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洲带上房门,把希桐放在床上,不知不觉间她满脸泪痕,打算转身去拿纸巾给她擦擦眼泪,他的手刚一离开她的身体,希桐就自动缠了上来,双手拉住他的手腕。
“不要走,陪着我,我好害怕。”
“我在这,哪里也不去,别怕,我在。”
莫南洲上床躺在她身边,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落下。他用拇指轻轻抚过她的眼下,带走泪痕。眼泪掉的愈发厉害,很美,让人怜惜。
莫南洲抬起她的脸,用自己的唇去吻掉那些泪珠…
希桐呼吸间都是莫南洲的气息,眼前是他放大的脸,他的唇吻在脸上温温热热的,接着莫南洲开始小声小声的哄弄她,让她惊吓的情绪平静下来。
一大早,希桐就抱着自己的小腹,疼的她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整张脸都抽蓄着,面色苍白,她的生理期到了。
以前生理期虽然难受,但是从来没有现在这样痛过,许是遇袭之后的奔波劳累,身体受寒和惊吓所导致的。希桐感觉自己的小腹像是一个写满了拆字的建筑,肚子里的细胞正在疯狂进行拆除工作,痛的她直不起腰来,只能蜷缩在床上。
莫南洲被希桐惊醒,急忙去找旅馆前台服务生,给了她一大笔小费,让她去买止疼药,生理用品和贴身衣物这些东西。
他拿起刚泡好的红糖水,走到床边,把希桐扶起来靠在床头,让她喝上一口热水,顺便把药盒拆开,喂她吃上一颗止痛药。
莫南洲的手贴在希桐的小腹处,给她轻轻的打圈揉按着,希桐脸上红红的,耳朵也发热的厉害,这两天莫南洲给她冲糖水喂药,给她捂肚子,还给她洗内衣裤…
好尴尬啊,希桐想着,都被他看到了,无法想象莫南洲给她洗贴身衣物的场景……
现在是她生理期第二天但还是很难受,情况丝毫没有好一点,腹部的痛感一阵阵传来。
星舰的轰鸣声远远传来,希桐知道是柳云姑父过来接他们了,声音逐渐增大,窗外的阳光也被遮掩住了。几架舰载机停在门前,莫南洲一把抱起她下楼,进了机舱内。
舰载机很快升空,星舰舱门打开让舰载机飞进去,停好后舱门打开,她的姑父柳云站在外面,看着希桐依偎在莫南洲怀里露出惨白惨白的小脸。
“希桐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
“公主人不舒服,需要让医生来看看。”
进了房间内,医生已经在等着了,他把她轻轻放下,让医生给她看看身体顺便检查一下之前跳伞崴伤的右脚。
医生诊断后发现她是身体受寒引起这次生理期子宫异常收缩而导致的疼痛,右脚脚踝受挫的软组织已经恢复,没什么大碍了。
希桐躺了两个小时的医疗舱后感觉自己好多了,肚子总算是不疼了。
莫南洲躺在房间的床上睡着了,希桐低下头观察起他的睡姿,莫南洲不像她睡的七拐八拐霸着整张床,还必须要抱着东西才能睡觉,他睡觉姿势很端正,从星舰出事的那天开始,他就没睡过一个好觉了,每天都是浅眠两叁个小时,他下巴上已经有些胡茬冒头了,希桐伸出手摸了摸他眼睑的青黑,却发现莫南洲的睫毛出乎意料的长。
睫毛像蝴蝶翅膀颤动了两下,莫南洲睁开那双眼睛,不似平时那样幽深,反而有点水光莹润,跟猫咪被吵醒时一模一样。
希桐只觉得自己眼前角度一转,自己就已经躺在他怀里了,被他搂住。而罪魁祸首合上眼帘,又进入深度睡眠。
她生气的用手指戳了戳莫南洲的胸膛,玩累了后自己也沉沉睡去,醒来就到家了,可以看到父亲,姗姗表哥容姨好多好多人了。
莫南洲睡醒后发现希桐正趴在他怀里,一条腿架在他腿上,她的睡姿啊……
莫南洲摇了摇头,不过眼下这个姿势倒是方便了他。
他的手从希桐裙摆处伸上去,划过希桐的大腿根部再往上,手停留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替她揉按起来,希桐睡的更沉了,呼吸都透露着舒适惬意。
但揉着揉着就变味了,他的手慢慢上去到了胸部,山丘中间的蓓蕾被他轻捻几下就硬挺起来,周围是她又软又嫩滑的乳肉,手把整个乳房包起来还有空余,在大手的动作下乳肉变换成不同的形状。
她真的是又香又软,他把手伸出来,把她身上穿的真丝吊带睡裙褪到腰间,左乳是很兴奋的状态,上面的花苞因为充血绽放成红梅,引人采撷。
他低头含住右边那颗花苞,用舌头舔弄,用牙齿轻咬,薄唇吮吸着,花苞越来越硬,最终绽放成和左边的一样的红梅。
双手揉捏她的乳房,白皙的皮肤上很快就出现红色的指印,她难受的嘤咛出声,额头鼻尖胸口都出现细密的汗珠。
希桐脸色潮红,白皙的胸口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莫南洲简直爱死她现在的样子了。
性器不知道硬了多久,一直叫嚣着,想冲破裤子的禁锢。
“小坏蛋。”
莫南洲用食指点点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