到那根粗大的肉棒是如何将自己紧致的花穴撑到极致,又是如何用有着棱角的龟头研磨自己身体最柔软最淫荡的地方,她全身已控制不住的不断颤抖着。而绿芜早已发现了她身体的淫荡状况,眼神却依旧平静,抬起了一双眸子和她对视。她紧咬着下唇,不肯让对方听到一丝情动的呻吟。然而,最后还是在绿芜的注视下,身子突然痉挛仰起,整个人攀上了高潮。花穴内也冲出一股淫水将绿芜的衣角喷湿。
“我还没碰你。”绿芜陈述事实。颜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