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
月开话音落下,比比东又岂会不知月开的那点小心思,但比比东转念一想,其实舌战什么的,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了,在此之前,在比比东有意无意的诱导之下,在月开揣着明白装湖涂的配合之下,两人也已经有过一次心照不宣的舌战了。
只不过那一次,比比东在装睡罢了。
想到这里,比比东有些意动。。。
只是接吻。。。不对,只是舌战切磋的话,她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抗拒。
毕竟上一次,她自己也沉溺其中无法自拔来着。
更何况,月开说的清楚,他们是彼此喜欢的,让比比东就这么割舍,她也舍不得,与其躲避,倒不如就像月开所说的一样,尝试一下?
月开也说了,循序渐进吗,现在回想起来,比比东在和月开相处的这些年来,一些亲密的举动,不也没有引出她的心结吗,或许上一次只是因为太过火了?
念及此处,比比东甚至因为心结而泛起的季动都澹化了些!
月开哪里还会不懂,趁着比比东失神的瞬间,反手将其抱起,见比比东“没有反应过来”,月开心中大定——比比东可是隐藏极深的强者,早已突破极限,若非至邪之力压制,比比东未尝不能与千道流一战,就这修为境界,月开速度再快,又岂能快的过比比东的眼睛?
唯一的解释,就是比比东默许了。
月开也不含湖,一张大嘴狠狠的啃了上去,和上一次不一样,这一次,比比东是清醒的,哪怕羞不可当,哪怕脸红心跳,比比东也迟钝的回应着月开。
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验,至少这一次,月开能够感受到比比东那呼之欲出的炽热情谊。
一时之间,整个教皇殿内,唯有啧啧的水声。。。
不得不说,比比东和千仞雪完全就是两个极端,当然也是因为心结的缘故,如果没有心结影响,比比东怕是要比千仞雪更加霸道!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舌战切磋之外,月开却是不敢再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免得再勾起比比东心底的抗拒。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比比东只觉得时间彷佛都停滞了一般,只希望能够一直这样下去。
直到比比东感觉到一股外来的炽热感自她的小腹处窜起,比比东先是疑惑,茫然的从那份甜蜜之中抽离,旋即回过神来,意识到那是何物的瞬间,下意识的推开了月开,本能的抗拒让她无法适从。
值得庆幸的是,比比东这一次抗拒,可比上一次温柔多了。
月开并未受伤,只是干笑着。
比比东却是没好气的瞪了月开一眼,紧接着又是一声深深的叹息,眼中浮现出歉意,螓首低垂,轻声道:“我。。。我需要时间,你去找娜娜吧!”
其实比比东自己心里也是欣喜的,似乎正如月开所说,和月开相处时的甜蜜,正在一点点的取代那痛苦的记忆——月开身上彷佛有什么神奇的力量,既能勾起比比东最隐蔽的欲望,又能让比比东下意识的只取关注月开。。。
再次被比比东拒绝,月开却是抿嘴一笑,并没有上一次的义愤填膺。
不过月开也不可能真的就此离开,虽然有乘虚而入的嫌疑,但月开可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他何必装腔作势,更何况,比比东现在也需要他。
月开摇了摇头,定声拒绝道:“我不要,我要在这里陪着干娘,我说过,我会让干娘好起来的!”
“不行!”比比东看向气宇轩昂的小月开,当即一惊,连声拒绝道。
舌战已经是极限了,再进一步,无论如何都是做不到的!
注意到比比东的视线,月开尴尬的挠了挠头,旋即道:“干娘放心好了,我什么都不做,只是在这里陪着干娘,等什么时候干娘心情平复了,我就离开!”
月开的眸光真诚,比比东闻言,也是芳心一颤,毕竟她此时真的很想让月开陪在自己身边,以抵御那不断侵袭而来的记忆碎片。
不过很快,比比东又是神色一变,半是恼怒半是羞赫的对月开呵斥道:“以后独处的时候,不准再叫我干娘!这。。。这像什么话!”
比比东不得不承认,每次月开一边喊她干娘,一边对她做一些亲密动作的时候,她心底的最深处都会涌现些许难以言表的酥麻感,彷佛过电一般,让她说不上的沉迷,但无论如何,这都太荒唐了!
一直在看戏的邪听到比比东这根本就不坚定的呵斥声,冷嘁了一声,赞许又不屑的讥弄道:“呵!虚伪!”
赞许是因为虚伪也是堕落的一种,而不屑则是因为比比东堕落的还不够彻底,无法彻底接纳自身的阴暗面。
月开这时候自然听不到邪的声音,更不会反驳比比东,而是依言点了点头,嬉笑了一声,温柔而又揶揄的在比比东耳边魅声道:“那。。。我能叫你东儿吗?”
比比东娇躯一颤,没好气的瞪了月开一眼,但终究还是选择了默认,只是看着月开那双只有自己倒影的双眸,比比东还是叹